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和中院離得不遠,香味早就飄了過來。
小當和槐花也早就饞得不行,
一聽哥哥喊,也跟著嚷著要吃肉。
“家裡都快沒米下鍋了,你們幾個孩子還吵著要吃肉,我上哪兒給你們找去?”
秦淮茹忍不住訓斥道。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
棒梗一邊嚷著,一邊在地上打起滾來。
小當和槐花也跟著鬨起來,把秦淮茹急得快要掉眼淚。
前院這邊,李秀芝和三大媽一直忙個不停,連閻家大兒子閻解成也被喊來幫忙燒火。
其他幾個孩子也都沒閒著,隻有江流和閻埠貴站在一旁閒聊。
不過,和江流的從容不同,閻埠貴的目光一直隨著一道道出鍋的菜打轉,時不時往桌上瞟一眼,顯然已經饞得不行。
這也難怪,江家今天的飯菜實在太豐盛了——一共做了六個菜,光肉菜就有大羊腿、豬五花,還有雞蛋和芹菜之類的配菜,簡直比他們家過年吃得還好。
那羊腿被剁成大塊,和蔥薑蒜辣椒一起燉在鍋裡,香氣四溢,勾得人直咽口水。
五花肉也肥嫩厚實,看上去足有兩三斤,不管是炒回鍋肉還是配芹菜,都讓人眼饞。
雞蛋也煎了七八個,按人頭一人一個還有餘。
閻埠貴心裡估摸著,光是這些食材,就得花掉二三十塊錢。
對江流來說,這或許隻是一頓尋常飯,可在閻埠貴一家看來,這簡直是一頓大餐。
他們家過年也不過買一小塊肉,剁碎了和芹菜胡蘿卜一起包餃子,肉少菜多,隻能嘗個味兒,哪像江流這樣,整塊整塊地往桌上端。
很快,六個菜都做好了,有葷有素還有湯,因為人多,都用大碗盛著。
六個大碗擺滿一桌,看著就讓人眼熱。
閻解曠和閻解娣早就忍不住湊到桌邊,卻被閻埠貴一眼瞪了回去:“江流還沒上桌呢,你們也敢往前湊?小孩子一點規矩都沒有!”
幾個孩子頓時不敢出聲,眼巴巴地望向江流,連快成年的閻解成也一樣。
江流笑了笑,說:“都坐吧,今天本來就是請你們一家吃飯的。”
“彆客氣,三大爺您也坐。”
江流笑著,在主位坐了下來。
閻埠貴這人雖然愛算計、好占點小便宜,但在飯桌規矩上還是挺講究的。
他兒子們後來對他不太孝順,多半也是因為家裡孩子多,日子緊巴。
大家都想多吃一口,人心自然就自私了,親情也就淡了。
“我去關門。”
三大媽擦了擦手,趕緊把大門關上。
“都動筷子吧。”
江流本來想說兩句,看他們一個個眼巴巴等著,也就直接開吃了。
“三大爺,這回多虧您幫忙,我敬您一杯。”
江流讓李秀芝拿出早就備好的白酒,給閻埠貴倒了一小杯。
這些酒和菜,其實大多是從係統裡得來的。
菜不必說,酒也換了個普通包裝。
按江流原本的打算,怎麼也得擺上十碗八盆,可這年頭要是真這麼端出來,非把人家嚇壞不可。
就現在這六碗,已經夠奢侈了。
所以他乾脆隻留了豬肉和羊肉,雞鴨魚都沒往外拿。
“小江,你太客氣啦。”
閻埠貴還沒吃,臉上已經興奮得發紅,一杯酒下肚,滿足地眯起眼。
“你能請我們一家吃飯,我打心底高興。
往後有啥事儘管開口,隻要我能幫上忙,一定給你辦妥。”
“是啊小江,”
三大媽也接話,“以後有事一定找我們!大媽我雖然是個女人家,大事乾不了,但鄰裡之間都熟。
平時有個什麼雜事瑣事,我能幫襯的肯定幫,絕不讓秀芝在院裡吃虧。”
江流就等著她這句,立刻笑道:“好,那以後就麻煩三大媽多照顧了。”
他今天請這頓飯,主要倒不是為了閻埠貴幫忙牽線——那點人情不算什麼。
真正放心不下的,是李秀芝。
這姑娘心太善,性子軟,時間長了在院裡容易受欺負。
再說,江流是打算在這兒長住的,總不能把一院子人都給得罪了。
他對此並不在意,無論誰來都不怕,隻是不願自己去上班時有人來找她的麻煩。
三大媽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有她在前院照看,他也就安心多了。
當然,他還有更深一層的考量——拉攏閻埠貴,讓他成為自己的眼線。
一個好漢也要三個幫,他倒不必如此,但身邊若有人支持,通風報信,總歸是件好事。
他也想在四合院裡有個自己人。
何況,這院子裡處處是算計。
中院、後院他管不著,那是彆人的地盤。
前院卻不能再亂。
這一片,現在就是他必須守住的一畝三分地。
等他將來擺平了易中海、劉海中和傻柱這幾個人,閻埠貴也就變得可有可無了。
——
“好吃,太好吃了!”
“這羊肉真香,回鍋肉比媽做的還好吃。”
“我要吃雞蛋,哥哥幫我夾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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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哥哥,我能再吃一塊羊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