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彎著的腰也是又酸又痛。
她揉了揉腰,不過成果也很喜人。
這些筍,切出來,這個簸箕都裝滿了,有的地方還冒尖了。
她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把瓦罐裝滿,加水放好後,就洗鍋然後把剩下的一大半筍條焯水然後曬成筍乾,到時候在換一些乾豆角一起給姚愛黨夫婦寄去。
畢竟她下鄉的時候收了人家那麼多東西。
自然得回一點禮。
她在姚愛黨夫婦眼裡就是一個被父母親人拋棄的小可憐,不可能回得起什麼重禮,這些土特產剛好,畢竟這個時代,很多家庭都缺一口吃的。
弄好這些,拿出手表看了一下,已經十一點多了。
不過她看其他女知青卻都還在或點著燈或打著手電筒在乾活。
尤其是林萊娣和薑月兩人,掰的筍最多。
明天又要上工沒什麼時間弄,這會可不得加油乾嗎。
夏天有風,她們在門口乾活,煤油燈被吹得明明滅滅的,所以她剛才在門口乾活才選擇用手電筒照明,害怕煤油燈突然被吹滅,黑燈瞎火的切到手可就不好了。
她把焯過水的筍放在買回來還沒用過的竹筐裡瀝水,明天再放到屋子外麵去曬。
然後把今天摘的野櫻桃放空間地下室裡麵去。
明天再吃。
弄完這些,她簡單的洗漱一下就去睡了。
今晚的飯菜油水比較足,這會兒也不是很饞。
懶得進空間去打牙祭了,直接睡覺。
來這裡這麼長時間了基本上八九點就睡了,這會兒算晚睡了,有點困。
再加上這個時代沒有手機,睡眠質量好,一躺下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也許是頭天晚上睡太晚,或者是昨天太累了。
第二天的雞鳴鳥叫並沒有把趙園園吵醒。
第二天一睜眼習慣性的從空間裡拿出手表看了眼時間,已經七點十分了。
不早了,收拾一下,吃個早餐,又快到上工時間了。
她用手支著身子準備起床。
結果一動,感覺自己全身像是被打碎重組了一樣。
酸痛無比。
剛才拿手表看時間的時候,還以為是幻覺呢。
結果現在猛一反應過來,兩隻手,尤其是昨天拿刀切筍的右手這會兒一動就酸痛無比,讓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要不是因為要上工,她都想直接癱在床上了。
最後,因為要上工,隻能忍著腰酸背痛爬起來。
像受了重傷的人一樣,一瘸一拐的去打水洗漱。
然後就著昨天剩下的鯉魚湯和排骨煮了碗粉條。
當早餐吃。
現在家家戶戶都不富裕,很少有人家大費周章的弄早餐吃。
家庭條件好一點的,煮個紅薯當早餐就很不錯了。
但是趙園園在現代習慣了一日三餐,早上不吃點東西,總覺得肚子有點空落落的。
所以她來了這裡也堅持吃早餐。
隻不過之前是吃空間裡現成的粥之類的。
但是昨晚還剩了肉菜,不吃了等會中午回來變味了就不好了。
吃完早餐。
又去挑了幾擔水把昨天穿的兩套衣服洗了。
一套昨天趕集穿的,後麵回來後就換下來了。
然後去上山穿的還是原主的舊衣服。
穿舊衣服乾活久了,猛的一穿新衣服乾活都有點不自在。
不是害怕這裡刮到,就是害怕那裡弄臟的,還不如穿舊衣服自在。
不過洗著洗著,趙園園就發現,舊衣服後背處不知道在哪裡被她蹭了道口子。
等曬乾了得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