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笑了笑:“傻丫頭,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到他的情形嗎?”
李秀芝點點頭。
“你是說我們剛來這兒的第二天?”
江流應道:“是啊,那天我們是去做什麼的?”
“他又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他不僅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還主動跟我們搭話。”
“這背後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想借我們拉近和趙叔的關係嗎?”
“所以說,他接近我們,本來就是有目的的。”
李秀芝這才恍然大悟,卻仍不解:“那為什麼我們還要和他來往?”
“早知道他是為了這個,當初就不該理他。”
江流笑道:“你不懂,他想利用我們接近趙叔。”
“但我們也能反過來用他辦點事。”
“這個人可以結交,但隻限於互相利用,算不上真朋友。”
李秀芝深深歎了口氣:“你們這些人的心思,真的太複雜了。”
“我怎麼都想不明白。”
江流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想不明白就彆想了。”
“反正你少跟他們打交道就好。”
李秀芝甜甜地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好,以後我隻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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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傻柱真的掃大街了!求全訂!)
對門,閻埠貴瞧見範金有提著禮物、垂頭喪氣地離開,心裡不禁嘀咕起來。
“老閻,你在看什麼呢?”
三大媽抱著剛收的衣服走進屋。
閻埠貴皺著眉頭說:“剛才那人你看見沒有?他竟然被江流給轟走了。”
三大媽回頭問:“你說的是那個來找江流、自稱是東大街道辦的人嗎?我看他穿得挺整齊,像是單位裡的人。
他怎麼會被江流趕走?你是不是看錯了?”
閻埠貴搖頭:“我怎麼會看錯?江流一回來,那人就拎著東西走了,連東西都沒被收下。”
三大媽也皺起眉頭:“這就怪了,之前問他時,還說和江流關係不錯呢。”
閻埠貴點頭附和:“是啊,我也納悶。
江流怎麼會認識這種人?他要真是東大街道辦的,又是怎麼和江流扯上關係的?難道……”
話到一半,他突然像是想到什麼,和三大媽對視一眼。
兩人同時想起了王主任讓江流喊“王嬸”
的那一幕。
三大媽試探著說:“要不……還是我去問問?”
閻埠貴幽幽道:“你還是彆去了,這種事就算問,他也不會說的。
你又不是不了解他這個人。”
——
江流並沒把趕走範金有的事放在心上。
要是範金有從此收斂,大家麵子上還能過得去;要是他仍看不清形勢,那以後就不必來往了。
對如今的江流來說,後院那幫人才是重點。
傻柱和易中海都當眾放過狠話,那麼多人聽著,他們不可能毫無動作。
和傻柱不同,易中海表麵道貌岸然,最難對付,也最難抓住把柄。
江流真希望時間過得快一些,等到幾年後社會動蕩時,要整治易中海就簡單多了。
就像許大茂,不也是在那幾年裡風光一時嗎?他把劉海中、閻埠貴等人搞得焦頭爛額,連傻柱都差點被他整垮。
所以眼下,江流打算先從聾老太身上試試手。
先解決掉一個,易中海就少了一個助力。
然而,他還沒等到趙叔那邊的動靜,卻先聽到了傻柱的消息。
傻柱找到工作了。
江流才剛上班沒幾天,傻柱就找到了事做——據說是易中海幫忙安排的,在街上掃地。
沒錯,他又跟掃大街扯上關係了。
這工作算是定下來了,但不論工資還是條件,都遠不如之前在軋鋼廠當廚師。
“三大爺,這消息可靠嗎?”
“當然可靠,就在我們學校旁邊那條街,我今天還碰見他了。”
閻埠貴說得眉飛色舞,心情很好的樣子。
江流冷笑:“有意思,之前他被抓進去就掃了半個月大街,現在出來還是掃大街。”
“這活兒他也肯乾?”
閻埠貴嘿嘿一笑:“小江,這你就不懂啦。”
“人總要吃飯的。”
“飯都吃不飽的時候,哪還顧得上挑三揀四。”
“再說了,掃大街工資也不算太低,一個月十七八塊呢。”
“夠他們兄妹倆過日子了。”
“這種活兒,沒人介紹還輪不到他。”
“不過要跟從前比,那可差遠了。”
江流搖搖頭:“我隻是覺得,易中海在院裡當一大爺那麼多年,在軋鋼廠也算老資格。”
“就給傻柱找了這麼個工作?這點錢,指望傻柱給他養老,怕是不夠吧?”
閻埠貴沉吟:“說得也是……”
“不過也可能隻是暫時的。”
“傻柱手藝還在,平時幫人辦紅白喜事,也能掙點外快。”
江流看向閻埠貴,笑了笑:“三大爺,謝謝你告訴我這事兒。”
“改天我得去他掃的那條街轉轉。”
見江流有送客的意思,閻埠貴隻好眼巴巴地瞅了瞅李秀芝燉的雞湯,依依不舍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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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那我先回去了。”
他其實不想走,更想留下來吃頓飯。
但江流沒留他,他也隻能悻悻地回家了。
——
“江流,在四九城掃大街也能掙十七八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