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怪乎張三的感慨,主要是二哥這個紅顏知己小嫂子實在是太過於誘人啊!隻見這位絕世美人她:身著一身素淨的淺青色襦裙,衣料雖不似綾羅綢緞那般華貴,卻也剪裁得極為合身,恰到好處地襯得她身形愈發柔美。
陽光灑在她身上,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紗,使得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膚透出一層淡淡的瑩光,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溫潤細膩。
衣袖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纖細而柔嫩的手臂,像是溫潤的凝脂,透著自然的光澤。那手臂線條優美,宛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讓人忍不住想要輕輕撫摸一下。
再看她的身段,更是玲瓏有致,凹凸有致的曲線自然流暢,未曾刻意修飾,卻有著一種天生的柔媚。
她的腰肢纖細得如同弱柳扶風,盈盈一握,而臀部則飽滿而順勢挺起,裙擺貼合著那飽滿的弧度,更顯得她身姿婀娜,搖曳生姿。
最讓人難以忽視的,還是她那張麵龐。眉眼間帶著天然的笑意,如春日裡綻放的桃花,即便素麵朝天,也能讓人心生暖意。
她的眼睛清澈如水,宛如一泓清泉,眼波流轉間,似有千言萬語。她的鼻梁挺直,嘴唇豐潤,帶著淡淡的嫣紅,仿佛熟透的桃李,輕輕咬上一口,便能感受到那唇瓣間的柔嫩。
在小嫂子的帶領下,大家進了臥室看到了二哥的便宜小舅子。先是在臥室細細的觀察後,張三的目光最後落在了躺在床上閉目不醒的少年身上,心中已然明了,這少年定然是被攝取了魂魄。再看看一旁的老馬和二哥,他們的神情也都透露出同樣的猜測。
在詢問過小嫂子後,事情果然不出所料。這少年在正月十五出去觀燈後,竟如迷途的羔羊般,在荒野廢棄的戲台不遠處被人發現。
幸虧當天晚上他與幾個小夥伴一同前往京城,回來途中大家方便時,他卻如人間蒸發般不見了蹤影。
好在小夥伴們義氣深重,點著火把四處尋覓,才終於尋到了他,否則在那寒風刺骨的夜晚,他即便不死,也會落得個殘疾的下場。
張三、老馬、二哥三人稍作商議,便定下了錦囊妙計,準備酒足飯飽之後,在後半夜直搗那荒野中的廢棄戲台。到那時,定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妖魔鬼怪在作祟害人!
它若識趣,乖乖放了少年的魂魄也就罷了,如若不然,二哥定要讓它嘗嘗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今夜月明星稀,張三、老馬和二哥三人開始行動了。張三背著門板大小的巨劍,手提電棍,宛如戰神般走在最後;中間是手持一柄鋼叉的老馬,那鋼叉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能斬斷一切邪惡;最前麵的是身穿一件袈裟的二哥,那袈裟在夜風中獵獵作響,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
彆看老馬和二哥其貌不揚,其實那鋼叉和袈裟皆是法器。那柄鋼叉乃是二哥祖上降伏某位大妖所得的兵器,與二哥身披的袈裟一般,皆如那曆經滄桑的高僧,在白那什麼身邊久經佛法熏陶,成為了不可多得的寶物。
三人有說有笑,如閒庭信步般來到了荒野廢棄村落裡的戲台邊。二哥雖非修行中人,但畢竟家學淵源,當下便尋了幾塊石頭,示意大家坐在戲台下等待。
二哥他祖上那位狀元許夢蛟的父母雖已飛升,但其青姨手下的五位得力家丁卻無此等福分飛升。這幾位後來遁入佛門,一直在那寺廟中擔任護法。二哥的親大哥如今正是那廟裡的住持,二哥年幼時還曾受白福白護法的悉心教導呢。
二哥的血統有些神異,也能算是民間“五仙”之一。而且二哥這仙家可是真仙家,比一般那些關外大仙可厲害多了。
天下五仙是一家,二哥在鬼神界也是很有麵子的。再說了,就算不看白那什麼的麵子,也要看佛門的麵子啊!
好,你牛逼,你清高,你了不起!佛門和五仙的麵子都不給,二哥五世祖狀元許夢蛟那可是人儘皆知的文曲星轉世,你怕不怕!?文曲不僅僅是道門大佬,也是儒教巨頭~!
就憑二哥這身份,若是不要臉點,說是處處是朋友也不算很過分。到哪家去打秋風,他們不不得好吃好喝好招待!?
這才九州之內天地間鬼神不顯七十餘年了,要不然二哥早就發達了。不過怎麼說呢,天地間太大了,大魚進不來,小蝦米還是有幾個的。
幾人等來等去見沒有什麼反應,二哥哈哈一笑就要上那戲台。老馬和和張三不解,問道:“二哥,你上那台子做甚?”張三也是勸解:“是呀,二哥,不如讓我上去吧,我張三年輕力壯爬高登低也還利索。”
二哥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已經略顯滄桑的胳膊和雙腿,又抬頭看了看身旁老馬那圓滾滾的大肚皮,不禁無奈地歎了口氣,轉頭對張三說道:“我這把老骨頭,還有小馬這一身贅肉,實在是沒辦法上去啊!還是你去吧,你年輕力壯,身手敏捷,肯定沒問題的。你隻要上了那個戲台,然後開口唱上一段你聽過的最哀怨的小曲兒就行了。我估計等你唱完,這事情說不定就會有什麼變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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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聽了二哥的話,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了。隻見他一個箭步衝出去,如飛燕一般輕盈地躍上了荒野中那座廢棄的戲台。
站在戲台上,張三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後伸手從隨身攜帶的空間裡摸出了一張《帝女花》的cd。他將cd放進一同取出的破舊音響裡,按下播放鍵,刹那間,哀怨的歌聲如泣如訴地在這荒野之間回蕩起來。
此時,一輪殘月高高地掛在天邊,清冷的月光灑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更顯得四周一片靜謐。而那座廢棄的戲台上,張三播放的歌聲在這寂靜中顯得格外突兀和哀怨,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二哥和老馬站在戲台下方,聽到這歌聲後,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他們雖然聽不懂這流傳於兩廣地區的獨特唱詞,但那其中蘊含的深深哀怨之情,卻像一把重錘一樣,狠狠地敲擊著他們的心靈。
他們見過了一會兒,張三將一個東西放在戲台上後,便轉身走下了戲台,回到了二哥和老馬身邊。
二哥和老馬見狀,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那發出聲響的應該是個寶物。二哥和老馬是懂規矩的,也不好詢問什麼,於是三人坐在台下等待變化。
果不其然,張三的cd播完了一小段後,他們眼前的景色變了。從荒野中廢棄的戲台下變成了坐在了京城那種豪華的劇院裡。
劇院裡人不多,甚至還算是有點冷清。大廳的穹頂吊著盞造型奇特的琉璃盞,燈光昏黃,像舊時光的影子。空氣裡混著木椅味和淡淡的胭脂香,仿佛讓人真的置身於這個如夢似幻的場景裡。
三人的目光如三把火炬,齊刷刷地投向舞台中央,幕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緩緩拉開。樂師們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在台側迅速就位。
胡琴聲起,猶如黃鶯出穀,細膩悠長,恰似江麵上泛起的層層漣漪,一圈圈地蕩漾開來。緊接著,鑼鼓點如密集的雨點,輕敲幾下,節奏漸漸緊湊起來,仿佛在催促著什麼。
此時,台上走出一道曼妙的女人身影,宛如仙子下凡。她身著一襲張三從未見過的戲服,淺綠綢帶猶如靈蛇般緊緊束著她纖細的腰肢,勾勒出胸前那如山峰般鼓脹的輪廓。
袖口繡著的細碎花瓣,仿佛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眉眼如畫,風致嫣然。她輕啟朱唇,先是唱了一段優美小調,聲音婉轉低回,恰似春雨灑落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江水東流無儘時,歸舟遙遙寄相思……”
那嗓音猶如天籟,帶著三分哀怨,如泣如訴;三分柔媚,攝人心魄;更有四分孤寂,令人心生憐憫。她微微側身,眼神流轉,似悲似嗔,仿佛荒野間有無數無形之人在輕聲附和。
她的嗓音清麗中透著脆,字正腔圓,猶如黃鐘大呂,振聾發聵。戲散場時,她謝幕,步步生姿,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微微欠身,低頭拭淚,那胭脂色的指甲在臉上劃過,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淚光映著燈光,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而後,時空變幻,他們又回到了荒野戲台這裡。暗夜裡的風聲中,傳來一個奇特的聲音,仿佛是從幽冥地府傳來的召喚:“該你了。”
張三、老馬和二哥三人麵麵相覷,二哥一臉無奈,苦笑道:“看來人家不是不給麵子,而是想要與我們鬥戲呢。張三,你那法寶裡還有新的戲曲嗎?”
張三剛才在隨身空間裡尋找cd的時候,早就發現了許多的戲曲cd,當下哈哈一笑,自信滿滿地說:“老馬、二哥,你們彆怕!我這裡多的是!古今中外的戲曲都有,還能怕它不成!?你不是哀怨嗎?那我就來上一段《西廂記》,讓你們好好領略一下真正的戲曲魅力!”
於是張三又上台去換了一張cd,他們三人和天地間不知名的存在隻聽道音響裡傳來:“叫張生隱藏在期盼之下,我步步行來你步步怕。放大膽忍氣吞聲休害怕.........”
鬥了幾場戲後,天地間一個聲音響起:“你們回去吧,那少年已然無事了,這次他不敬鬼神就算了吧,下次可不會這樣輕易的饒了他了。”
三人聽後也就轉身走了,事情已經解決好久行了,難道還真要去降妖除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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