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無奈道:“媽,你想到哪兒去了。
一大爺是因為傻柱的事。”
“他覺得傻柱是被我連累的,是為了給我帶菜才被江流抓到把柄。”
“可我真的沒有讓他那樣做啊……”
賈張氏頓時怒道:“那你為啥不解釋清楚?”
秦淮茹委屈地說:“我怎麼沒解釋?我還陪他一起去看了傻柱,可他根本聽不進去!”
賈張氏更氣了,罵道:“這易中海憑什麼把臟水往你身上潑?”
“這老絕戶,果然不做人事!”
“不行,我不能讓他這麼冤枉你,我現在就去找他理論,我就不信沒天理了!”
說著,賈張氏就要開門往對門衝。
秦淮茹趕緊攔住她:“媽,你現在不能去,一大爺根本不在家。”
“而且,去了也沒用。”
“他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為了傻柱,整個人都快瘋了。”
“我聽說他之前還被江流推了一把,還去了醫院。
現在正在氣頭上,你去解釋,他隻會更怪我們。”
“易……易中海也被他打傷了?”
賈張氏一聽連易中海都被江流所傷,頓時停住了腳,眼中露出幾分懼意。
她不禁想起自己那兩顆門牙——不也是被那姓江的弄掉的嗎?
這真是個敢下狠手的厲害角色。
——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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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點頭應道:“嗯,軋鋼廠裡不少人都聽說了。”
“不過沒有往外傳。”
“一大爺在家歇了兩天,今天才去上班。”
“……”
賈張氏這下真的有些怕了。
心裡也暗自慶幸剛才沒有衝動行事。
她之前雖然叫得凶,其實不過是虛張聲勢,想給自己找回點臉麵。
畢竟被關了那麼多天,誰回來都覺得臉上掛不住。
隻能靠叫嚷發泄一下。
可想到江流現在不但是保衛處的人,還把傻柱又送了進去,會不會也來找自己的麻煩?
他連易中海都敢打。
賈張氏心裡更加七上八下。
她緊張地說:“那……那我們就不去找他了。”
秦淮茹看她突然害怕起來,心裡莫名覺得一陣舒暢。
勸道:“媽,這都快過年了。”
“咱就彆想那麼多了,先把這個年過好再說吧。”
“……”
賈張氏順著她的話接道:“好,那就先過年!”
——
江流下班後也立刻趕回家,見家裡一切如常,這才鬆了口氣。
沒想到賈張氏竟沒來他家鬨事。
這倒是有點意外。
聽三大媽說起賈張氏早上在前院放狠話的事,他心中冷笑。
他其實並不介意賈張氏來找麻煩。
甚至巴不得她來,這樣就有理由再把她送進去。
要說這院子裡誰最招人討厭,賈張氏要是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簡直就是個人憎鬼嫌的存在。
和她結下梁子,就像被一塊牛皮糖黏上,除非徹底擺脫她。
不然隻要被她逮到機會,就會故態複萌。
不斷惡心你,讓你不得安寧。
不過,他很快就失望了。
賈張氏不僅回來的第一天沒來鬨,第二天也沒動靜。
這讓他有些意外。
但很快也就不再放在心上。
吃晚飯時,江流跟李秀芝說了明天的安排。
“秀芝,明天上午我去置辦點年貨,下午咱們去趟趙叔家,你覺得行嗎?”
“去趙叔家?好呀,需要帶些什麼嗎?”
李秀芝一聽,頓時精神起來。
“不用特彆準備,我買年貨的時候,多備一份帶過去就好。”
江流微笑說道。
“好,那我也拾掇拾掇!”
“可彆忘了給新光的禮物呀。”
李秀芝也笑著提醒他。
隻是他們大概都沒想到,那個幾乎被淡忘的陳雪茹,竟會再一次主動登門。
而此時的陳雪茹在做什麼呢?
她正拆箱檢查從南方寄來的暖氣片。
“陳雪茹,你一個人明天肯定搬不動,得找個人幫忙。”
“要不,我讓蔡全無明天來幫你?”
徐慧真看著眼前的暖氣片,也滿眼好奇。
陳雪茹家裡已經裝了一個,冬天一進她臥室就暖烘烘的,讓人羨慕。
以前徐慧真經濟不寬裕,如今她也想買一個。
“那當然好!”
“不過我更希望你陪我一起去。”
“他上次已經拒絕過一回了,我怕這次又碰釘子,要是再被回絕,我可沒臉再上門了。”
陳雪茹苦笑著。
自從接手祖傳的綢緞店,她陳雪茹還從未這麼低聲下氣過,這已經算第二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