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也附和:“就是,賈張氏,你這樣搞得大家都很為難。”
賈張氏看他們也要撂挑子,急忙辯解:“一大爺,就是他,真的是他啊!”
“我這頭就是他開門撞的,這次我絕對沒亂說。”
“你看我這頭,就是在他門口地上磕的。”
“還有我這牙……”
她站起來比比劃劃,但易中海幾人,還有其他鄰居,顯然已經沒人信她了。
易中海隻好沉著臉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賈張氏是你婆婆,她頭傷成這樣,你總該知道原因吧?”
“你來說說看?”
秦淮茹沒想到事情繞了一圈,竟繞到了自己這裡。
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猶豫片刻,她才說:“一大爺,中午我也不在家,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
“不過……應該確實是撞的吧。”
她其實也並不清楚。
下午下班回來,賈張氏就一直罵罵咧咧。
她問原因,賈張氏也不肯說。
隻說這是江流打的,就算秦淮茹問了鄰居。
也沒人說得清來龍去脈。
賈張氏見她不肯幫自己,立刻指著她罵起來。
“你這沒用的東西,吃裡扒外,都不幫我說句話,我們賈家娶你有什麼用!”
“什麼應該是撞的?我這傷就是被那個天殺的撞的!”
“哎喲,疼死我了,頭又開始疼了……”
“我要死了,我這次真的要死了……”
看著她這副模樣,秦淮茹實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傻柱這下想幫也幫不上忙了。
她隻好用懇求的眼神望向一大爺他們三人。
易中海一拍桌子,帶著十足的官威喝道:“賈張氏,你彆在這裡胡攪蠻纏了。”
“你這頭到底是不是撞的?”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你就不能老老實實說清楚嗎?”
“……”
賈張氏聽出他話裡的意思,趕緊指著江流叫道:“這次我沒扯謊,我的頭真是撞的,就是被他開門撞到的!”
“中午那麼多人都看見了。”
“對了,林家嫂子,你看到我倒在那兒的。”
“中午的事,你應該最清楚。”
賈張氏邊說邊走向人群中一個婦女,那是中午扶她去醫院的鄰居,住在前院。
易中海抬頭問道:“林家嫂子,你中午真的看見了嗎?”
“賈張氏的頭到底怎麼回事?”
“真是被江流撞的?”
那婦女見眾人都看過來,有點緊張。
“這個……其實我也沒看到具體怎麼回事,我們過去的時候,賈家嫂子已經倒在地上了。”
“其他的我不太清楚。”
“……”
——
——
【045】:耍嘴皮,一句罵瘋賈張氏!!!見有人開口,其他中午在場的鄰居也紛紛點頭。
“是啊,我們中午就聽見賈家嫂子一聲慘叫,過去就看到她倒在那兒,彆的不知道。”
“我們也是聽到叫聲才跑過去的。”
“……”
易中海滿意地點點頭,又問:“那當時江流是什麼情況?他在哪裡?”
林家嫂子看了看江流,又看了看賈張氏。
才說道:“我們到的時候,江流就站在門口。”
“他剛打開門,站在賈家嫂子跟前。”
“……”
劉海中一聽,像是抓到了把柄,又來了精神。
“江流,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說?”
“大家都說賈張氏受傷時你就站在那兒,她還倒在你麵前。”
“你還想狡辯?”
他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江流。
江流嘴角一撇,抱著手臂冷笑道:“二大爺,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智商。”
“你說的這些,能證明什麼?”
“她倒在地上,我站在旁邊,就斷定是我做的?”
“賈張氏現在在這裡鬨騰,傻柱就站在她跟前,她頭上的傷是不是傻柱弄的?”
傻柱立刻火冒三丈:“放屁!姓江的,誰打賈張氏的頭了?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傻柱,你先彆說話!”
江流還沒開口,易中海已經出聲。
“江流,當時就你們倆在場,你來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賈張氏的頭是怎麼傷的?”
江流看了眼蠢蠢欲動的傻柱,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他聳聳肩:“很簡單,我剛才已經說了,是她自己撞的。”
“中午我回家,聽見有人砸門。”
“剛打開門,賈張氏就一頭栽倒在我麵前,就成了這副模樣。”
“至於她為什麼要這樣,我也不清楚。”
傻柱又吼道:“胡扯!你自己都說開了門,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肯定是你開門,賈張氏才受傷的。”
“你要是不開門,她能傷著嗎?”
江流聽了,拍起手來,笑著說:“說得好,傻柱,你也不算太傻嘛。”
“那麼問題來了——我聽見有人砸門,開門有錯嗎?”
“我倒要問問你們,賈張氏中午為什麼砸我的門?我才剛搬來,應該沒惹到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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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中海被江流接連諷刺,麵子有些掛不住了。
他冷聲道:“江流,我們現在問的是賈張氏怎麼受傷的,不是來追究她為什麼砸門。”
“現在事情很清楚了,是因為你開門,賈張氏才摔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