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打開鎖,推門而入,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和一支鉛筆,借著月光寫下幾行字:有人要對付你,看到後來院子麵談。他將紙條放在顯眼的位置,用一個小藥瓶壓住,然後悄然離開。
第二天清晨,許知意早早的起床了。
今天他們計劃進城采購一些生活用品,同時許知意也要照常去小倉庫補貨,跟黑市交易的這段時間,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賺了兩萬多塊,這是她重要的收入來源,雖然傅葉瀾起初並不讚同,但見許知意堅持,也隻好由著她,隻是讓她一定要小心。
吃完簡單的早飯,兩人騎著自行車進城。
“今天交完貨,我們去供銷社看看,給你買塊新布料做衣裳。”傅葉瀾輕聲說,“你做件淺色的裙子一定很好看。”
許知意笑著搖頭:“我是村醫,穿什麼裙子?方便乾活才是正經。”
“那你休息的時候穿給我看。”傅葉瀾固執地說,手指悄悄勾住了她的指尖。
許知意臉一紅,卻沒有掙脫。
來到小倉庫,許知意輕車熟路地打開門。一進門,她就注意到了桌上的紙條。展開一看,她的眉頭微微蹙起。
“怎麼了?”傅葉瀾關切地問。
許知意將紙條遞給他,語氣平靜:“龍哥留下的,說有人要對付我。”
傅葉瀾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接過紙條仔細看了一遍,手指不自覺地收緊,將紙條捏出了褶皺:“會不會有詐?”
許知意思索片刻,搖了搖頭:“我與龍哥合作這麼久,他雖然做的是黑市生意,但向來守信。而且...”她頓了頓,“他若真想對我不利,沒必要用這種方式。”
傅葉瀾仍然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
許知意點點頭:“也好。”
當他們到達時,龍哥正坐在院子裡泡茶,似乎早已料到他們會來。看到許知意身後的傅葉瀾,龍哥的眼神幾不可察地暗了一下,嘴角的笑容也淡了幾分。
傅葉瀾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變化。作為男人,他立刻察覺到這個黑市老大對許知意似乎有著超乎尋常的關心。這種認知讓他的警惕性更高了幾分,不自覺地挺直了脊背,站得離許知意更近一些。
“來了,坐~”龍哥擺了擺手,語氣輕鬆自然,仿佛隻是尋常聚會。
許知意拉著傅葉瀾一起坐下,開門見山地介紹:“這是我未婚夫,傅葉瀾。”她特意強調了“未婚夫”三個字,像是在劃清界限。
傅葉瀾朝龍哥伸出手,語氣禮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占有欲:“你好,我叫傅葉瀾。”握手時,他稍稍用力,目光直視對方,像是在宣示主權。
龍哥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回握的手也同樣用力:“幸會。”他鬆開手,為兩人各斟一杯茶,“嘗嘗,新到的龍井。”
許知意沒有碰茶杯,直截了當地問:“你說有人要對付我,是怎麼回事?”
龍哥瞥了傅葉瀾一眼,語氣意味深長:“你什麼時候得罪了鎮上的書記?”
傅葉瀾聽到這話,猛地一愣。許知意詫異地扭頭看他,眼神中帶著詢問。
龍哥看到這情形,心中明了,看樣子惹事的是這位未婚夫啊。
“為什麼這樣說?”許知意追問道。
龍哥將林建國找上門的經過詳細道來,包括要求他找人陷害許知意的計劃。講述過程中,他特彆注意著傅葉瀾的反應,看到對方臉色越來越沉,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知道了。”許知意聽完,出乎意料地平靜,“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安排人來村裡?”
龍哥有些意外於她的鎮定:“三天後。你也知道,我不得不答應他,但是...”他頓了頓,語氣誠懇,“我告訴你,就是想看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事情。”
許知意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和自信:“沒事,不會讓你難做,你按照他的要求安排人來就可以了,彆的我解決。”
龍哥怔了怔,似乎沒想到許知意會如此應對:“你確定?林建國可不是好惹的。”
“我自有辦法。”許知意站起身,“先走了,這批貨已經放小倉庫了,記得去拿。”
傅葉瀾也隨之起身,臨走前深深看了龍哥一眼,那眼神複雜難辨,既有警告也有審視。
離開院子,傅葉瀾一直沉默著。直到走出很遠,他才開口,聲音低沉而愧疚:“知意,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許知意停下腳步,轉身麵對他,目光清澈而堅定:“不,這不是你的錯。林妍喜歡你,是她的選擇;林建國為了女兒不擇手段,是他的問題。而你選擇了我,是我最大的幸運。”
傅葉瀾凝視著她,眼中情緒翻湧:“但我不能讓你因為我的緣故受到傷害。林建國既然能找到黑市,說明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對付你。這次我們僥幸得到消息,下次呢?”
許知意輕輕握住他的手,語氣平靜卻充滿力量:“葉瀾,你以為我在向陽村這一年多是怎麼過來的?一個年輕女子獨自在異鄉行醫,若是沒有幾分自保的能力,早就無法立足了。”她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林建國想用醫術問題來陷害我,那是打錯了算盤。”
傅葉瀾仍然憂心忡忡:“可是...”
“相信我,”許知意打斷他,語氣堅決,“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你隻需要像平常一樣,不要表現出任何異常。三天後,自然會見分曉。”
看著許知意自信的模樣,傅葉瀾心中的焦慮稍稍平息,但仍有一絲不安縈繞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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