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估計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會借題發揮,隻是還不知道他們打算怎麼做。
——
江流和李秀芝一到中院,院子裡已經坐了不少人。
中間擺著一張桌子,桌旁放著三把椅子。
劉海中與閻埠貴已經就座,中間那張空椅,自然是留給易中海的。
四周人聲嘈雜,議論紛紛。
江流兩人一出現,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李秀芝從未經曆過這樣的場麵,下意識往江流身邊靠近,不自覺地攥緊拳頭,全身都緊繃著。
“要不你先回去?”
江流有些不忍心看她這副模樣。
“我要留在這裡。”
李秀芝固執地搖頭。
江流見狀,隻好由著她去。
沒過多久,院子裡的人幾乎都到齊了。
一大媽等人自不必說,昨晚已經見過。
後院的婁曉娥、二大媽,劉海中的兩個兒子也都來了,連聾老太也被婁曉娥攙扶著坐在劉海中旁邊。
唯獨許大茂遲遲不見人影,許是下鄉去了。
就在一大爺易中海落座後,賈張氏也被秦淮茹攙著從屋裡走出來。
她屋裡還有不少人——傻柱兄妹,以及先前在前院嚷嚷的那個男孩,想必就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了。
賈張氏果然如閻埠貴所說,額頭上鼓著個發青的包,像長了角似的,還抹著紅藥水。
嘴唇腫得老高,像兩根香腸翹著,門牙全都掉光了,說話怕是都要漏風。
一見到江流,賈張氏頓時激動起來,作勢就要撲上去。
“是他!就是這個小畜生打的我!”
“你們看看他把我打成什麼樣了!”
“一大爺,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必須把他抓去坐牢!”
她這般撒潑打滾,要不是秦淮茹攔著,怕是真要衝到江流臉上來。
江流撇撇嘴,滿臉不屑。
賈張氏還是這副德性。
沒等他開口,一大爺易中海拍了拍桌子喝道:
“行了賈張氏,今晚大夥兒聚在這兒就是為了處理你的事。”
“彆再鬨了,讓彆的院聽見像什麼樣子?”
閻埠貴也趕緊幫腔:“就是,都是來解決問題的,你先消停會兒。”
秦淮茹湊近賈張氏低語幾句,賈張氏這才止住嚎哭,悻悻落座,隻是投向江流的目光仍充滿怨毒。
易中海見眾人安靜下來便開口道:既然人都到齊,咱們大院會議這就開始。
不過先要介紹新搬來的住戶。
說著朝江流招手:小江,到前麵來。
江流心知易中海此刻介紹自己未必安好心,隻站在原地笑道:一大爺,我在這兒就行,大夥都看得見。
易中海眉頭微蹙旋即舒展:也罷。
這位小江是江樹龍老家的侄子,來繼承他叔的房子,往後就住前院三大爺對門。
從今起就是咱們四合院一員了,大家歡迎。
說著帶頭鼓掌,劉海中與閻埠貴跟著拍了兩下,其餘人反應寥寥。
聽聞是江樹龍侄子,底下頓時議論紛紛:
江瘸子竟還有侄子?
從前怎沒聽他說過?
藏得真深,老家有親戚都不露口風......
江流冷眼看著這般情景,早料到會如此。
令他心寒的是,大伯在此居住十餘年,如今這些鄰居見他這個侄子,竟無一人上前寒暄,當真世態炎涼。
他深知自己那位大伯,原是極敦厚的人。
坐在劉海中邊上的聾老太忽然顫巍巍站起身,眯著眼睛指向江流:“你就是樹龍的侄子?快上前來讓我瞧瞧。”
“二大爺說你昨天就到的。”
“一整天了,也不來見我這老太婆,真是不懂事。”
……
她拄著拐杖,身子搖晃,話音卻格外響亮。
婁曉娥見她站不穩,急忙上前扶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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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這事可不小!旁邊的一大媽和二大媽也慌忙起身,一左一右攙住她:“哎喲,老太太您怎麼站起來了?”
“快、快坐下!”
“萬一摔著可怎麼好?”
“是呀,老祖宗,您趕緊坐穩了。”
……
兩人手忙腳亂,又把聾老太按回座位。
傻柱見江流站著不動,瞪眼喝道:“江流,沒聽見老太太喊你嗎?還不趕緊過來!”
江流看著眼前這出戲,沒料到第一個發難的竟是聾老太。
也不知她是真是假。
聽她語氣,似乎與自己大伯關係不淺。
但他並不打算上前。
他隻掃了何雨柱一眼,開口道:“老太太,我不清楚您和我大伯是什麼交情。”
“但我就不必過去了。”
“我們素不相識,您要說話,等全院大會開完再說。”
“這兒還有這麼多人等著呢。”
江流對這位老太太不熟,不敢妄斷,可看她被眾人捧著,倚老賣老是跑不了的。
傻柱一聽他不來,頓時火冒三丈:“江流,你這是什麼話?”
“老太太叫你過來,你還推三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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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昨晚沒挨揍,皮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