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放雷咒的剛念完口訣，天上一道閃電劈下來，正中自己天靈蓋。
“啊——！”
當場倒地抽搐。
第三個想用遁術跑，結果剛啟動就被自己的護體罡氣彈飛，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最後兩個還在打，但每放一個技能，就會被係統自動複製反彈。
一個用火球術，結果自己身上著了；另一個甩毒霧，反被熏得七竅流血。
場麵一度非常混亂。
蘇曉曉站在我旁邊拍手：“哇哦，群攻反傷流，帥。”
我喘著氣：“不是我帥……是bug設計得好。”
她笑了：“那你趕緊多寫幾個，把他們都刪號。”
我搖頭：“沒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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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天。
金色絲線開始浮現，密密麻麻，像蜘蛛網一樣鋪開。
那是係統底層權限在重組。
“防火牆大陣要來了。”我說。
“怕了？”她問。
“不怕。”我握緊鍵盤，“就怕它不夠吵。”
她挑眉：“什麼意思？”
我咧嘴一笑：“等會你就知道了。”
這時，最後一個清醒的元嬰修士掙紮著爬起來，手裡捏著傳訊玉牌，想發消息。
蘇曉曉眼疾手快，指尖一彈，一道粉色光波打中他玉牌。
“權限覆蓋。”她輕聲說，“發送內容：目標已清除。”
那玉牌立刻亮起綠光，自動發送。
“好了。”她拍拍手，“至少十分鐘內沒人來支援。”
我點點頭，靠在石碑上緩氣。
身體還是虛，但意識清楚多了。
“你怎麼來的？”我問。
“看你玉牌信號停了，還以為你死了。”她說，“還好我順手留了個追蹤插件在你法器裡。”
我一愣：“你什麼時候裝的？”
“上次你借我抄代碼的時候。”她笑，“順便改了點注釋，加了個後台進程。”
我無語：“你這是盜竊知識產權。”
“開源項目嘛。”她聳肩，“大家共享。”
我們倆正說著，天上金光越來越密。
網格狀結構成型，緩緩壓下。
空氣變得沉重，像是有無形的大山在逼近。
“來了。”我說。
“那就接住。”她站到我身邊，玉笛橫在胸前。
我雙手放在鍵盤上，手指慢慢活動。
雖然法器殘破，但還能用。
隻要係統還運行一天，我就有操作空間。
“等它落下來，我就往裡灌病毒。”我說，“最簡單的那種，無限彈窗。”
“帶廣告的那種？”
“對，標題就寫‘您有一條未讀消息’。”
她笑出聲：“惡趣味。”
“有效就行。”
金網已經降到百米高度，速度變慢，顯然是在鎖定目標。
我盯著它，手指懸在回車鍵上。
“準備好了嗎？”蘇曉曉問。
“等你信號。”
她舉起玉笛，輕輕一吹。
沒有聲音，但空氣中泛起一圈漣漪。
“來吧。”她說，“讓他們看看什麼叫好感度全開。”
我按下回車。
代碼注入瞬間，天上傳來一聲機械女聲：
“檢測到非法操作……滋……滋……”
話沒說完，整個金網劇烈抖動。
第一波彈窗炸開。
“恭喜獲得vip體驗卡！”
“您的好友蘇曉曉邀請您加入浪漫雙修計劃！”
“點擊領取元嬰大禮包！”
一條接一條，全是花裡胡哨的彈窗，直接塞進係統底層界麵。
金網開始閃爍，像是接觸不良。
“有效了！”蘇曉曉喊。
我卻皺眉：“不對勁。”
因為天上那片金光，突然分裂成兩股。
一股繼續下壓，另一股……轉向了蘇曉曉。
“它盯上你了。”我說。
“誰？”她問。
“係統。”我抓她手腕，“快躲——”
她的紅裙剛揚起一角，金光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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