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想碰，玉玨表麵突然浮現一行符文：
＞“僅限授權管理員訪問。”
“授權？”我嗤笑，“那我越權總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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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出調試界麵，輸入最基礎的命令：`dirv`。
係統遲疑了一瞬，竟然真的返回了版本樹。
沒有補丁記錄，沒有安全更新，最後一次修改時間，是開天辟地那天。
“果然是原始鏡像。”我嘴角揚起，“既然是裸機，那就彆怪我當第一個黑進天道的黑客了。”
迅速編寫一個偽裝令牌，模擬創始者簽名，注入數據流。
玉玨微微一震，光芒閃爍，竟真的解鎖了一瞬。
內部結構圖短暫浮現——赫然是現實世界那種老舊服務器的架構，主板、內存條、散熱風扇，全用靈力符文模擬出來。
“這……這不是修仙係統。”我低聲，“這是台被神化的電腦。”
“而且。”蘇曉曉忽然指向玉玨背麵，“你看那兒。”
在“天道v1.0”下方，有一行極小的刻字，像是開發者隨手留下的簽名：
＞by老程序員·勿刪
“上古程序員？”我心頭一震。
可沒等細想，趙日天突然踉蹌一步，扶住石柱。
“怎麼了？”我回頭。
他抬頭，頭發裡的藍光正劇烈pusing，嘴唇發白：“它……在召喚我。那個‘啟動指令’……不是玩笑。我是……被寫出來的。”
“你是測試npc，我知道。”我按住他肩膀，“但現在不是回憶童年的時候。”
“不。”他搖頭，“我不是第一個。祭壇下麵……還有另一個我。”
我猛地看向地麵。
趙日天的透視外掛還在運行，綠光穿透石板，顯現出地下空間的輪廓——
一台巨大的、由靈晶構成的主機靜靜矗立，中央插槽裡，嵌著一塊和眼前一模一樣的玉玨。
而那玉玨上，赫然顯示著：
＞test_npc_000——啟動中
“臥槽……”我後退半步，“還有個原廠版趙日天？”
“所以你們才說我是‘第1024號實驗體’……”趙日天聲音發顫，“我不是備份……我是複製品。”
蘇曉曉盯著玉玨，突然低聲道：“林舟，這服務器不對勁。它沒在防禦，也沒在攻擊。它在……等什麼。”
我一愣。
確實，自從我們進入核心區域，係統再沒發動任何反擊。殺毒進程還在卡著，防火牆在放水，連那塊玉玨都主動解鎖了。
就像是……有人故意讓我們進來。
“等等。”我猛然意識到什麼，“我們以為是在破解係統，可萬一……係統早就被人動過手腳？”
“誰？”蘇曉曉問。
我盯著那塊古樸的玉玨，上麵“天道v1.0”四個字仿佛在冷笑。
“能讓係統變成裸機還不修的人……”我緩緩開口，“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管不了，要麼是……不想管。”
話音未落，玉玨突然輕輕一震。
它緩緩升起，離地三尺，表麵符文流轉，竟開始自動重組。
祭壇四周的靈紋天幕劇烈震顫，藍光如潮水般湧向中央。
趙日天的頭發完全變成了數據流，蘇曉曉的好感光球在掌心失控旋轉，我的鍵盤法器發出最後一聲哀鳴，屏幕碎裂。
玉玨停在半空，正麵浮現一行新字：
＞歡迎登錄，管理員id：林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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