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們就在空間裡麵休息,明天再出去。雖然給你喝了靈泉水,你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明天還是要裝著受傷嚴重的樣子,”許知意湊近他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廓,“這回要摁死李翠花,送她去農場。”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徹骨的寒意和不容動搖的決心。
回想起李翠花那瘋狂而怨毒的眼神,以及那雙將她推向她的手,許知意的心中沒有半分憐憫。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道理,她懂。
傅葉瀾看著她的眼睛,裡麵映著他的倒影,也映著毫不掩飾的關切與盤算。
他艱難地牽動嘴角,想給她一個安撫的笑,卻最終隻化作一個短促而沙啞的音節:
“好。”
許知意將傅葉瀾安置空間小彆墅二樓的臥室裡,裡麵乾淨整潔,充滿了生活氣息。
她又去打來靈泉水,用乾淨的棉布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臉上的血汙和塵土,動作輕柔,冰涼的泉水觸碰到傷口,帶來一絲刺痛,但隨即又被一種奇異的清涼舒適感所取代,傷口仿佛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傅葉瀾閉著眼,緊繃的神經終於一點點鬆弛下來。身體的疼痛在靈泉水的作用下迅速緩解,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和難以言喻的安心感包裹了他。
許知意忙碌著,又從竹樓裡存放物資的地方找出一些消炎止血的草藥,她將草藥搗碎,敷在傅葉瀾身上幾處較深的傷口上,用乾淨的布條包紮好。
她坐在床邊的矮凳上,看著傅葉瀾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悠長,緊蹙的眉頭也舒展開來,知道他已經睡著了,靈泉水和極度的疲憊正在幫助他快速恢複。
夜色漸深,空間內沒有日月更替,但根據生物鐘,外界應是深夜。
許知意聽到自己的肚子咕嚕嚕叫,才感覺到自己又累又餓,她煮了一份皮蛋瘦肉粥,還蒸了兩籠醬肉小籠包,叫醒了傅葉瀾,兩人稀裡嘩啦吃了個肚歪。
飯後的許知意卻沒有絲毫睡意。
她走到靈泉邊,看著水中自己略顯狼狽的倒影,思緒飄回了白天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李翠花那張因嫉妒而扭曲的臉,歇斯底裡的叫罵,以及最後那狠命的一推……如果不是傅葉瀾不顧一切地撲過來抓住她,若不是她有空間,瞬間將兩人帶入空間緩衝,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李翠花,必須徹底解決。她眼中閃過一絲冷芒。不僅僅是因為這次的謀殺未遂,更是因為李翠花像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誰也不知道她下次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竄出來咬人。送她去農場改造,是當下這個時代最能名正言順隔絕這個危險分子的方式。
與此同時,向陽村裡卻是另一番景象。
李翠花被粗麻繩捆得結結實實,像拖死狗一樣帶回了大隊部。她一路上掙紮咒罵,汙言穢語不絕於耳,引得村裡男女老少都圍攏過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孩子們被大人趕回家,但從門縫裡仍能偷偷看到這令人心驚的一幕。
“天爺啊!真把許知青推下山了?”
“還有葉瀾那孩子!為了救許知青也掉下去了!”
“這李翠花是瘋了不成?多大仇多大怨啊!”
“還不是嫉妒人家許知青長得好看,又有文化,還跟傅家小子好了……”
“心腸也太歹毒了!這是殺人啊!”
鄙夷、恐懼、憤怒的目光如同實質,刺在李翠花身上。
起初她還梗著脖子,試圖用凶狠的眼神瞪回去,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小賤人”、“搞破鞋”。但當聽到“殺人償命”、“送公安局吃花生米”這樣的字眼時,她那股虛張聲勢的氣焰終於像被針紮破的氣球一樣,迅速癟了下去。
滿是灰塵的臉上被眼淚和汗水衝得一道一道,顯得格外滑稽又可悲。
她不再叫罵,隻是眼神發直,呆呆地看著地麵,仿佛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然而,在那呆滯的表象下,內心深處卻翻湧著滔天的怨恨和不甘。她失敗了,徹底失敗了,名聲掃地,還要麵臨法律的嚴懲。
一想到許知意可能已經摔得粉身碎骨,她渾濁的眼裡竟劃過一絲近乎瘋狂的快意和狠毒:反正她已經完了,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她不痛快,許知意也彆想舒服!最好死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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