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他是公家經理,有些賬目沒及時上報也很正常。
不如先讓他跟陳雪茹談談,要是能談妥——”
“也省得你再費神,是不是?”
廖玉成這才反應過來,從地上爬起來,慌忙接話:
“對對對,同誌,我是公家經理,隻是有些財物沒登記清楚。”
“您行行好,行行好!”
“我們一定處理好,馬上處理!”
“要是真有虧空,我補,我一定全補上!”
他見範金有暗中搓手示意,急忙從兜裡掏出早上備好的五十塊錢,一把塞進江流手裡。
江流裝出貪財的模樣,接過錢,臉色也緩和下來。
故作沉吟道:“好吧,就給你一個小時。”
“要是你能說服陳雪茹和解撤訴,我就當沒接到這舉報。”
“要是談不攏,就彆怪我依法辦事了。”
說完,他不再理會廖玉成,徑直走出辦公室,慢悠悠地踱步離開。
廖玉成見他走了,終於鬆了口氣。
轉身對著範金有連連道謝:
“範金有,剛才多虧你,謝謝你啊!”
“要不是你幫我說話,我這回可真完了。”
範金有卻一臉嚴肅:
“廖玉成,彆怪我剛才說你。”
“陳雪茹既然舉報了,這些事她肯定早就交代清楚了。”
“你說那些沒用,關鍵是怎麼解決。”
“看在同屬一個街道辦的份上,我幫了你一回,但也隻能幫到這了。”
“接下來,全靠你自己。”
“趕緊去找陳雪茹談妥,不然工作保不住,還得坐牢。”
廖玉成早已被兩人一唱一和弄得暈頭轉向,此時更是對範金有滿心感激。
他連連點頭:“好,好,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話音未落,人已經奪門而出。
走廊拐角處,江流望著廖玉成匆忙跑遠的背影,嘴角輕輕一揚。
他轉身再次走進李主任的辦公室,借故支開對方,給陳雪茹打了個電話。
隨後,哼著輕快的小調走了出去。
“江同誌,電話打完了?”
“打完了,李主任,多謝你今天幫忙。”
江流又伸手與他握了握。
“客氣,您太客氣了。”
“以後在趙主任麵前,還請您替我說句話。”
李主任滿臉堆笑,彎腰站在他麵前。
“你怎麼會認識趙叔的?”
“是範金有告訴你的吧。”
“這人嘴可真不嚴實,哼……”
“有機會再說吧。”
江流故意冷哼一聲。
李主任看在眼裡,心中暗暗鬆了口氣,慶幸今天沒得罪他。
綢緞店裡,陳雪茹怔怔地掛上電話,臉上隨即湧出狂喜。
今天徐慧真也在她店裡。
見她喜形於色,徐慧真好奇地問:
“陳雪茹,是誰的電話?”
“有什麼好事嗎?看把你高興的。”
陳雪茹差點跳起來,激動地說:“是江流!是他打來的。”
“他說事情已經幫我辦妥了。”
“還說廖玉成立刻就會來找我。”
徐慧真也一下子站起來,驚喜地問:“真的?”
陳雪茹連連點頭:“真的,千真萬確。”
“他還在廖玉成的街道辦,就是用那裡的電話打來的。”
“剛剛還交代了我幾句話……”
話音未落,電話又響了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陳雪茹快步走過去接起電話。
果然,聽筒裡傳來那個她恨之入骨的聲音。
“江老弟,這事真能辦成嗎?”
範金有望著廖玉成打完電話匆匆離去的背影,忍不住轉頭問道。
剛才江流的一番操作,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他原以為江流來找李主任,是為了讓李主任向廖玉成施壓,逼他吐出全部的錢款。
誰知道,江流真正的目的卻是借李主任的勢,為自己塑造一個神秘的身份。
這樣一來,廖玉成從一開始就陷入了迷惑,以為江流背景不凡,從而被他完全掌控。
果然,事情的發展正如他所料。
廖玉成全程沒有懷疑江流的身份,一步步落入了他設下的語言陷阱。
若廖玉成有時間靜下心來細想,或許會發現破綻,但他已來不及。
於是,便有了眼前這一幕。
“你說呢?他已經親口交代了錢的來源,現在不把錢交出來,還有什麼用?”
“就算他有所察覺,也絕不敢賭。”
“交錢消災,或者因為不交而坐牢,換作是你,你會怎麼選?”
江流站在窗邊,望著街上來往的行人,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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