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許大茂被傻柱逼著合作！求訂閱！）
四九城的雪下了一整夜，到第二天仍紛紛揚揚，沒有停的意思。
江流推開一條窗縫，一陣寒風透了進來。
望著窗外厚厚的積雪。
若不是今天還得去廠裡報到。
江流真想一直躺在被窩裡。
身旁早已不見李秀芝的身影，聽著外間傳來的輕微響動，準是又在為他張羅早飯。
果然，等他穿好衣服走到外間。
桌上已經擺好了熱騰騰的包子、稀飯、煎蛋，還有一小碟泡菜。
李秀芝正忙著給他準備中午的飯盒。
秀芝，今天不用帶飯了。
這麼冷的天，等到中午飯菜都凍成冰坨了。
我去食堂湊合一頓就行。
江流揉著眼睛走出房間。
你醒啦！
行，那就在食堂吃吧。
這些菜我給你留著晚上熱熱再吃。
李秀芝回頭衝他笑了笑，又繼續手上的活兒。
江流拿著牙刷牙膏推開門，裹著雪花的寒風撲麵而來，凍得他直打寒顫。
這種天氣實在不適合出門工作。
對麵牆角邊，閻埠貴也正縮著身子刷牙。
江流瞥了他一眼，閃身鑽進旁邊的小隔間。
這時就顯出這間屋子的好處了。
彆人隻能在屋簷下挨凍刷牙，被風吹得片刻不願多待。
他卻在屋裡從容不迫地洗漱。
不過大雪天上班確實難熬。
軋鋼廠離南鑼鼓巷有段距離，騎自行車也得十幾分鐘。
但畢竟是春節前最後一天上班。
江流也不好再請假。
吃過熱乎乎的早飯，身子總算暖和了些。
由著李秀芝幫他披上大衣，戴好帽子。
江流推著冰涼如鐵的自行車出了門。
剛騎到胡同口，就看見有人朝他飛奔而來。
江流，等等！捎我一段！
不用猜，這麼厚臉皮的準是許大茂。
見許大茂伸手要抓後座。
江流抬腿就踹。
哎喲……你停一下啊！
這麼小氣乾嘛。
我還有事要問你呢！
許大茂踉蹌著躲開，險些滑倒，又趕緊追上來。
見這家夥不依不饒，江流隻好放慢車速。
說到底，雪天地滑。
本來也騎不快。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江流看著許大茂縮著脖子，在雪地裡踉踉蹌蹌地走，心裡沒什麼同情，反而調侃道：“許大茂，你又不缺錢，怎麼不買輛自行車？錢都花在女人身上了吧？”
許大茂趕緊回頭，壓低聲音：“哎，小江，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讓人聽見了可不好。”
江流咧嘴一笑：“怎麼？你媳婦兒回來了？”
許大茂臉色一僵，不說話了。
江流撇撇嘴，玩味地笑：“看來我猜對了。
不是有話要問嗎？說吧，什麼事？彆告訴我你想蹭車，這大雪天的，我一個人騎都打滑。
你要敢坐上來，我非摔死你不可。”
許大茂訕訕一笑，湊近道：“哪能啊，我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陳雪茹的消息？好幾天沒見著她了。”
江流表情古怪地笑了笑：“你不是早就知道她在哪了嗎？還來問我？你老婆可還在家呢，就敢來打聽彆的女人？不怕我告訴她？”
許大茂賤兮兮地笑道：“嘿嘿，我知道你不會說的。
那陳雪茹不是跟你熟嘛，你肯定知道她最近在忙什麼。
咱們是朋友吧？透露點消息唄。”
江流一聽是這事，直接翻了個白眼：“滾！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閒？你天天找她都找不到，我這種每天上班下班的人，能知道她在哪？”
說完，他也不再理會許大茂，慢悠悠地騎著自行車走了。
許大茂還想追上去問，可張了張嘴，又停了下來。
他原以為江流和陳雪茹關係不錯，後來才發現，他們也隻是見過幾次麵。
陳雪茹似乎是有事想找江流幫忙。
兩人的關係就停留在了這一步。
“許大茂，問出什麼來了嗎？”
就在江流身影消失的下一刻，一個人影從胡同拐角閃了出來。
那縮著脖子的模樣，正是傻柱。
“何雨柱，我不是你的下人。”
“我隻是幫你探探他的底細，少在這兒對我指手畫腳。”
“我不吃這一套。”
“你想知道他什麼，自己找他去。”
“我可不欠你什麼。”
許大茂轉過身，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不欠我？哼……當初你和這姓江的合夥整我。”
“這事兒難道就這麼算了？”
“你要是不幫我從他嘴裡套出點東西，往後我讓你沒好日子過。”
“你要是還能在這院裡安生住下去，我何雨柱就跟你姓！”
傻柱盯著他，惡狠狠地冷笑。
“你……”
許大茂眼中頓時燃起怒火。
他攥緊拳頭，幾乎想動手。
何雨柱昨晚就找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