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修士同時僵住。
左邊那個捏著濕鞋忘了罵人，眼神突然迷離：“我……我好像想談戀愛了……”
中間那個直接捂住胸口：“心跳得好快……剛才那杯茶是不是加了情蠱？”
右邊那個最狠，轉身就往外衝：“不行！我得趕緊找個人表白！不然憋不住了！”
整間酒樓瞬間亂套。有客人突然向鄰桌告白，有掌櫃對著算盤喊“親愛的”，連灶台邊的老廚子都抱著鍋鏟深情吟誦：“油鹽醬醋，不如與你共度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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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柱子後頭直樂，蘇曉曉衝我比了個ok手勢。
就在這時，房梁上的趙日天突然撲騰翅膀，大聲嚷嚷：“這邊這邊！可疑人員往巷子跑了！”
樓下那幾個追兵回頭一看，滿地都是亂竄的母雞，帶隊的那個直接抬手捂臉：“這屆異常數據……太有病了！撤！明天再來！”
等人走遠，我癱在椅子上長出一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
蘇曉曉走過來，順手把花籃放桌上：“你那泡泡加了我好感模塊的輕度增幅，安全範圍內，不會留下後遺症。”
“乾得漂亮。”我豎起大拇指，“下次可以考慮出個‘全員戀愛腦’限定技。”
“你想得美。”她白我一眼，“再用我可收費了，按次計費，外加版權分成。”
趙日天從梁上跳下來，羽毛抖了抖：“我覺得我這個形態挺合適的，視野開闊，行動敏捷，還不容易被懷疑。”
“你是真不想變回來了是吧？”我冷笑，“等找到修複代碼我第一個給你推更新。”
“拒絕簽收。”他昂著頭，“我現在是環保型交通工具，零排放，純天然。”
我們仨正扯皮，外頭天色漸暗，小鎮燈火次第亮起。我摸了摸掌心，烙印溫溫的，沒什麼異常，但識海深處總有種說不清的擾動感，像是後台還有進程在悄悄跑。
蘇曉曉靠牆坐著，指尖無意識劃著空氣，估計又在寫什麼乾擾腳本。
趙日天蹲在窗台上，尾羽間的羅盤殘骸忽明忽暗，像在接收什麼信號。
我沒吭聲，隻是默默把鍵盤法器從袖子裡掏出來，快速掃了遍周圍數據流。
一切正常。
除了——
巷口屋簷的瓦片縫隙裡，一道細如發絲的藍光正緩緩凝聚，形狀像一隻睜開的眼睛。
我盯著那點光，手指在法器上輕輕敲了一行命令：
`og_event(observer_detected)`。
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把法器塞回袖中。
“走吧。”我說，“換個地方歇腳。”
趙日天撲棱翅膀：“這次我導航。”
“你少來。”我和蘇曉曉異口同聲。
他梗著脖子：“信我！這次絕對不帶你去女修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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