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劉海中也是個潛在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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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芝聽見他們說話,也在一旁坐了下來。
她問:“三大爺,那你知道易中海到底在打我們什麼主意嗎?”
閻埠貴苦笑道:“秀芝,我要是知道,早告訴你們了。”
“其實,自從易中海發現我們兩家走得近,就開始排擠我了。
我去後院轉了幾次,他們都不搭理我。”
“我看,他們已經提防著我了。”
李秀芝有點失望:“原來是這樣。”
隨後她有些生氣地說:“我真不明白,這些人整天算計來算計去是為了什麼?”
“我們搬來這一個多月,也沒惹誰沒得罪誰。”
“他們怎麼就不想著好好過日子呢?”
“整天想著怎麼對付我們。”
江流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人性如此。”
“一旦覺得有人威脅到自己,就想方設法把對方排擠掉。”
“你男人我越有能力,他們就越覺得不安。
現在我們跟他們結了仇,不算計我算計誰?”
“這院子裡,就數我最不聽話了。”
他再次抬頭望向閻埠貴,嘴角噙著笑意:“您若不信,不妨問問三大爺,當年他們是如何盤算我們的。”
閻埠貴先是一怔,隨即露出幾分尷尬的笑容。
好好地說著話——
怎麼忽然提起舊事了?
閻埠貴訕訕笑道:“秀芝呀,三大爺可沒算計過你們。”
“我頂多是一時糊塗。”
“但那易中海在院裡作威作福慣了,從不允許有人違逆他的意思。”
“江流如今越過越好——”
“在他看來,就是越來越不受掌控。”
“你們往後多留神些。”
閻埠貴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
江流冷不丁提起從前的事,讓他一時語塞。
好在江流並未繼續深談。
這讓他略微鬆了口氣。
李秀芝聽他這麼說,也明白這事避無可避,心頭忍不住輕歎。
她最煩這類糾纏。
眼下日子本就艱難,誰願意被這些事絆住手腳。
閻埠貴見兩人都不作聲,忽然心思一轉,湊近江流笑嗬嗬地說:
“小江,我看你現在完全可以爭一爭這院裡管事的位置。”
“憑你在軋鋼廠的地位,當個管事綽綽有餘。”
“要是你真成了管事,易中海想動你可就難了。”
我去當管事大爺?
江流抬眼看他,眼中帶著似笑非笑的意味。
這人哪兒是想推他上位——
分明是自己惦記著當二大爺呢。
他當下輕笑出聲。
“嗬嗬……三大爺,我這麼年輕,又剛搬進四合院。”
“要是當上管事,恐怕難以服眾吧。”
見他這般神情,閻埠貴縱然臉皮再厚,也不由得耳根發熱。
他正要開口,卻聽江流話頭一轉。
摸著下巴沉吟道:“不過要是能撤了劉海中的管事身份,倒真能少些麻煩。”
閻埠貴心頭一喜,忙接話:“小江,你也這麼想?”
江流瞧他這般急切,打趣道:“三大爺,您這心思也太明顯了。”
“不如這樣,年後您去街道辦問問看。”
“順便去探探王主任的意思。”
閻埠貴指著自己問道:“要我去嗎?”
江流肯定道:“當然是您去,三大爺,您可是院裡的管事大爺啊!您不去,難道要我去?我又算什麼身份,再說我也沒理由去找她啊。”
閻埠貴愣了下,想想也是,就答應了下來。
“哎,江流,你們快看……是不是他們回來了?”
正朝外望的李秀芝忽然碰了碰江流。
兩人同時轉頭看向門外。
果然,前院傳來一陣說話聲和腳步聲。
五六個人前前後後,簇擁著從他們門前經過。
帶頭的不正是易中海嗎?
江流轉頭的瞬間,正好撞上傻柱充滿恨意的眼神,那目光像是要把他活剮了似的,滿是怨憤。
易中海和劉海中隻是淡淡往這邊掃了一眼,目光主要在閻埠貴身上停留片刻。
見三人正在烤火,他們也沒停下腳步,徑直往後院走去。
江流回過頭,注意到閻埠貴臉色不太自然。
他心裡不由一笑。
看來閻埠貴也察覺到易中海那不善的眼神了——顯然易中海已經把他和江流當成一路人了。
“三大爺,看來您說對了。
他們真的湊到一塊兒了。
劉海中怕是想讓易中海幫他要回二大爺的位置,您可得加把勁啊。”
閻埠貴乾笑幾聲:“嘿嘿……這事我當然會上心的。
小江,茶喝得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他眉頭微皺地站起身。
江流咧嘴一笑:“三大爺,不再坐會兒?”
閻埠貴連連擺手:“不了不了,下回有空再喝。”
說完朝李秀芝點點頭,就快步回家了。
李秀芝有些不解:“江流,三大爺怎麼突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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