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丸!”蘇璃毫不遲疑。
黑乎乎的鐵丸立刻從她袖中滾出,落地便漲大,對著那塊地磚張開大口,“嘎嘣”一口便將其啃噬得粉碎,露出了下麵埋藏的一個小巧銅盒。
鐵丸再一口,銅盒應聲而開,一枚鑲嵌著血色玉石的古樸銅鑰靜靜躺在其中。
蘇璃剛要伸手去拿,一道悲愴蒼老的聲音自身後響起:“不要碰!那是‘命契鑰’!一旦打開,你的神魂將與此畫徹底綁定,永世無法離開!”
蘇璃猛然回頭,隻見畫靈墨奴不知何時出現在那裡,他原本仙風道骨的形象此刻卻滿是悲戚。
“孩子,她是你的另一半啊!是你母親當年為保你性命,用無上秘術分離出的‘替身魂核’!”
原來,當年永寧妃身懷雙生胎,卻遭奸人所害,自知無法保全兩個孩子。
她在生產當日,以性命為代價發動秘術,將蘇璃的一魂二分。
一半寄托於你隨身的圖鑒之中,承載了所有的靈智與氣運;而另一半,則被封印在這《夜遊行樂圖》裡,化作一具沒有記憶、隻有本能的“畫皮身”,以此瞞天過海,躲避皇權傾軋的奪嫡之禍。
“可這具畫皮身,早已被夜玄策找到,並用邪術重塑,變成了他掌控的殺人傀儡!”墨奴的聲音帶著無儘的痛惜。
就在此時,那被若眠附身的鏡像蘇璃,眼中竟流下兩行清淚,是墨色的淚。
她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在地上劃出兩個字:“快逃。”
字跡未乾,她的身體便如沙畫般寸寸崩解,化作漫天飛散的墨點,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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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奴仰天長歎,眼中是無儘的悲涼與決絕:“藝術,不該淪為囚籠!”他猛然抬手,以指為筆,蘸著自己的魂光,在虛空中寫下一個淋漓的“終”字!
“轟——”
整個《夜遊行樂圖》的世界,從最中心開始,燃起了熊熊烈焰。
那火焰,竟是純白之色,不帶絲毫溫度,卻散發著淨化一切的氣息。
那是畫靈以自身千年精魄點燃的淨化之火!
“走!”蘇璃抱起脫力的若眠,毫不猶豫地轉身疾退。
在衝出畫卷的前一刻,她一把抓起那枚命契鑰,意念一動,將其投入了圖鑒空間。
【叮!檢測到特殊地點信標,簽到成功!】
【地點:焚畫之墟】
【獎勵:寶階·畫骨令·殘篇】
一枚殘破的骨質令牌在圖鑒空間中悄然浮現,令牌上,一行血色小字若隱若現:“永寧地宮第七層,唯血鑰可啟。”
當蘇璃的身影重新出現在驛站房間時,身後那幅《夜遊行樂圖》已化作一道純白的光柱,正在無聲地消散。
烈焰吞噬了畫堂,也吞噬了所有的陰謀與悲愴。
蘇璃立於廢墟之外,手中緊緊握著那枚尚有餘溫的血玉銅鑰。
她抬起頭,望向遙遠的北方,那裡是王都的方向。
“娘,”她低聲呢喃,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卻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堅定,“您把我分成兩個人,是想讓我活得更久……可現在,我要把所有的‘我’,全都找回來。”
話音落下,圖鑒深處,那枚得自承恩公府的承玉印記,忽然自主地亮起一抹溫潤的微光,仿佛與千裡之外的永寧地宮產生了某種神秘的共鳴。
也就在同一時刻,王都最深沉的宮殿內,那個在畫中一閃而過的黑袍客——夜玄策,正伸出蒼白的手,輕輕撫摸著懷中嬰兒的繈褓。
他的目光,則癡迷地望著牆上一幅剛剛完成的畫卷。
畫中,一名白衣少女,正用力推開一座塵封的石棺。
而他自己,正從那石棺的底部,緩緩坐起,嘴角勾起一抹詭異而滿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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