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何雨水竟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開始自責。
一大媽連忙上前抱住她,輕拍她的背:“傻丫頭,彆瞎想,不一定是因為你。”
“聽你一大爺的意思,可能跟秦淮茹有關。”
何雨水猛地抬起頭:“秦淮茹?”
“一大媽,你是說……我哥那雞是給秦淮茹帶的?”
一大媽點了點頭。
何雨水頓時滿臉怒火,恨恨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這女人不是好東西,早晚會害死我哥的。”
“果然又是她!又是她!她是不是不把我哥害死就不甘心?”
“不行,我這就去找她,非得讓她把我哥弄出來不可!”
一大媽卻死死拉住她的胳膊:“你這丫頭,怎麼總這麼衝動呢?”
“你哥已經這樣了,你在這兒鬨有什麼用?”
“聽大媽的,乖乖回家等消息。
秦淮茹那邊,你一大爺已經交代過了,她會想辦法的。”
“要是她一點動作都沒有,你一大爺絕不會輕饒她。”
她眼中竟也閃過一絲狠厲。
何雨水急得直跺腳:“那我哥怎麼辦?這麼冷的天,他被關在拘留室裡,這一晚可怎麼熬啊!”
易中海一直陰沉著臉,此時終於開口:“唉……你哥這次雖然被抓,但也不是什麼大事。
最多……也就是丟了工作罷了。
廠裡那邊我都打點過了,他不會吃苦的。”
“丟了工作?”
何雨水心頭一顫,“一大爺,這還不嚴重嗎?我哥好不容易當上廚師,要是丟了工作,我們兄妹往後可怎麼活?”
一大媽連忙安慰:“傻孩子,不是還有我們嗎?再說了,這也就是你一大爺的猜測,具體情況還不清楚呢。
明天讓他再想想辦法,一定給你哥保住工作。
你先回去做飯,明心上學,等你回來,說不定就有好消息了。”
不等何雨水回應,一大媽便半推半扶地把她送回了家。
兩人剛離開不久,劉海中就縮著脖子溜了進來。
他探頭朝外張望了一眼,順手把門掩上。
“老易,外麵傳的都是真的?傻柱真被那姓江的小子抓了?”
劉海中一屁股坐在易中海身旁,壓低聲音問道。
他雖然也在軋鋼廠上班,但和易中海不在一個車間,下午隻聽見些風言風語,並不清楚具體情況。
易中海默默點頭:“嗯。”
劉海中湊近些:“你沒去找楊廠長?你出麵他總得給幾分麵子,再說傻柱跟楊廠長關係也不錯。”
易中海歎了口氣:“找過了。
可那林國琛不給麵子,楊廠長又瞻前顧後的,生怕影響自己的名聲。
白跑一趟,什麼也沒談成。”
劉海中頓時冷笑:“這姓楊的果然不頂用。
人老了,魄力也沒了。
堂堂一個廠長,連個人都撈不出來——哼,這廠長當得也夠窩囊的。”
易中海轉過頭問道:“老劉,你想說什麼?有話直說就好,我們之間不用遮遮掩掩的。”
劉海中被他點破心思,乾笑了幾聲:“嘿嘿嘿……還是老易你了解我。
既然楊廠長不行,你有沒有考慮過換個人?你覺得李主任怎麼樣?他能不能幫你把傻柱弄出來?”
易中海眉頭一皺:“李主任?李副廠長?”
這位李主任原本是廠裡的主任,剛升上副廠長,年輕力壯、能力出眾,大家都看好他是下一任廠長的熱門人選。
劉海中點頭:“沒錯,就是李副廠長。”
易中海仍有疑慮:“楊廠長都辦不到,李副廠長能行嗎?”
劉海中笑道:“老易,這你就不懂了。
辦這種事,關鍵看魄力。
如果楊廠長真有那份魄力,林國琛一個小小的科長,哪敢違抗他?直接把人帶走就行了。”
易中海聽了點點頭。
確實如劉海中說的,要是楊廠長真有廠長的威嚴,根本不用和林國琛商量,直接帶人就行。
林國琛哪會為一點小事和廠長對著乾?
不過,他隨即想到一個問題:“那李副廠長憑什麼幫我們?”
劉海中陰險一笑:“這還不簡單?楊廠長私下請客不都是傻柱掌勺嗎?他肯定知道不少內情,這就是傻柱現在最大的價值。
李副廠長一定會感興趣的。”
易中海臉色一變,震驚道:“你是想讓傻柱舉報楊廠長?”
劉海中點了點頭,語氣發狠:“老易,你難道不想救傻柱出來?既然楊廠長幫不上忙,還留著他乾嘛?再說了,你就不想除掉江流那小子嗎?隻要攀上李副廠長這棵大樹,還怕對付不了他?”
這番話讓易中海心動了。
劉海中也不著急,慢慢站起身:“老易,話我已經帶到了,接下來怎麼做看你自己。
現在傻柱被關在廠裡的拘留室,時間不多了。
能不能救他、保住他的工作,全看你的選擇了。
我先走了。”
劉海中推門離開後,一大媽從外頭走進來,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有些不解地問易中海:“老劉來找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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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看了看她,猶豫片刻,還是說了出來:“他來給我出了個主意。”
一大媽關好門,走到他身邊坐下,好奇地問:“什麼主意?怎麼神神秘祟的,沒坐一會兒就走了?”
易中海歎了口氣:“他讓我想法子保住傻柱,但我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