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的小店裡隻剩下風扇嗡鳴和牆角冰櫃的低沉轟鳴。阿偉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屏幕上野外鑽木取火的熱血與泥塘邊修驢蹄的粗暴,都難以驅散此刻現實的黏膩與空洞。
就在這沉悶得幾乎要凝成實體的時刻,店門口那塊積滿油汙的塑料門簾,像是被一隻輕柔的手輕輕撩起,仿佛打破了某種沉重的僵局。緊接著,一股濃鬱的香氣如同一股旋風般席卷而來,這股香氣混雜著廉價香水和脂粉的味道,還挾帶著屋外傍晚尚未完全褪去的熱浪,讓人不禁有些窒息。
隨著這股香風,兩位惹人注目的美婦出現在了門口。打頭的那位,正是老李的媳婦阿蕊。她今天似乎特意精心打扮過,一頭卷發蓬鬆地綰在腦後,露出了那光滑如絲的脖頸,宛如一隻高貴的白天鵝。她身上穿著一件碎花無袖短衫,這件短衫緊緊地繃在她的身上,將她那渾圓的肩頭和飽滿的胸脯輪廓勾勒得淋漓儘致,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而跟在阿蕊身後半步的,則是她的好姐妹阿春。阿春的風情與阿蕊截然不同,她的長發微微卷曲,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雙肩上,一襲貼身的酒紅色連衣裙,將她那纖細的腰肢緊緊地包裹起來,裙擺剛好遮住大腿根部,每走一步,都能若隱若現地看到她那白皙豐腴的小腿,在這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耀眼,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這對姐妹花談笑著聯袂而入。阿蕊不知說了句什麼,阿春掩嘴咯咯直笑,花枝亂顫,那豐滿有致的身子也隨之輕輕搖擺。兩個人像是把午後的慵懶和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打包帶進了這個油膩的小店,瞬間讓空氣都活泛起來。
她們徑直走向店裡最深處阿蕊常坐的那個小板凳方向。從門口到板凳,不過十來步,卻像在阿偉眼前鋪開了一道彆樣的風景。她們步履輕盈,鞋跟敲擊在油亮地磚上發出清晰的噠噠聲,腰臀在緊裹的衣料下搖曳生姿。尤其是下那兩級通往裡間的小台階時,兩人不得不稍微頓挫了一下——唰!
那緊繃在胸前的布料無法抑製地包裹著四團豐潤熟透的軟肉,極其鮮明地上下彈跳、顫動了數次!那份沉甸甸的重量感,那份成熟婦人軀體的活力和飽滿,在那一瞬間仿佛被慢鏡頭放大,帶著某種不自知的誘惑力,撞入了小店每個角落裡滯悶的空氣。
阿偉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作為一個血氣方剛、且剛被涼水澡澆醒疲憊的成年男性,視覺神經仿佛被這近距離的、充滿原始生命力的畫麵瞬間點亮。
他感覺喉頭有點發乾,心跳不受控製地漏了一拍,下意識地微微偏開視線,餘光卻又像被磁石吸引著,不由自主地掃過那片引人矚目的波瀾起伏——純粹的、男性本能的窺視欲在作祟。他趕緊把目光釘在桌麵上的一道陳年油漬上,假裝專注於手機,手指胡亂地在屏幕上滑動,點開了視頻的靜音,卻全然不知畫麵裡在播放什麼。
“喲,阿偉在啊。”阿蕊一眼就看到了這位坐在門口塑料凳上的老主顧。她臉上帶著熟絡的微笑,聲音清脆。
阿偉這才像被驚醒,連忙抬起頭,臉上擠出點不太自然的笑容:“蕊姐……阿春姐。”他目光落在阿蕊身上,努力讓視線集中在她的臉上。“嗯,李哥去買菜了,叫我……看看店。”他有些含糊地解釋著,感覺自己像個被當場撞破小動作的毛頭小子,雖然對方似乎根本沒注意到他剛才的窘迫。
阿蕊了然地點點頭,笑容依舊溫和,仿佛對丈夫丟下店跑出去早已習以為常。“辛苦你了啊,幫看著點。”她邊說邊往收銀台那邊的角落走,似乎要去拿什麼,“坐這大半天渴了吧?我給你倒點水……”說話間,她已經彎腰去夠桌子底下那個用透明塑料桶裝著的涼白開壺。
“不!不用了蕊姐!真的不渴!”阿偉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噌”地站了起來,動作幅度之大,帶得他屁股下的塑料小凳吱呀一聲向後挪了幾寸。
麵對阿蕊略帶詫異的眼神和阿春探尋的目光,阿偉感覺臉上有點發熱,他飛快地解釋,語速不自覺加快:“那個……我這就出去!我……我去買包煙!順便弄瓶喝的!”為了增加可信度,他下意識地補充了一句,語氣有點強調:“你知道的,我平時……不怎麼喝水!習慣了飲料了!”
話音剛落,他像生怕被挽留似的,也不等阿蕊回答,幾乎是逃也般地兩步並作一步,快速走到門口。手有些急迫地扒拉開那塊油膩的塑料門簾,帶著一股涼風閃身鑽了出去。臨走時,似乎還殘留著他略顯倉促的話語在小店裡回響。
門簾在他身後軟塌塌地垂落,重新隔絕了小店內外。阿蕊和阿春對視了一眼,阿春似乎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個微妙的弧度。阿蕊則搖搖頭,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轉身繼續去忙自己的事了。
店門外,傍晚的熱風夾雜著汽車尾氣的味道撲麵而來。阿偉站在馬路牙子上,長籲一口氣,剛才那點莫名的緊張和燥熱似乎被風吹散了些。他摸摸口袋,剛才說得著急,煙其實還有大半包。不過……既然說了要買飲料,那就去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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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邁開步子,沿著油煙彌漫的街邊,向不遠處那個燈光昏黃的小賣部走去。心裡卻忍不住又想起剛才那四坨肉顫動的畫麵,還有阿蕊伸手倒水時……等等,彆想了!他甩甩頭,加快了腳步,仿佛想將這瞬間的綺念連同小店的油煙氣一起拋在身後。
阿偉揣著剛買的煙和一瓶冰鎮飲料回到小店門口時,店裡已經恢複了“正常”。老李正係著那條油光發亮的圍裙在灶台前猛火顛鍋,炒勺碰著鐵鍋發出“嚓啦嚓啦”的聲響,油煙騰起。
阿蕊則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一邊利落地剝蒜,一邊和阿春低聲說著什麼,眉眼間全是笑意。兩個女人顯然都心情極好,時不時笑作一團,成熟豐腴的身體在簡陋的小店裡顯得格外鮮活明媚。
阿偉沒進去打招呼,自己找了個靠店門口馬路牙子的台階坐下。擰開飲料瓶蓋,“呲”的一聲,冰涼的廉價甜水灌入喉嚨,衝淡了些許暑氣。
他點燃一支煙,在傍晚的微風裡看著馬路對麵的路燈一盞盞亮起來,耳朵裡灌滿了老李小炒店裡傳來的鍋碗瓢盆聲、爆炒聲,以及那兩個女人壓不住的笑鬨聲——阿蕊清脆些,阿春的則更帶著點撩人的沙啞尾音。
他眯著眼,偶爾餘光掃過店內,看到阿春那曲線豐盈、在暖黃燈光下晃動的側影,胸前的飽滿隨著她的笑聲微微起伏。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這份不期而遇的養眼風景,也算是在這油膩小店外等候晚餐時的一點額外福利了。
晚餐那盤加了足量辣椒的肉片炒飯)下肚,又百無聊賴地在小店多坐了一陣與工友們喝了些酒後,看著老李夫妻和阿春都收了工鎖好店門一同離開方向是廠區另一個家屬院),阿偉才磨磨蹭蹭地起身。
時間已近晚上十點,廠區巨大的機器轟鳴聲在夜晚似乎收斂了些,被遠處公路上偶爾傳來的車流聲和夏夜蟬鳴取代。熱浪依然蒸騰,阿偉沒走白天喧囂的主乾道,選了條離廠區更近、但蜿蜒穿過一片老棚戶區和廢品堆積點的鄉間小路——俗稱“抄近路”。
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坑窪的土路上,借著遠處廠房泄出的微弱光芒和頭頂稀疏的星光辨彆方向。路兩邊是長得一人多高的野草和半枯萎的灌木叢,黑黢黢的影子在夜風裡搖擺,發出沙沙的響聲。
四下無人,隻有他自己鞋子踩過泥土和碎石的聲響。走了沒幾分鐘,小路拐了個急彎,繞過一片茂密的蘆葦叢,前方是一塊稍微開闊點的荒地,緊挨著一個不大的野池塘,空氣裡彌漫著水汽和腐爛植物的腥味。
“唉,這破路……”阿偉心裡剛抱怨一句,想著還不如走大路省心,腳步卻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並非因為路難走,而是因為——前麵的那片半人高的蒿草叢裡,似乎……有動靜?
不是風聲,也不是蟲鳴。那是一種更壓抑的、急促的、帶著肉體摩擦草叢和若有似無的粗重喘息聲。
阿偉立刻警覺地弓下腰,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腎上腺素微微飆升。他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借著荒草和夜色掩護,悄無聲息地靠近聲音來源。野池塘邊上,月光勉強驅散了一小片黑暗。
湊近、撥開麵前的幾根堅韌的野草稈子——
嗡!
阿偉隻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敲了一下!一股血瞬間衝上頭!剛才那點警覺瞬間被一股更強大、更原始的情緒取代——臥槽?!
隻見那荒草叢深處、緊貼著池塘邊緣的一塊相對平坦的泥地上,赫然滾著兩個人影!
其中一個正狼狽趴在另一個上麵,身形肥碩,正費勁地聳動著。那張側臉即使在月光下也模糊一片,但那條被蹬到小腿肚、粘滿泥點和野草屑、布料熟悉的灰色條紋西褲——這不是老李的嗎?!
再看下麵那位——被壓著,雙手似乎有些抗拒地推搡著老李粗壯的肩膀,嘴裡發出那種似嗔似喘的哼哼唧唧的聲音“嗯…彆……輕點……”),長長的卷發鋪灑在草上,一張成熟美豔的臉龐扭向一邊,月光剛好映亮她潮紅的麵頰和半張的、吐著細碎呻吟的朱唇——阿春?!這不是剛剛還和阿蕊一起鎖店門的阿春嗎?!
這衝擊力……比三伏天頭頂澆下一盆冰水還來得刺激迅猛!阿偉感覺自己心臟瞬間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住,隨即又瘋狂地擂動起來!呼吸都忘了!剛才在店門口偷瞄時心裡那點若有若無的綺念,瞬間被這眼前活色生香、顛覆認知的“大瓜”轟擊得粉碎!
剛才還一起笑嘻嘻關門的姐妹情深,轉頭姐姐的老公就把妹妹壓在野池塘邊……這劇本也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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