“連這種事也拿來開玩笑。”
“你看看,大夥兒都在議論你呢。”
徐慧真說著,朝酒館裡的老主顧們努了努嘴。
陳雪茹是這兒的常客了。
身為徐慧真的閨中密友,她一得空就往這兒跑。
這兒的熟客,沒一個不認識她的。
不少人也暗自傾慕她的容貌。
陳雪茹卻滿不在乎地掃了一眼,輕哼道:“隨他們說去,誰在意這些。”
徐慧真拿她這性子沒轍。
她自己可學不來陳雪茹這般灑脫。
正要接話,卻見江流已走了進來,含笑向她問候。
“陳老板,好久不見!”
“沒想到您的酒館就在這兒!”
“……”
徐慧真也趕忙迎上前。
“是啊江先生,可把您盼來了。”
“早前就說要請您喝一杯。”
“這不,一直沒等到您來?”
她聲量不高,但酒館本就不大,每句話都清清楚楚落進眾人耳中。
霎時間,滿堂嘩然。
常來這兒的熟客都清楚徐慧真的性子——做事乾脆利落,從不說軟話。
何曾見過她對人這般客氣周到。
“這人什麼來頭?好像是跟陳雪茹一道來的。”
“莫非是陳雪茹新找的相好?模樣真俊俏,氣度也不一般!”
“你沒見陳雪茹那眼神嗎?簡直粘在人家身上挪不開。”
“我看不像。
若真是陳雪茹的男人,徐慧真會這般客氣?”
“倒也是……就不知究竟什麼來曆了!”
“肯定不是尋常人物!”
“……”
眾人交頭接耳,目光卻始終黏在江流身上,想從這位生客身上看出些門道。
“我這不是來了麼?先前一直不知道您在這兒。”
江流含笑應答。
走到櫃台前,也轉身細細打量起這間小酒館來。
這小酒館麵積不大,不過百來平米。
房子是舊式的,擺了十來張桌子。
店裡人卻不少,幾乎坐滿了。
他進門時,聽到滿屋子人都在議論。
清一色的京腔。
毫無疑問,這些都是四九城裡的老北京。
“江先生,聽您這麼一說,倒是我考慮不周了,怪我。”
徐慧真立即從櫃台後走出來。
見沒空位,便走到一位老頭跟前。
笑著招呼:“片兒爺,今天我這來了貴客。”
“您方便跟牛爺擠一擠嗎?我讓全無給您打二兩酒,算我賠個不是。”
片兒爺瞧了江流一眼,當即站起身。
笑道:“徐老板的貴客啊!”
“那當然沒問題。”
“這桌就讓給你們了。”
鄰桌的牛爺也喊起來:“徐老板,你給片兒爺打酒,他可占了我的座兒!”
“是不是也該給我來二兩啊?”
“……”
整個酒館的人都笑起來。
徐慧真笑著應道:“當然行。”
“蔡全無,給牛爺和片兒爺各打二兩酒,都記我賬上。”
牛爺和片兒爺立刻豎起大拇指:“還是徐老板爽快。”
“這事兒辦得敞亮!”
“……”
“徐老板做事,從來禮數周全。”
“徐老板,您早說啊,要是讓座能送酒,我這桌也讓出來!”
“就是,我這位子可是最好的。”
“……”
酒館裡其他客人也紛紛跟著起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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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真對這些玩笑並不在意,依舊笑著說:“各位就彆拿我開玩笑了,不過是二兩酒罷了。”
“你們誰還缺這一口不成?”
“……”
眾人聽了這話,心裡都挺舒坦。
互相誇讚起來。
“徐老板,還是您會話說話!”
“我們說不過您!”
“就是,跟您鬥嘴,咱們就沒贏過。”
“不過您這話聽著舒坦。”
“……”
江流瞧著那幾個人的姿態,不由得搖了搖頭,如今這世道竟也有這般愛慕虛榮的人。
明明囊中羞澀,卻還硬撐著那點麵子,互相吹捧度日。
喝著小酒,談著天下大事,表麵悠閒自在,實則窮得叮當響。
“江先生,來,您坐這兒。”
徐慧真將主位讓給了江流。
“想喝點什麼?我這兒可是什麼酒都有。”
江流直接打斷:“酒就不必了。”
“我這次來,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陳老板說你消息靈通,我就特意過來問問。”
徐慧真看了陳雪茹一眼,問道:“打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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