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總不能說剛才就在隔壁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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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訕訕一笑，說道：“泡著舒服，就多泡了會兒。”
“下次我多燒些熱水，你也在木桶裡多泡一會兒，這樣晚上睡覺就沒那麼冷了。”
李秀芝臉上頓時泛起紅暈，卻還是點了點頭：“好呀，不過到時候你可不準亂來。”
“好。”
江流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心裡卻暗想：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你啦。
不過，這姑娘的話也提醒了他——夜晚這麼漫長，睡得這麼早，確實有些無聊。
難怪這年代家家孩子都多，誰家不是三五個。
其實想想也明白，這年頭沒什麼娛樂，大家圖的不過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晚上夫妻倆窩在被窩裡，時間還早，除了做點親昵的事，還能做什麼？
再加上這年代也沒什麼防護措施，一不小心就懷上，一不小心又有了。
孩子怎能不多？
哪像後來的人，每晚熬夜到三更半夜，還覺得時間不夠用。
放在以後的大城市，這個時間夜生活才剛開始。
他也該想想，用什麼合適的理由把電腦拿出來，這樣兩個人夜裡躺著也不至於太悶。
“江流，在想什麼呢？那麼出神。”
李秀芝見他怔怔望著天花板，好奇地問。
“沒、沒什麼，就是想起點事情。”
“你快睡吧。”
江流扭頭衝她笑了笑，也閉上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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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江流的日子總算平靜下來，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難得清閒。
不過前院雖然安靜，後院卻鬨騰起來了。
鬨事的正是何雨水和許大茂。
自從傻柱被關進拘留所，何雨水每天放學回來，幾乎都要到許家門口罵上一頓。
罵的當然是許大茂舉報她哥，害得傻柱丟了工作，還要被關半個月。
後院因此熱鬨得很。
江流從三大爺閻埠貴那兒聽說這事，也隻是冷冷一笑。
以何雨水的腦子，要不是隻盯著許大茂，肯定也會來找他麻煩。
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她不知道傻柱是他抓的——也就是說，易中海沒告訴她。
又或者，易中海已經告誡過她：彆來前院惹事。
然而無論是哪種情況，他都樂得清閒自在。
總之，眼下隻要沒人主動招惹他，他也懶得去管閒事。
秦淮茹那邊，自從從他這兒拿了十塊錢之後，果然再沒來打擾過他。
“今天你休息，真非得出去嗎？找不到暖氣片就算了吧。”
“如今這個家我已經很知足了，比我從前在鄉下的日子強多了。”
“就算沒有暖氣也沒關係的，我身子還撐得住。”
見他休息日也閒不住，李秀芝輕聲勸道。
“這怎麼行，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
“大過年的，家裡沒個暖氣，我這年可過不踏實。”
“再說了，咱們又不是隻在這兒住一年。”
“遲早都要添置的東西，不如趁現在有空去辦了。”
“你就在家待著吧，今天不用陪我。”
江流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轉身出了門。
寒冬臘月，眼看就要飄雪，這年代的冬天可比幾十年後冷得多。
要不是江流體質經過強化，這麼冷的天，他真是不願出門。
想想那些缺衣少食的人家，真不知他們如何熬過寒冬，不得不說，這個年代的人確實堅韌。
江流剛推出自行車走到四合院門口，就聽見身後有人叫他。
原來是許大茂跟了出來。
“江流，捎我一段行不？”
“你今天也沒上班？”
江流回頭瞥他一眼，帶他是不可能的，但閒聊兩句倒無妨。
“嗯，今天剛好休息，不過不想在家待著，就打算出去透透氣。”
許大茂見他推著車走，也沒好意思直接坐上去。
“是因為何雨水？”
江流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可不就是那死丫頭！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一個爹媽生的，脾氣真是一模一樣。”
“媽的，現在她一見我在家，就跑來罵我，要不是看她是個女的，我早動手了。”
看他氣呼呼的樣子，江流不由得笑了起來。
“那你媳婦呢？不在家？”
許大茂搖搖頭：“她跟何雨水大吵一架之後，就回娘家去了。”
江流笑問：“那你這不挺自在？一個人在家，想乾嘛乾嘛。”
“這回打算去哪兒？”
許大茂一聽這個，頓時來了精神。
許大茂挑眉咧嘴一笑：“嘿嘿……小江，這回可真得謝謝你。
我在東大門那邊的胡同小酒館，居然真遇見了陳雪茹。”
江流愣了一下：“胡同裡的小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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