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五保戶是一種身份的象征,說明她的子孫曾為國家做出過貢獻。
整個南鑼鼓巷,五保戶也沒有幾家。
都是受到特殊照顧的。
江流見他們猶豫,冷笑著走上前來。
“行了,易中海,還有聾老太,你們的戲也該收場了。”
“剛才不是說昨晚我去鬨事嗎?”
“說啊,接著說!”
“不如說說你們昨晚做了什麼,我又怎麼欺負你們了。”
“就像你們說的,昨晚那麼多人都在場。”
“今天正好讓兩位乾事也聽聽,我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全都抖出來,讓大家評評理……”
——
——
【161】:自取其辱,聾老太又昏了!求全訂!)
“你……”
易中海和聾老太等人臉色都僵住了。
江流看著他們的表情,冷笑一聲:
“怎麼?說不出來了?”
“你們的戲演完了?那該我說話了。”
見他們啞口無言,江流再次冷笑。
他轉向陳誌誠兩人說道:
“陳乾事,你們也看到了,這老太太從進門開始,就一口一個‘小畜生’地罵我。”
“哪有正經長輩這樣說話的?”
……
門外圍觀的人一聽,紛紛點頭議論起來:
“是啊,這也太過分了!”
“開口就罵人,哪有這樣的道理。”
“聾老太雖然是院裡的老祖宗,但也不能這麼罵人啊。”
“實在太丟人了。”
“要是我奶奶這樣,早沒臉見人了。”
“當著這麼多人,太沒品、太沒教養了。”
……
聾老太其實不聾,聽見這些議論,氣得幾乎發瘋。
她轉過頭去,卻不知道是誰在說話。
隻能指著他們:
“你……你們……”
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江流繼續冷笑:“另外,我昨晚是去給她拜年的,這一點大家也都清楚。”
“絕不是去鬨事或者欺負人。”
“反而是聾老太和易中海,仗著自己年紀大和一大爺的身份,倚老賣老,非要我們夫妻倆給他們下跪磕頭。”
“陳乾事,他們既不是我們父母,也不是我們族中長輩,憑什麼要我們下跪?”
“再說現在是什麼時代?這是新社會了,他們還死守著封建禮教那一套。”
“你說,他們這到底存的是什麼心?”
陳乾事兩人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冷問道:“易中海,真有這回事?”
傻柱一見他們神色不對,立刻急了,指著江流大罵:“江流,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
“老太太什麼時候逼你下跪了?”
“你自己說代表你大伯江樹龍來拜年,老太太和江樹龍情同母子,你磕個頭怎麼了?”
“你少在這兒顛倒黑白!”
“…………”
江流仰頭大笑,冷聲道:“哈哈哈……傻柱,何雨柱。”
“你還好意思說這老太婆和我大伯情同母子?”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要臉不要?”
“陳乾事,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也是這老太婆最讓人作嘔的地方。”
“她就是被我揭穿虛偽嘴臉,才氣昏過去的。”
“…………”
他也不多話,簡明扼要地把昨晚的事又說了一遍,包括聾老太是怎麼暈過去的,都原原本本講了出來。
聾老太一聽他又說自己薄情寡義、裝模作樣,頓時像發瘋一樣大喊:
“不,小同誌,你不能信他的,千萬不能信啊!”
“這小畜生胡說,都是他胡編亂造的!”
“江樹龍是對我好,可我老太婆也沒虧待過他啊!都是這小畜生在中間挑撥!”
“他是想逼死我這老太婆啊!”
“我命好苦啊!”
“一輩子為國家,兒子都沒了,到老了還要被這種小畜生欺負!”
“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要告他,非告死這個畜生不可……”
她這一番撒潑哭鬨,把眾人都看呆了。
就連陳誌誠兩人也不由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厭煩。
門口那些人眼裡掠過一絲快意,他們當中不少顯然也曾受過聾老太和易中海的氣。
“這聾老太是受不了打擊,開始撒潑耍賴了吧?”
“真有意思,本來想找人幫自己出頭的,結果自己做的醜事全給抖了出來。”
“這叫搬石頭砸自己腳,下不來台了。”
“可不是嘛,現在隻能靠罵街發泄了。”
“真丟人,實在太難看了!”
“哎,你們說,聾老太真是烈士家屬嗎?一個為國家付出過的人,怎麼會這麼冷漠無情?”
“誰知道呢!”
……
這些議論聲雖輕,但聚在門口的眾人像看戲似的,盯著聾老太的表演。
易中海幾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會兒,他也有些後悔了,後悔一大早就把陳乾事他們請來。
他一著急,忘了這事本就是聾老太理虧,全是她的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