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強,這個人以後就是你的陪練。”官員威嚴喝一聲。
“好!大人。”一個鐵塔般的大男孩走到我麵前,他聲如洪鐘,步伐如虎,眼神銳利。
從那天起,除了和李勇強對打外。我們兩人也交流習武心德。他對我也比較友善,而且經常照顧我。很快我們就成了難兄難弟。
李勇強成了我最親近的人。訓練場上,每當我被對手打得狼狽不堪,李勇強總會第一個衝上前,一邊幫我擦拭傷口,一邊耐心地給我傳授技巧:“你看,出拳時要沉肩墜肘,這樣力量才能集中。”在李勇強手把手的指導下,我的進步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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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我在訓練中惹怒了一位脾氣暴躁的師兄,師兄揮拳就要打我。李勇強毫不猶豫地擋在我身前,硬生生地挨了師兄幾拳,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卻始終護著我。事後,我愧疚不已,李勇強卻笑著說:“我們是生死兄弟,我不護著你護著誰?”
這些點點滴滴的相處,讓我和李勇強的情誼越來越深厚,我早已把對方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發誓要一起在這殘酷的世界裡闖出一片天地。
我將十八般兵器,十八般武藝練得滾瓜爛熟,卻總在深夜驚醒,夢見大狗的眼睛和母親的血。
“蕭鴻圖你又發噩夢呀?”李勇強跑過來關心地安慰我。
“我夢見鐵尤人追殺我。”我心有餘悸回答他。
“我剛來也這樣,晚晚噩夢纏繞。慢慢就適應了。以後我們的路還長著呢!你要好好練武,做個有能力的殺手。我們做殺手的如同棋子,沒有用了就被棄。”李勇強友善地說。
“假如有天我們兩人要對決你會怎樣?”我問。
“我們殺手第一關就是要冷血。假如我們有這麼有一天,我會全力以赴。”李勇強百感交集,“我家鄉有一種獵狗叫狗帝。狗帝的培養是十分殘酷的。當狗兩個月時,將同一窩的狗關進一屋內,不給任何的食物和水,讓它們互相殘殺。最後一個活著的算過第一關。同樣操作五窩,活下來的五條狗。養一年後,再把它們關進同一屋裡。不給水和糧,讓它們互相殘殺,直到最後一條活著的狗算狗帝。”
……
我每天的日常就是練武,紮馬步,打坐,睡覺,和同伴對打。我在武學上潛心修煉,專心鑽研,一轉眼就是三個月。
這天,官員叫我到山穀最險處那岩石上等他。
我聽後心想:這並非好事,肯定是一場淘汰賽。我會不會生命就在這天終止呢?
我內心極度恐懼,為了在這場惡鬥中取得成功率。我提前到了上麵熟悉地形地勢。
我一早就到了,山穀最高處那塊險峻的岩石。岩石後麵是危崖,岩石如刀削般險峻。岩石危崖邊上有棵蒼鬆,在風中嗚咽,似在訴說著此地的凶險,也似在訴說無論環境如何艱苦都得頑強。
經過熟悉地形地勢後,我發現岩石最外側凸起的尖棱是絕佳的觀察點,卻也是風勢最急處。為了克服雙腿發軟的本能,我深吸口氣,在岩石最危險處單手倒立。血液倒湧的眩暈中,我強迫自己觀察崖壁裂縫與風向,恐懼是自己最大的敵人,唯有直麵才能掌控先機。
一陣寒風凜冽,鬆汁沙沙作響。
在我凝神靜氣倒立時,眼前一亮,像有影子在晃動。我轉眼望去,是官員帶著一人悄然到來。
我立即翻身站好,細看帶來之人。竟然是我的陪練。
陪練比我大三歲,他身形高大威猛,結實的肌肉如溝壑,肩膀可行船,拳頭可跑馬,手腕如鐵鉗般有力。
看清後我心裡一沉。陪練李勇強。他就如他的名字,勇猛,高強。眾多人中,我們關係最鐵,他對我也極好。
“你們空手對決。隻有一人能見到明天太陽。”官員冷漠無情開口。
寒風吹得崖邊蒼鬆簌簌作響,李勇強的眼神依舊溫熱,而官員的話語卻比崖下的深淵更冰冷。
生命的轉折瞬間,往往也是希望與絕望的分水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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