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傻柱和易中海怎麼會認識陳雪茹,又怎麼知道許大茂一直在糾纏她。
傻柱還說,昨天親耳聽見許大茂找他打聽陳雪茹的事。
這事越想越不對勁。
他昨天什麼時候和許大茂說過話?
不就是上班路上那一次。
傻柱又是怎麼知道的?除非他一直在跟蹤自己。
或者,他早就和許大茂串通好了。
至於今天的事,也許是兩人鬨翻了,傻柱才演了整許大茂那一出。
而傻柱身上的傷又是哪來的?
明明他前天才回來,昨天就出了事。
看樣子不是院子裡的人乾的,否則依傻柱的性子,早就鬨開了。
這麼說來,說不定就和陳雪茹有關。
傻柱在監視他。
也就是說,易中海也一直在暗中盯著他,想找他的麻煩。
不用想,這些人一直都想讓他不好過。
隻是眼下沒有把柄和證據罷了。
“易中海,是你自己找死。”
“我本來不想搭理你,既然你非要往死裡走,那就彆怪我了。”
江流躺在床上,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來這個世界已經一個多月,
一直堅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現在看來,這樣不行。
如果你太善良,總是處於被動,
遲早會出事。
江流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
就在江流盤算著怎麼對付易中海這個老陰險時,傻柱和許大茂的事也有了結果。
因為他不在場,許大茂根本不是易中海的對手。
儘管有他那句話在前,許大茂最終也隻拿到了十塊錢的賠償。
沒錯,就十塊錢。
江流聽說後,徹底無語。
才十塊錢,
這點錢有什麼用?
連皮毛都傷不到,
簡直虧大了。
不過,除了這件事,他還聽到一個好消息:傻柱現在已經沒錢了。
那十塊錢還是易中海替他出的。
既然傻柱沒錢,又沒工作,自然也就沒法再接濟秦淮茹。
而秦淮茹之前還跟他說過,
易中海現在非常討厭她,還曾經威脅過她。
以秦淮茹的性格,如果傻柱沒有錢,她根本不會瞧上他。
或許,他可以在這個方麵尋找突破口。
讓賈家和易中海之間鬥起來。
“小江,剛才我並不是有意牽扯你,隻是傻柱突然那麼說,你也知道,我是院裡的三大爺……”
閻埠貴回來之後,直接到了他家。
說了這麼一句示好的話。
“嗬嗬……沒事,三大爺的意思我明白。”
“我剛才態度也不太好。”
“不過你彆介意,我一見傻柱就沒什麼好心情。”
江流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但還是笑著回答。
這三大爺,
還真是圓滑得很。
當麵一套,背後又是一套。
這是怕我生氣?
“不會不會,你的脾氣我還是了解的。”
“我怎麼會介意呢!”
“隻是不想因為彆人,讓我們之間生出什麼誤會。”
“那樣就不好了。”
閻埠貴立刻嗬嗬一笑。
“是啊,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
江流微微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
“秀芝,你們忙著!”
“……”
閻埠貴見江流臉上沒有之前在院裡的冷意,終於鬆了口氣,擺擺手走了。
——
“江流,三大爺怎麼回事?怎麼專程跑來跟你說這些?”
“你們在院子裡是不是吵架了?”
李秀芝望著閻埠貴離開的背影,一臉不解。
“沒有,隻是意見不太一樣而已。”
江流隨手關上門,回頭淡然一笑。
“所以你才提前回來了。”
李秀芝這才反應過來。
之前她還以為江流隻是覺得待著無聊才回來。
現在看來,她不在的時候,還是發生了一些事。
“是啊,你彆總擔心。”
“我能有什麼事?”
“真要有什麼事,這院子裡早就鬨翻天了。”
“……”
江流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這姑娘隻要一聽到和他相關的事,就會沒來由地緊張。
比他自己還要緊繃。
弄得他也有點無可奈何。
幸好剛才讓她回來了,如果讓她看見自己那副冷冰冰、要吃人的樣子,怕是又要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