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贏無限看來,這相當於交給封神榜的“保險”。
當然,白起也知曉此事,且是自願奉上。
因為有了封神榜的護持,即便他在外戰死,隻要封神榜不滅,他就能再度複活。
等於說,他有了一個複活點。
這份香火,便是“保險金”。
若他身死,封神榜需靠這份存款為他複活。
封神榜得到這份香火,能轉化為神力,供贏無限調用,壯大自身,或賦予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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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白起在秦國的影響力越大,他所占據的運勢也就越強。
白起投靠贏無限。
這部分運勢,便會落在贏無限身上,助他聚攏無形中的氣運,滋養自身龍氣。
“公子,赤葦船!”
腰間佩劍的田重輕聲提醒。
贏無限抬眼望去。
一艘懸掛鮮紅蘆葦的篷船,正隨波起伏於河岸。
“喂,船家!”
田重喊了一聲,上前與撐篙的老船家搭話。
兩人表麵在閒聊問價,實則對上了暗語。
確認身份無誤後,老船家便招手示意他們登船。
“老師?您在看什麼?”
岸邊涼亭裡,有兩人正在下棋。
布衣中年人見對麵的老者舉棋不定,目光久久停在河麵上,便也順著望了過去。
夕陽斜照,水麵泛著粼粼波光,一艘蓬船如箭離弦,船夫撐篙疾行。
一艘船有何好看?布衣中年不解。
老者神色卻凝重起來,低聲道:“此船中有龍氣凝聚,頭角崢嶸,具天子之相!”
“大秦還有天子?”
布衣中年一驚,聲音壓得更低:“老師不是說,熒惑守心,祖龍氣衰,秦將亡麼?”
老者仰觀天象,晴空萬裡卻似混沌未明。
“天機……變了。”
“十五年前妖星降世,至今不知其蹤;昨夜武安君顯靈,正應天象。
此時忽現天子之相,不知是真龍,還是蜃龍回光。”
他捋須蹙眉,歎道:“隻可惜徐福東去未歸,否則有他相助,這天機未必不可勘破。”
蓬船行得極快,卻穩而不晃。
不多時,船已停靠渭水畔一處莊園。
馮家老仆早已候在岸邊,默默將贏無限一行人引至園中僻靜的池塘邊。
竹影婆娑的涼亭下,一位老翁正持竿垂釣。
正是留守鹹陽的右丞相——馮去疾。
車聲轔轔,馬鳴蕭蕭,行人佩弓帶箭,整裝待發。
大隊車馬馳過,揚起滾滾煙塵。
始皇帝屹立車上,如神王臨世,沿途百姓紛紛伏地跪拜,山呼“大秦萬歲,始皇萬歲”
!
短暫露麵後,始皇回到車中,立時咳出鮮血,麵色蒼白,身形搖晃。
趙高急忙上前攙扶:“陛下!”
此次南巡,始皇帝於會稽山祭祀禹帝,遙望南海,刻石頌德。
不料歸途行至平原渡口後竟一病不起。
為給皇帝診治,原本遲緩的車隊,行進得愈加緩慢。
秦始皇一向忌諱提及死亡,連太醫與朝臣們都不敢輕易議論他的病情。
更何況,皇帝患病一事,牽涉甚廣,絕不能隨意泄露。
他的生死安危,直接關係到大秦帝國的存亡。
一旦病情外傳,那些潛伏在暗處、一直企圖複辟的六國遺族,定會趁機作亂。
這也正是秦始皇頻繁巡行各地的原因之一——震懾天下心懷不軌之人。
因此,病重之事僅有李斯、蒙毅、胡亥等少數幾人知曉。
即便他們,每日也僅能在早晚各見皇帝一次。
唯有深受始皇信任的中車府令趙高,以及年邁的太醫令夏無且,得以日夜守候在病榻前。
為避免引起猜疑,秦始皇每隔幾日便強撐精神,在隨行將士麵前露麵。
然而長途勞頓、國事操勞,加上諱疾忌醫,使得他的病情日益沉重。
連始皇自己也感到命不久矣。
他緩緩籲出一口氣,眼前逐漸恢複些許清明,虛弱地問道:“小高子,到何處了?”
趙高躬身回答:“今夜可抵達沙丘宮。”
太醫令夏無且前來診脈,戰戰兢兢地伏地勸諫:“陛下,那神仙散實在不能再服了!”
所謂神仙散,是方士所獻的所謂長生仙藥。
服用後能令人精神振奮、容光煥發。
始皇發現受騙後,已將欺瞞他的方士們全部逮捕,約四百餘人儘數坑殺。
有漏網之魚心懷怨恨,便散布“始皇坑儒”
的言論。
方士雖死,藥方卻留存下來。
病重後,為掩飾虛弱,始皇命夏無且依方配藥。
然而藥引竟是水銀、硫磺等劇毒之物,致使他病情深入臟腑,已無回天之力。
夏無且退下後,秦始皇召趙高入內。
“擬詔……命公子扶蘇返回鹹陽,主持朕的喪儀,待靈柩抵達後安葬。”
趙高驚愕抬頭,又迅速低下。
老眼昏花的始皇並未察覺他臉上閃過的恐懼、掙紮,以及之後的竊喜與狡黠。
沙丘位於舊趙境內。
此地既無白起祠廟,也無人祭祀白起。
對趙人而言,坑殺四十萬趙卒的白起,是他們最恐懼也最憎恨的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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