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焦糖兔突然蹦到眾人麵前,用爪子拍了拍地麵,地脈靈的聲音從溫泉裡冒出來:【送你們個禮物!】溫泉表麵突然凝結成塊巨大的焦糖滑板,上麵還插著麵寫著一路順風的棒棒糖旗。
鐵蛋第一個跳上去:哇!這玩意兒能自動駕駛嗎?他剛踩上去,滑板就突然加速,帶著他往山脈方向衝去,嚇得他嗷嗷直叫:林野哥救命!我還沒學會刹車啊!
林野笑著追上去:這笨蛋,就跟我太爺爺當年一樣,總把油門當刹車!
王如意和荃南燭相視一笑,也踏上滑板。風吹過耳邊,帶著焦糖和草莓的甜香,遠處的世界樹隱約可見,樹冠上纏繞著金色的光帶,像極了塊巨大的。
準備好了嗎?王如意握緊青銅令牌,上麵的契約碎片正在發光。
荃南燭的黑白絲線在風中舒展,形成對光翼:隨時。他低頭看向王如意,眼底的金色與黑色像融化的焦糖,這次,我們一定能做好這道平衡布丁
滑板加速衝向山脈,身後的溫泉裡,地脈靈正用薑餅手給自己倒焦糖酒,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歌:【三百年等一回,等來群小家夥...焦糖要七分,奶油加三分...】
而在世界樹的樹冠上,青璃正用狐火點燃串爆米花,看著遠處飛來的焦糖滑板,嘴角勾起抹笑:總算來了——玄真那老東西正用淨化光烤我的族人呢,正好缺幫手來搶他的爆米花桶。她身邊的樹枝上,捆著個不停掙紮的白袍老者,正是玄真,他的胡子被爆米花黏成了團,看起來格外滑稽。
世界樹的根須突然劇烈搖晃起來,樹洞裡傳出張院長的尖叫:快讓這破樹鬆開!我隻是想借點能量,又不是要砍了它做柴火!
遠處的焦糖滑板上,王如意突然指著天空:看!那是青璃的狐火信號!
荃南燭抬頭望去,隻見朵巨大的爆米花雲正在空中炸開,金色的火星像煙花般散落——那是青璃約定的信號,意思是情況緊急,速來救場,順便帶點零食。
滑板突然加速,載著眾人衝向那片充滿未知的山脈,身後的新世界在陽光下閃著焦糖色的光芒,像塊剛出爐的、還冒著熱氣的甜點,等待著他們去品嘗其中的滋味。而王如意掌心的青銅令牌,正發出越來越溫暖的光,仿佛在回應著某個三百年前的約定。
焦糖滑板衝進山脈時,世界樹的枝葉突然像歡迎儀式般展開,金色光帶纏繞著滑板邊緣,把鐵蛋嚇得抱緊機械雞直哆嗦。王如意剛抓住滑板邊緣的棒棒糖旗,就聽見青璃的聲音從樹頂炸響:你們再晚點來,玄真就要把我族人的尾巴當串了!
抬頭望去,世界樹冠層像個巨型燒烤架,玄真的淨化光正把十幾隻狐族幼崽懸在半空,老家夥的白袍上沾著爆米花碎屑,手裡還舉著根分叉的樹枝,活像個在篝火晚會搞惡作劇的糟老頭。青璃被捆在最高的枝椏上,狐火在她掌心凝成顆足球大的火球,卻被神族結界死死壓住,隻能氣急敗壞地罵:有本事彆玩結界!看老娘不把你胡子燎成卷毛狗!
青璃姐這脾氣,三百年前肯定也這麼跟人吵架。王如意剛跳下滑板,青銅令牌突然飛向樹頂,契約碎片的光芒在玄真背後炸開,投射出三百年前的畫麵:同樣的世界樹下,玄真舉著淨化權杖指向個穿狐族服飾的女子,正是青璃的母親,你以為勾結舊神能改變什麼?人類隻會把你們當成墊腳石!
畫麵裡的狐族女子冷笑:總比看著你把守門人趕儘殺絕強——玄真,你怕的不是舊神,是各族真正平等的那一天。
夠了!現實中的玄真突然怒吼,淨化光猛地收緊,幼崽們發出的嗚咽聲讓世界樹的葉子簌簌掉落。荃南燭的黑白絲線瞬間纏上光帶,卻被反彈回來,絲線接觸的地方泛起白煙:他在光裡摻了神族禁術,強行壓製血脈力量。
林野扛著機械臂衝到樹下,屏幕上的數據流瘋狂跳動:樹乾裡藏著反製裝置!守舊派的激光刀在這兒留下過切口——他們想把世界樹改造成能量轉換器!他突然一拍大腿,鐵蛋!把機械雞的空間穩定劑拆下來!這玩意兒能乾擾能量頻率!
鐵蛋抱著機械雞蹲在地上猛拆,金屬母雞突然撲騰著翅膀飛向樹頂,屁股後麵的巧克力蛋精準砸在玄真臉上。老家夥抹著滿臉巧克力怒吼:豈有此理!連隻家禽都敢羞辱神族!
它不是家禽,是會下空間蛋的戰略武器!鐵蛋舉著拆下來的穩定劑大喊,卻被突然冒出來的張院長絆倒。這老頭不知何時掙脫了樹藤,假牙閃著寒光撲向王如意:把契約碎片交出來!那是守舊派的東西!
黑無常突然從樹後飄出來,手裡還拎著串烤:老張你省省吧,你假牙裡的礦圖早被我舔得一乾二淨。他把塞給被救下的狐族幼崽,再說了,玄真這老東西比你壞多了——三百年前他偷偷改了契約,現在又想把世界樹當棺材板。
玄真的淨化光突然劇烈波動,世界樹的樹乾裂開道道縫隙,露出裡麵嵌著的蝕心石碎片。王如意的青銅令牌自動貼向碎片,三百年前的影像再次浮現:玄真趁舊神封印虛弱時,將蝕心石混入世界樹的根係,隻要守住這個秘密,神族就能永遠掌控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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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殺了所有知情的守門人?荃南燭的聲音帶著冰碴,黑白絲線在掌心凝成劍形,包括我母親?
玄真的白袍突然變得透明,露出胸口的月牙形傷疤——和荃南燭的胎記一模一樣。老家夥的聲音突然蒼老了十歲:你母親...是唯一能同時駕馭神魔之力的守門人。她發現了我的計劃,說要告訴舊神...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出的血珠落在世界樹的葉子上,瞬間長成紅色的花苞,我沒殺她,是她自己衝進了封印陣...說要用血脈修補裂痕。
青璃突然掙脫結界,狐火直逼玄真麵門:那我母親呢?她隻是想帶走狐族幼崽,你為什麼要把她關在淨化塔?
因為她像極了當年的你母親!玄真的淨化光突然熄滅,癱坐在樹枝上苦笑,三百年了,我總在重複同樣的錯誤——以為用力量能守住平衡,結果把一切都搞砸了。他指著樹頂的光帶,你們看,那是舊神留下的平衡陣,我當年偷偷加了道鎖,現在...該由你們來打開了。
世界樹突然劇烈搖晃,樹乾上的蝕心石碎片開始發光,與王如意的青銅令牌產生共鳴。林野的機械臂彈出全息地圖:這些碎片能組成鑰匙!但需要三種力量同時注入——神族的光,魔族的影,還有...他突然指向鐵蛋手裡的空間穩定劑,這個!守舊派的技術!
我就知道這玩意兒不是廢品!鐵蛋舉著穩定劑跳上樹枝,卻腳下一滑摔進玄真懷裡。老家夥接住他時,白袍上的爆米花碎屑全粘在鐵蛋頭發上,活像頂滑稽的雞毛撣子。
讓我來吧。玄真突然站起來,淨化光在掌心凝成顆光球,神族欠守門人的,該還了。他看向荃南燭,你母親臨終前說,你的名字,是南方的燭火的意思——她希望你能照亮裂隙,而不是被黑暗吞噬。
荃南燭的黑白絲線突然纏上玄真的手腕,金色與黑色的光芒順著絲線流入老家夥體內:與其贖罪,不如幫忙——我需要你的神光引導。
王如意躍上樹頂,青銅令牌貼向最大的蝕心石碎片:林野,穩定能量頻率!青璃,用狐火護住幼崽!黑無常...她回頭看見黑無常正往蝕心石上撒辣椒粉,氣得直跺腳,彆搗亂!用你的黑霧加固結界!
知道了知道了。黑無常悻悻地收起辣椒粉,這不是想給舊神的棺材板加點調味劑嘛。
當三種力量同時注入蝕心石碎片時,世界樹突然綻放出七彩光芒,樹乾上的裂紋裡長出焦糖色的藤蔓,將所有碎片串聯成完整的鑰匙形狀。玄真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他最後看了眼荃南燭,露出釋然的笑:你母親說得對...平衡不是掌控,是放手。
隨著老家夥化作光粒融入鑰匙,世界樹的光帶突然衝天而起,在裂隙中織成道彩虹橋。王如意的青銅令牌浮到空中,契約碎片自動拚合成完整的圓盤,上麵浮現出新的文字:【新約開啟,裂隙彌合】
快看!鐵蛋指著橋對麵,那裡出現片熟悉的景象——天啟堡壘的城牆,卻沒有蝕骨霧,城門上掛著各族共居的木牌,林野的妹妹正和狐族幼崽在廣場上放風箏。
林野的機械臂突然播放起段錄音,是玄真藏在世界樹裡的懺悔:我曾以為人類不配與神魔共處,直到看見王如意和荃南燭...原來平衡的關鍵,從來不是血脈純淨,是願意相信彼此的心。錄音的最後,是老家夥笨拙的笑聲,對了,林野小友,你妹妹的藥我放在淨化塔第三層,記得加兩勺焦糖...她小時候總說苦。
青璃突然抱著隻幼崽跳進王如意懷裡,狐耳上還沾著爆米花:喂,要不要去橋對麵看看?我敢打賭,守舊派那群老頑固肯定在偷偷烤。
王如意看向荃南燭,發現他的黑白絲線正纏著片焦糖色的樹葉,葉片上浮現出兩人牽手的影子。遠處的黑無常已經帶著狐族幼崽衝上彩虹橋,還不忘回頭喊:再不來,我把所有都吃光啦!
鐵蛋騎著機械雞緊隨其後,機械雞下的空間蛋在橋上炸開,掉出堆會跑的巧克力豆,嚇得幼崽們追著滿地跑。林野調試著機械臂,突然指著堡壘方向大笑:你們看!我太爺爺的機械翅膀被改成了風箏!上麵還畫著隻焦糖兔!
王如意握住荃南燭的手,青銅令牌在掌心溫熱。世界樹的葉子沙沙作響,像是在哼著地脈靈那不成調的歌。她突然想起父親日記裡的最後句話:當裂隙變成橋梁,就是新的開始。
走吧。荃南燭的眼底閃著金色與黑色的光,像融化的焦糖,去嘗嘗沒有蝕骨霧的世界,是什麼味道。
兩人並肩走上彩虹橋時,王如意發現橋麵竟是用爆米花和焦糖鋪成的,每踩一步都發出咯吱的甜響。遠處的堡壘傳來陣陣歡笑聲,夾雜著機械雞的鳴叫和狐族的歌聲,像首最動聽的新生曲。而在他們身後,世界樹的根須正順著橋蔓延,在裂隙兩岸種下成片的焦糖花,花瓣上都印著個小小的平衡符號——那是三百年前的約定,也是屬於他們的,嶄新的明天。
焦糖花的甜香還沒散儘,王如意的鞋底就粘了片不聽話的爆米花。她抬腳甩了三下才甩掉這黏人的小家夥,卻見那米花落地瞬間竟長出蜷曲的根須,像條迷你章魚似的往彩虹橋縫隙裡鑽。
這樹是成精了還是咋地?鐵蛋騎著機械雞從旁邊竄過,機械雞撲騰的翅膀帶起陣甜風,把滿地爆米花吹得像群逃竄的金甲蟲,林野哥快看!你的機械翅膀風箏線被樹根纏住啦!
林野正蹲在橋邊調試機械臂,聞言抬頭就看見太爺爺那架古董翅膀正被焦糖色藤蔓五花大綁。風箏上的焦糖兔圖案被扯得變了形,兩隻長耳朵耷拉下來,活像隻剛挨過打的垂耳兔。祖宗們輕點折騰!他掏出螺絲刀往藤蔓叢裡紮,卻被突然彈起的根須抽中手背,好家夥,還學會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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