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隊長,是真的,這次絕對是真的!”
“他偷了食堂的半隻雞,我親眼看見的。”
“不信的話,打開他飯盒看看就知道了。”
偷雞?
肖明三人一聽,也有了幾分相信。
目光再次投向傻柱。
此刻,傻柱心裡翻江倒海,震驚不已。
他飯盒裡確實裝著那半隻雞。
可許大茂是怎麼知道的?
下午他明明做得很隱蔽,廚房裡也沒有彆人——除了那幾個學徒工。
難道是哪個學徒告訴許大茂的?
傻柱腦子飛快地轉著。
“傻柱,既然許大茂說你偷了公家的東西,還說是半隻雞。”
“那你就打開飯盒,讓他看看吧。”
“……”
肖明遲疑片刻,還是決定打開飯盒看一看。
“傻柱,既然許大茂這麼肯定,你就打開給他看看!”
“對啊,這有什麼好爭的。”
“真假一看便知。”
另外兩名隊員也接連出聲。
傻柱一下子著急起來,解釋道:“肖隊長,這是許大茂故意找我麻煩,你們怎麼能信他?他以前也總這樣,難道每次他說我偷東西,我都得自證清白?次數多了,我在廠裡還怎麼待?彆人看見了,沒偷也成偷了。”
傻柱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憨厚。
他有時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尤其是在四合院裡有易中海撐腰的時候,那是最簡單的方法。
但這不代表他沒腦子——若是真沒腦子,他也不可能一直讓許大茂吃儘苦頭。
肖明聽了,又猶豫起來。
許大茂見狀趕緊大喊:“肖隊長,你彆信他,快抓他啊!你相信我,這次絕對是真的!”
許大茂是真急了。
要是這次讓傻柱糊弄過去,晚上傻柱準會來找他算賬。
以傻柱那脾氣,一頓揍少不了。
他一邊說一邊心裡罵江流:怎麼到現在還不出現?
肖明看了看許大茂,又看了看傻柱,最終和兩位隊員商量後,開口說道:“傻柱,有人舉報,我們搜查是職責所在。
你還是把飯盒打開給我們看一下吧。”
另外兩名隊員也附和:“是啊傻柱,如果不是真的,我們就處罰許大茂。”
“我們會替你向大家解釋清楚。”
許大茂見他們支持自己,又神氣起來,得意地挑釁:“對,傻柱,你趕緊把飯盒打開!”
“如果這裡麵沒有我說的半隻雞,我心甘情願受罰,還會當著全廠職工的麵向你認錯。”
“趕緊打開吧,這次你逃不掉了。”
傻柱看著他那副囂張的模樣,心裡恨不得立刻把他給收拾了。
以往他和許大茂雖有小摩擦,但這次明顯是想把他往絕路上逼。
不過他也清楚,這時候絕不能慌亂,一亂就全完了。
大腦飛速運轉,他忽然有了主意。
他抬手將飯盒往前一送,說道:“肖隊長,飯盒就在這兒,你們可以查。”
“但我先把話說在前頭,這已經不是你們第一次跟著許大茂胡鬨了。”
“我今天剛給廠長做了菜,他這會兒應該還在。”
“要是待會兒你們查不出什麼,那就是冤枉我。”
“到時候,我肯定要去廠長麵前舉報,說你們三番兩次誣陷我。”
“那時候,彆怪我不給你們留情麵。”
傻柱語氣冰冷,強裝鎮定。
肖明剛要伸手接飯盒,一聽這話,動作頓時停住了。
作為軋鋼廠的老油條,他當然知道傻柱現在是廠長跟前的紅人,做菜手藝好,廠裡但凡有招待,幾乎都是他掌勺。
他不懷疑傻柱和廠長的關係。
要是真被傻柱在廠長麵前告一狀,就算眼下沒事,將來也難免吃虧。
“好啊,那就讓我來看看。
如果真是我們冤枉了你,你儘管去廠長那兒舉報。”
“但如果你真拿了公家東西,那就不好意思了。”
“傻柱,那你可就得去吃牢飯了。”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一個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
傻柱一回頭,就看見江流正帶著幾分戲謔看著他。
不知什麼時候,江流已經站在了他身後。
他看了看許大茂,又看了看江流,一下子明白過來。
他臉色一沉,猛地朝江流衝過去。
“許大茂,原來是你們倆合夥搞我!”
“姓江的,我今天跟你拚了!”
他和江流隻隔著幾步,一動手就衝到了江流麵前。
手中的飯盒一揮,直朝江流頭上砸去。
而江流卻像是早有預料,頭往後一仰,輕鬆躲了過去。
突然,他猛地前衝,一拳砸向傻柱的頭部。
“傻柱,你做什麼?”
“竟然動手,你瘋了嗎?”
“還不快住手!”
肖明一見傻柱出手,立刻衝上前去。
剛才一切發生得太快。
江流話音未落,傻柱就已衝了上去。
可等肖明趕到時,
傻柱頭上已經挨了一拳。
“嘭”
的一聲,
他差點直接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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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雖有些蠻力,身子壯得像牛犢,但沒練過,也沒受過訓練,根本躲不過江流的拳頭。
江流的身體是經過強化的,
反應遠超常人。
一拳擊中後,他左手緊跟著揮出,又砸向傻柱的麵門。
“噗”
的一聲,
鼻血飛濺。
傻柱痛得大叫。
而江流並未停手,緊跟著一腳踹向他腹部。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