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不肯等:“不行,我現在就要問清楚,誰占了我孫子的房!”
秦淮茹見她這樣,知道要壞事,趕緊拉住她低聲勸:“您這一鬨,如果不是一大爺做的,我們私下要房的事就瞞不住了。
這房子多少人盯著呢,到時候一大爺也壓不住。”
“不如這樣,我剛看見三大爺回來了,我先去問問他怎麼回事。
您就在這兒等一大爺回來。”
賈張氏想了想,勉強同意,乾脆搬了個板凳一屁股坐在門口等著。
“行,秦淮茹,我可以在這兒等易中海,但你必須幫我把房子要回來。”
“不然我絕不罷休。”
秦淮茹看她這樣,總算鬆了口氣。
賈張氏雖然撒潑耍賴是一把好手,腦子卻轉得不快。
她還在惡狠狠地咒罵:“那個閻埠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死瘸子屋裡都住上人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
“將來肯定和那瘸子一樣,死了都沒人送終!”
秦淮茹見她沒繼續鬨,連忙安撫好小當她們,快步朝前院走去。
心裡暗暗祈禱賈張氏彆再惹出什麼亂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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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跟了我就是我的人!江流完全不知道中院發生了什麼。
他正提著垃圾出門,恰巧看到一個女人急匆匆走進對麵三大爺家。
“秦淮茹!”
江流一眼就認出了她。
這秦淮茹不愧是院裡出名的俏寡婦。
皮膚白淨,身段豐腴。
前凸後翹,曲線玲瓏。
剛過三十的年紀,正是女人最飽滿的階段。
雖然生了三個孩子,渾身卻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風韻。
怪不得傻柱那老光棍對她這麼著迷。
就連江流見了,也忍不住在心裡嘀咕:
確實有料!
不過秦寡婦怎麼會突然去三大爺家?
江流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沒多想。
秦淮茹和閻埠貴平時沒什麼來往,一個住中院,一個住前院。
但自己剛搬進來,院裡的真實情況誰又說得清呢。
“你拿著包袱要去哪兒?”
江流一回屋,就見李秀芝整理好床鋪,挎著那個舊包袱從裡屋出來。
李秀芝立即心虛地低下頭。
“我……我去收拾那間屋子,晚上睡那邊。”
“你去那邊睡?”
江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這可不行。
在外人眼裡你是我媳婦,要是分房睡,彆人會怎麼看我?”
他摸了摸下巴,繼續說道:“是覺得我江流沒本事?還是懷疑我們根本不是真夫妻?”
李秀芝臉頰泛紅,緊張地攥著衣角,小聲道:“可……可我們還沒領證呢。”
“領證重要嗎?”
江流眉頭一挑,笑得有些痞氣,“既然決定跟著我,自然就是我的人。”
“你是我的人,是不是該聽我的?”
“名義上你還是我的小媳婦,那小媳婦該儘的義務,總該做到吧。”
“洗衣做飯,暖床疊被,不都是分內之事麼?”
“……”
李秀芝麵皮薄,被他連番搶白,隻覺腦中嗡嗡作響,不知如何應答。
她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江流瞧她這模樣,心中升起逗弄的念頭。
又道:“我早說過,跟了我就不能反悔。
你現在該不會後悔了吧?”
李秀芝慌忙搖手:“沒、沒有後悔。”
“當真不反悔?”
“嗯!”
她一抬頭,正對上江流帶著笑謔的眼神。
臉上頓時又燒了起來,連忙退了兩步。
江流直接伸手拽過她的包袱,不容分說: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做飯。”
“天都快黑了,你不餓嗎?”
“我……”
李秀芝似乎已習慣了他的霸道,想爭辯又不敢,眼看江流把她的包袱丟進裡屋,隻好乖乖去淘米。
“對了,今天算是喬遷之喜,吃頓好的。”
“把今天買的肉燉了,我要吃紅燒肉。”
“再煎幾個雞蛋,做個湯。”
江流又從裡屋探出頭,朝她喊。
“哦。”
李秀芝輕聲應下,便忙碌起來。
江流望著她忙活的背影,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
雖說穿越到這兒有點坑,但好歹一切在往好的方向走。
看著眼前乾淨整齊的屋子,他覺得這日子似乎也不算太糟。
——
李秀芝手腳麻利,沒多久屋裡就飄起飯菜香。
肥瘦相間的五花肉在鍋裡滋滋作響,被她翻炒著。
加了青椒與蒜苗,香氣格外誘人。
肉香勾得江流直咽口水。
“你這是做回鍋肉?”
他忍不住湊近問道。
穿越這些天,係統獎勵的雞鴨魚肉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