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尊皇帝雕像猛地張大了嘴,一道無形的音波利箭般爆射而出!
“嗡——!”
整條通道劇烈震蕩,穹頂上的碎石塵土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前方的空氣被音波擠壓,形成肉眼可見的漣漪,所過之處,連堅硬的石壁都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痕!
“退!撤回岔道!用骨階做屏障!”蘇璃當機立斷,沒有絲毫戀戰的念頭。
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退回到那螺旋向下的白骨階梯入口。
蘇璃反手從懷中摸出一塊巴掌大小、刻著“聽”字的骨牌——地聽令,狠狠將其插入入口旁的牆壁縫隙中!
“嗡!”骨牌光芒一閃,一道由無數細密符文組成的虛影屏障瞬間在入口處張開,勉強擋住了緊隨而至的音波衝擊和追兵的腳步。
屏障劇烈地閃爍著,顯然支撐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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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這寶貴的喘息之機,一直埋頭在星圖數據中瘋狂推演的墨甲,終於抬起了頭,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主人……我……我明白了。一切都串聯起來了。”
它指向虛空中那片晦暗的星圖:“‘雙生月’並非開啟此地的鑰匙,恰恰相反,它是倒計時的終點!每隔一個甲子,當地底那怪物的怨力積累到極限時,就必須投入一名新的‘持圖者’作為祭品,用‘七災種’後裔的血脈和圖鑒的力量,才能重新將其壓製,換來下一個甲子的安寧。千年前,初代守墓人根本不是在守護寶藏,他是在設一個橫跨千年的局!一個等待下一個‘七災種’後裔到來,完成這場血腥權力交接的……絕命之局!”
蘇璃的身體猛地一震,腦海中一道閃電劃過。
她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聲音因為極致的壓抑而微微顫抖:“所以……我母親她,根本不是死於惡疾……她是知道了這個秘密,自願走入這裡,犧牲了自己,為我……為我爭取了時間?”
一個她從未想過的真相,以最殘酷的方式揭開。
原來所謂的傳承,竟是繼承一份死亡的宿命。
蘇璃緩緩抬起頭,望向那深不見底的白骨階梯之下,眼中的悲慟與迷茫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決絕與鋒芒所取代。
“既然如此,”她一字一頓,聲音不大,卻仿佛能斬斷這千年的宿命鎖鏈,“我不當祭品。”
“我要當……判官!”
話音落,她不再有任何猶豫,從懷中取出那半截神秘的龍紋玉圭,對準青銅巨棺蓋子上的凹槽,狠狠地插了進去!
“轟隆——!”
一聲沉悶如雷的巨響,玉圭與凹槽完美契合,嚴絲合縫的青銅棺蓋在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中,緩緩向一側滑開。
棺中,並無想象中的屍骸或珍寶。
隻有一麵古樸的青銅鏡,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中,鏡麵流轉著淡淡的微光,如一泓秋水。
蘇璃下意識地朝鏡中看去,然而,鏡麵映出的並非是她的臉,而是一片模糊的虛影。
光影變幻間,七個朦朧的人影漸漸清晰,他們圍成一圈,仿佛在進行某種古老的儀式。
而在那七個身影的中央,靜靜站著一個身穿圖鑒長袍的女人——那身姿,那側影,赫然正是她的母親!
就在蘇璃心神劇震的瞬間,鏡中的母親身影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注視,緩緩轉過身來。
那張蘇璃在夢中見過無數次的臉龐,此刻帶著一種跨越時空的溫柔與肅穆,她輕輕開口,聲音仿佛從遙遠的時空彼岸傳來,清晰地響在蘇璃的靈魂深處:
“璃兒,你終於來了……現在,握住它,跟我說——‘吾承舊誓,執火為證’。”
而就在這同一時刻,遠在千裡之外的皇城地表,一處不為人知的隱秘祭壇前。
一名身穿華貴白袍、地位顯然遠高於那些無麵士兵的監察使,正單膝跪地,對著祭壇上空一團湧動的黑暗陰影,用無比恭敬的語氣低聲稟報:
“啟稟殿下……地闕二層已完全激活,持圖者正在接受初代傳承。是否……即刻啟動‘焚圖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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