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顧衍之的關係進入一種新的模式後，她更沉浸式的扮演好女友的角色。
周末。
顧衍之帶她去參加一個更私密的局。
地點在郊區一棟某個朋友家的現代彆墅裡。到場的人不多，都是顧衍之核心圈子裡的好友，謝之遙果然也在。
氣氛比商業酒會輕鬆許多，男人們穿著休閒，談論著馬術、遊艇、最近的投資趣聞，偶爾夾雜著幾句隻有他們才懂的調侃。
沈清越的存在不再突兀，她被顧衍之自然而然地介紹為“沈清越，我女朋友。”
謝知遙看到她，桃花眼立刻亮了起來，端著酒杯晃過來：“喲，衍之哥現在出門標配啊？”話是對顧衍之說，眼睛卻笑眯眯地看著沈清越，帶著毫不掩飾的興趣。
顧衍之手臂隨意地搭在沈清越身後的沙發背上，是一種不言自明的占有姿態。他懶得接謝之遙的茬，隻淡淡瞥了他一眼：“就你話多。”
沈清越則回以一個大方得體的微笑，不多言，分寸拿捏得極好。
飯後，有人提議玩德州撲克。擺開的牌桌和籌碼瞬間讓氣氛變得更加隨性和危險。
“會玩嗎？”顧衍之側頭問沈清越。
沈清越老實搖頭，眼神清澈：“隻看過電影，規則都不太懂。”
“沒事，看著玩。”顧衍之似乎心情不錯，拉著她在自己身邊的位子坐下。
開局幾輪，沈清越真的隻是看著。男人們下注毫不猶豫，籌碼推來推去，數字大得讓她暗自咋舌。謝知遙玩得尤其浪，咋咋呼呼，輸贏都寫在臉上。
又一輪開始，顧衍之似乎起了興致，將沈清越輕輕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手臂從她身後環過，幾乎是握著她的手，去拿她的底牌。
“教你。”他的氣息噴在她耳側，聲音低沉。
沈清越身體微微一頓，隨即放鬆下來，任由他掌控。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強健的手臂環繞著她，一種全然的掌控和親昵姿態。
她能感受到桌上其他幾位朋友投來的、帶著笑意的曖昧目光，以及謝知遙那雙桃花眼裡更深的笑意。
顧衍之真的開始教她，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分析著牌麵概率、下注策略、觀察對手微表情。
他教得隨意，她卻聽得認真，將這視為另一種學習——學習這些上位者遊戲間的心理博弈。
也許是運氣，也許是顧衍之的指導真的起了作用，也許是桌上其他人都帶著陪太子讀書的心態沒太認真，幾圈下來，沈清越麵前的籌碼竟然慢慢堆了起來。
有一把，她手牌極差，本想棄牌，顧衍之卻低笑著在她耳邊說：“跟，嚇唬他們一下。”他幫她推了不算小的籌碼出去。
結果，牌麵發出後，竟然奇跡般地讓她組成了一個小順子，通吃了底池。
“哇！”沈清越看著推到自己麵前的一大堆籌碼，忍不住低低驚呼一聲，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意外的喜悅湧上臉頰，衝淡了平日裡的冷靜和算計。
顧衍之低頭看著她瞬間變得生動無比的臉龐，那副小財迷的樣子和他平時見的或清冷或嫵媚或乖巧的模樣都不同，有種罕見的嬌憨的真實。
他心頭莫名一軟，忍不住低笑出聲，環著她的手臂收緊了些，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運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