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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老守陵人舉起鏽劍:當年我們護的是皇陵,守的是規矩!
巡獄司夜襲時,你親自動的手,砍了我三條胳膊!
另一個年輕守陵人攥著染血的令牌:我死的時候才十六歲,你說要拿我的心頭血養絕命絆,現在倒敢說我們勾結逆黨?
孟九的殘魂開始虛化,聲音裡帶了哭腔:那是先皇的意思!
秘寶......秘寶會招來災禍,必須......
夠了!蘇璃打斷他,歸名錄的金光驟然變強,將孟九的殘魂徹底碾碎,先皇的意思?
我倒要去問問先皇,他的陵寢裡為什麼會有巡獄司的陰兵,守陵人的歸名錄為什麼會被藏在龍嘴裡!
她轉身走向青銅台,指尖剛觸到藏兵錄,就聽見石閣最深處傳來一聲低咳。
那聲音沙啞卻熟悉,像極了母親說過的,父親蘇沉淵的嗓音。
阿璃?
陰影裡走出個穿玄色守陵使服的男人。
他腰間掛著半塊與蘇璃相同的副使印,左臉有道深可見骨的刀疤,右眼蒙著黑布,卻在看見蘇璃的瞬間,露出了帶淚的笑。
阿璃,我的小阿璃......他踉蹌著上前,卻被地上的機括絆得幾乎摔倒。
阿幽立刻竄過去,用燈籠頂住他的腰;團絨從蘇璃懷裡跳下去,用粉霧托住他的傷腿;小燼的虛影展開狐尾,在他腳下鋪出條安全的路。
蘇璃撲進父親懷裡,眼淚瞬間打濕了他的衣襟。
她能摸到他背上深可見骨的舊傷,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藥味——原來這些年他一直躲在藏兵閣最深處,用守陵人的血咒掩蓋氣息,靠喝燈油續命。
爹,我們回家。她仰起臉,娘的殘魂還在,歸名錄也找回來了,守陵司的仇,我們一起報。
蘇沉淵摸著她的發頂,目光落在腳邊的靈寵們身上,突然笑出了聲:你娘說的沒錯,這些小靈寵,比當年的護陵獸還貼心。他解下右眼的黑布,露出下方一道金色的獸紋,當年護陵獸為我擋刀,魂體融進了我眼睛裡。
現在看來......他看向阿幽發亮的燈籠,它找到新的宿主了。
阿幽仰頭輕吠,燈籠裡的金焰與他眼中的獸紋共鳴,在半空畫出道金色的光橋。
橋的另一端,蘇清漪的殘魂正含笑望著他們。
沉淵,阿璃。她的聲音裡帶著釋然,守陵司的火種沒斷,我們的阿璃,比我們當年都強。
蘇璃握緊父親的手,又摸了摸阿幽的腦袋。
石閣外,守陵遺族的歡呼穿透層層宮牆;石閣內,靈寵們的絨毛在金焰裡泛著暖光。
她知道,從今天起,守陵司不再是史書裡被抹去的名字——它會隨著歸名錄上的每一筆,隨著腳邊這些軟乎乎卻又凶巴巴的靈寵,重新站在陽光下。
爹,娘。她望著光橋儘頭重合的兩縷魂影,聲音輕卻堅定,接下來的路,我們一起走。
藏兵閣的守陵燈突然爆發出刺目金光,將整座皇陵照得亮如白晝。
遠處,巡獄司的暗樁望著這衝天的光,手忙腳亂地往京都送密信:不好了!
守陵司的護陵燈複明了!
蘇璃那丫頭......她帶著一群妖寵,把藏兵閣的秘密全挖出來了!
而此刻的蘇璃,正蹲在青銅台前研究藏兵錄。
團絨趴在她肩頭用粉爪翻頁,小燼翹著尾巴看地圖,阿幽蹲在腳邊當燈架,怨魄七號扛著斷刀守在門口。
當她翻到最後一頁時,瞳孔驟然緊縮——上麵畫著皇陵最深處的鎮龍棺,旁邊用血寫著:秘寶非寶,是禍。
若見此圖,速毀!
小燼。她指尖輕點圖鑒,準備虛影。
團絨,探路。
阿幽,護著我爹。
靈寵們同時應下,在金焰裡豎起絨毛。
蘇璃將藏兵錄收進圖鑒,望向石閣更深處的暗門——那裡,鎮龍棺的輪廓在燈影裡若隱若現,而門楣上的守陵紋,正隨著她的心跳,發出低沉的轟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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