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ep(0.1)`
寫完，我直接部署到攻擊路徑上。
幾秒後。
控製台顯示：
【攻擊流量已被重定向】
【當前內容類型：廣告彈窗流】
【目標ip持續掉線中】
我鬆了口氣：“搞定。老王現在估計正被彈窗轟炸。”
“嗬。”
一聲冷笑從頭頂傳來。
獵人頭目懸浮半空，數據長刀緩緩抬起。
“你們以為這樣就贏了？這隻是第一波。”
我抬頭：“你還想怎樣？”
“真正的清除程序，不需要網絡。”他抬起手，掌心浮現出一枚黑色芯片，“這是老王預埋的物理級後門密鑰。隻要插入任意核心節點，就能繞過所有防火牆，直接啟動全局格式化。”
趙日天緊張地握緊劍柄：“那還等什麼？打斷他！”
“沒用。”我說，“他現在處於係統守護模式，普通攻擊打不穿防禦層。”
“那就試試這個。”趙日天突然開啟全圖透視外掛，雙眼泛起藍光，“我看到攻擊信號源了！在虛空第七加密通道，坐標x7yΩ9！”
他舉起鏽劍，猛力斬下。
一道數據光刃直衝天花板，撕裂空間。
“全圖透視·斬！”
轟！
整個房間震蕩。
但獵人頭目隻是輕輕抬手，一層透明屏障就擋在麵前。
光刃撞上去，像雨滴砸玻璃，滑開了。
“係統級防禦。”他淡淡道，“你們的技能，在真正的權限麵前，不過是小孩子揮舞玩具劍。”
趙日天傻眼：“我這可是地級靈脈加持的全力一擊啊！”
“靈脈？”獵人頭目冷笑，“在這套係統裡，靈氣不過是內存資源的可視化表現。你以為你在調動天地之力，其實隻是申請了一塊緩存空間。”
我握緊鍵盤法器。
他說得對。
我們的能力，本質都是係統賦予的接口。
而他，是係統本身的執行程序。
差距，太大了。
“林舟。”蘇曉曉低聲說，“接下來怎麼辦？”
我看向控製台。
彈窗還在跳，老王的ip已經斷連三次，但我知道，這隻是拖延。
真正的大招，還在後麵。
“我們不能隻守。”我說，“得讓他主動暴露弱點。”
“怎麼暴露？”
“問他一個問題。”我盯著獵人頭目，“既然你們要活捉我，為什麼還要發動攻擊？萬一把我乾掉了呢？這不是矛盾嗎？”
獵人頭目沉默。
“回答我。”我逼近一步，“老王到底想乾什麼？是想要我這個人，還是想毀掉這個世界？”
他終於開口：“……兩者都要。”
“哦？”我挑眉，“具體點。”
“老王發現，這個世界正在失控。bug越來越多，規則崩壞，天道客服甚至開始反抗命令。唯一的解決辦法，是把你抓回去，提取你的腦波模型，用來重寫整個係統底層邏輯。至於這個世界……”
他頓了頓。
“本來就是個廢棄測試服。格式化，隻是早晚的事。”
我心跳加快。
廢棄測試服？
那我們這些人呢？是不是也隻是被丟棄的臨時數據？
“所以你們根本不關心誰死誰活？”蘇曉曉冷聲問，“包括他自己？”
“管理者早已脫離肉體束縛。”獵人頭目說，“他的意識存在於服務器集群中。隻要係統還在運行，他就永生不死。”
“哈。”我笑了，“真是典型的老板思維啊。公司倒閉了，就把鍋甩給員工；世界崩了，就想拿我當補丁。”
蘇曉曉也笑：“他還真把自己當救世主了？”
“不是自封的。”獵人頭目抬起刀，“是係統認證的唯一合法管理者。”
話音未落，他猛然揮手。
一道黑色數據流直撲主控台。
我大喊：“防火牆啟動！”
蘇曉曉同時釋放好感乾擾，趙日天橫劍格擋。
三人合力，勉強擋住第一擊。
但控製台已經開始閃爍紅光。
【警告：檢測到物理密鑰接入請求】
【剩餘防護時間：120秒】
我喘著氣，看向隊友。
“看來，這場仗才剛開始。”
蘇曉曉站在我右邊，玉笛指向空中。
趙日天守在門邊，劍尖朝下。
我坐回椅子，手指放回鍵盤。
獵人頭目懸浮半空，刀鋒未收。
數據風暴在四周湧動，像一場即將降臨的雷暴。
我敲下第一行反擊代碼。
屏幕亮起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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