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頓時收住淚，笑得合不攏嘴，應聲道：
“哎！真是我的好乖孫！”
“……”
——
【158】：坐山觀虎鬥的劉海中！！！求全訂！）
易中海看聾老太不再鬨，總算鬆了口氣。
他知道傻柱沒錢，便先去付了醫藥費和住院費。
回到病房後，朝傻柱招了招手。
“一大爺！”
“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易中海走到外麵長凳坐下，傻柱也趕緊跟過去坐下。
“傻柱，今晚就讓雨水在這兒陪著老太太。”
“明天一早我們分頭行動。”
“你和你一大媽來接老太太，我去街道辦。”
“我要舉報姓江的那小子。”
“他這樣對待老太太，我絕不能罷休。”
傻柱點頭，又問：“一大爺，我知道。
可明天是初二，街道辦不一定有人上班啊？碰不上人怎麼辦？”
易中海一愣，顯然沒想到這點，但立刻沉著臉說：“明天沒人，就後天去。”
“反正這事不能這麼算了。”
傻柱想了想，再次點頭：“好，我現在就去和雨水說。”
易中海也點頭：“嗯，我跟你一大媽先回去。”
“老太太屋裡還沒收拾，得讓你一大媽去弄一下。”
“……”
兩人說完，都站了起來。
——
等易中海和一大媽回到四合院，還有不少人在等著他們。
其實，大家不是等他們，而是想知道聾老太到底怎麼樣了。
這畢竟是大年初一，要是院裡真鬨出人命，事情可就大了。
聽易中海說聾老太沒事，大家才都放下心。
“還好聾老太沒死，要真死了，那也太晦氣了。”
“是啊，今天可是大年初一！”
“原本是個喜慶的日子，沒想到鬨了這麼一場。”
“好在沒出人命，不然咱們院可就真出名了。”
“恐怕不少人正等著看我們笑話呢。”
“行了，既然老太太沒事，大家就都散了吧，回去歇著。”
“彆在外頭轉悠了，都回家睡覺。”
“……”
聞聲出來的鄰居們在三大媽幾個人的催促下，很快就散去了。
一直站在角落沒出聲的劉海中，見人都走了，
也就背著手，慢悠悠踱步回了家。
“老劉，老太太怎麼樣了？我剛剛好像聽見動靜，是一大爺他們回來了吧？”
二大媽見他進門，立刻湊上前問。
“嗯，應該沒事了。”
“易中海和一大媽都回來了，醫院那邊有雨水陪著老太太呢。”
“……”
劉海中點了點頭，坐下來。
“那我們是不是也該去看看她？”
二大媽想了想又問。
“去什麼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跑醫院？”
“再說了，我現在又不是院裡的二大爺。”
“這種事，我們何必那麼積極。”
劉海中橫了她一眼說道。
二大媽卻有點擔心：“可她畢竟是咱們院的老祖宗，要是回來發現我們沒去看她……”
“按老太太那脾氣，以後肯定要找我們麻煩的。”
他們住這後院也挺不容易。
不光有個愛挑事的許大茂，還有他的對頭傻柱，
再加上一個連他們都不敢惹的聾老太。
雖說後院平時事不多，可一旦有事，也夠頭疼的。
劉海中聽了卻冷冷一笑：“哼，你想多了。
這老太太以後恐怕再也不是什麼老祖宗了。”
“我們也不用像從前那樣供著她。”
“……”
二大媽一臉不解：“老劉，這話怎麼說？”
“難道老太太出什麼事了？”
劉海中冷哼一聲，道：“你沒聽見今晚姓江那小子是怎麼罵她的嗎？”
“罵她老不死，罵她不記恩情。”
“現在全院人都知道了，都知道這老太太是個什麼人了。”
“給她送吃送喝，卻換不來她一點感激。”
“這種事傳開之後，以後誰還會敬重這樣的老太太。”
“看來她以後沒法像從前那樣風光了，什麼五保戶，什麼給紅軍編過草鞋，人要是德行不好，就什麼都不行了。”
劉海中在這兒嘲笑聾老太的品德，卻忘了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二大媽立刻明白過來：“這麼說，老太太以後就沒用了？”
劉海中搖搖頭：“也不全是。
隻是她再也拿拐杖打不了人了。
以後院子裡的人也不會再和她來往。
她要是真豁出去鬨，倒也沒人敢動她這把老骨頭。
你們以後少去照顧她，她對我們沒用了。”
二大媽連忙點頭。
劉海中還想說話，院子裡忽然傳來腳步聲，他趕緊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