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激動得猶如打了雞血一般,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德魯比卻不緊不慢地打斷了他的話,直接說道:“好了,我在這個宇宙的時間猶如白駒過隙般短暫,我幫你們搞定之後就必須離開了。如果有機會你到了我的世界,我定會盛情款待你的。”
話音未落,德魯比一個閃身便如鬼魅般出現在了怪物的腦袋邊,緊接著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一個巨大木錘出現在了他手中。
隻一錘子下去,那個怪物就如泄氣的皮球般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了,然後他瀟灑地打了個響指,一副仿佛憑空出現的手銬腳鏈就如靈蛇般主動地將那個怪物鎖住了。
他對著詹姆士、布魯斯、小秀才鄭傑微微頷首,依舊是那副睡眼惺忪的模樣,不緊不慢地走進了光門。前後不過兩分鐘的時間,就將一切處理得妥妥當當。
詹姆斯對著目瞪口呆的好朋友鄭傑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說道:“呐,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可是布魯斯的表哥,厲害得很呢。哎,布魯斯啊,你表哥為什麼說時間有限啊?”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狗子布魯斯。
布魯斯稍作思考,說道:“這該怎麼說呢?你知道版權吧?我表哥是米高梅的那個,可不是米耗子的那個,所以他才能夠短暫地現身一下。當然了,他們其實就是同一個人,能力也是如出一轍,但是因為版權的緣故,你應該明白的。”
好吧,那些錯綜複雜的原因無需贅述,僅僅是“版權”二字,詹姆斯就已經心領神會了。畢竟,在資本主義社會中摸爬滾打的人,對版權這類東西的了解,簡直就如同烙印在基因裡一般。
小秀才鄭傑死死地盯著狗子布魯斯,將它從頭到腳、從左到右、從前到後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許久,直把布魯斯看得狗毛都根根豎立起來了,他才開口問道:“怎麼了?”鄭傑一臉嚴肅地問道:“你說,你表哥認識吞日神君嗎?還有啊,你有孩子嗎?我想要一個。”
布魯斯一臉的驚恐,大聲喊叫著:“我表哥我事情我不知道啊!但是你休想讓我在這個宇宙留情的!我的身心是屬於賽琳娜的!有個和塔利亞生下的達米安就夠可怕的了,你就不要害我了!”
鄭傑看向自己的好友詹姆斯,詹姆斯對他點著頭說:“布魯斯說的對,你是不會想見到塔利亞和達米安出現在你麵前的,那很可怕的。”當然了,他看到失望我好友,又繼續說道:“你知道我是在旅行冒險的吧?如果以後遇到好的寵物,我會給你送來的。不信你看布魯斯啊。”
狗子布魯斯聽了詹姆斯的話,連連點頭:“你放心啊,詹姆斯說的話是真的啊。如果有合適的寵物,我會求我表哥給你送來的,這下可以了吧?”
鄭傑舉起左,說道:“那好,我們擊掌為誓。”於是二人一狗擊掌為誓後,又若無旁人的在混亂無比的大街上閒聊了許久。
等收到求救後,快速趕來的城防大軍將妖魔和那兩個助紂為虐的蠢婦抓住後,鄭傑才帶著詹姆斯和布魯斯到了州府的衙門裡等著府尹老爺的判罰。
火把在士兵手中熊熊燃燒,仿佛地獄惡鬼在咆哮,劈啪作響,張牙舞爪地晃動著。暗淡的光輝如惡鬼的眼睛,忽明忽暗地照在那些戴著鐵兜鍪的士兵臉上,令人毛骨悚然。
昏暗的地牢裡,十來個精銳的重甲士兵如餓狼般凶惡地圍住兩位美婦,本應是行俠仗義的美豔婦人,此刻卻被十幾個粗魯醜陋的城防兵如惡犬般包圍著,威逼著!
若不是剛剛在光天化日的大街上與這兩個美婦的妖魔情郎大戰了一場,說不定就會有什麼英雄俠客以為這些士兵是在欺淩柔弱的女流之輩呢。
一位相貌英武、身材高大的男子看著麵前這兩位已然回過神來、心如死灰的美貌婦人,冷言冷語地嘲諷道:“你們好好瞧瞧吧!這就是所謂的江湖女俠!一個個都是些愚不可及的蠢婦!見了什麼小白臉就如發情的母貓般春情蕩漾,助紂為虐!
這些不知廉恥的蠢貨們,自己心甘情願地送上身心被人玩弄淫虐,還不算,還要幫那些披著人皮的妖魔殘害其他無辜女子啊!
她們這些自甘墮落的江湖浪女,自己深陷泥沼卻偏要拖其他貞潔烈女下水,簡直比漢奸還要可惡!
怪不得有儒家巨頭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呢!識得幾個酸文字,練得幾手三腳貓的武藝,就依仗著自己那風騷淫浪的身子,在這天下各地,打著行俠仗義的旗號,招蜂引蝶,搬弄是非!”
士兵們聽後紛紛點頭,表示對將軍所言的高度認可。其中,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兵隊正更是情緒激昂地附和著將軍的話語,繼續對那些被批判的對象進行嚴厲的譴責。
他大聲說道:“王將軍所言極是啊!這些不知羞恥的淫賤浪婦,簡直就是道德淪喪的代表!她們與那個小白臉相識不過短短兩三天,竟然如此輕易地就將自己的身體交予他人,真是令人發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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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那些娼妓好歹也是為了錢財而賣身,可這些女人呢?若說是因為愛情,她們卻沒有得到妻妾的名分;若說是為了偷情尋歡,她們卻又以正道人士自居,四處招搖過市。
誰家的好女兒到了她們這個年紀,不是已經嫁人後相夫教子,或者選擇青燈古佛、靜心修行呢?然而,這些淫賤婦人卻偏偏不這樣做!
我實在難以相信,她們在行走江湖或是門派學藝的過程中,就沒有遇到過老實可靠的男人。可見她們就是本性淫亂,不肯安分守己地過日子!
結果呢?她們不僅守不住貞節,還助紂為虐,幫助妖魔去殘害那些無辜的良家婦女,這簡直就是罪大惡極啊!”
女俠白芯與女俠蕭清婉聞此誅心之語,神色凝重,心如死灰。那蕭清婉喃喃自語道:“是那妖魔誆騙吾等,實乃妖魔所為!對!定是妖魔害人!”其初時低語喃喃,至後眼神一亮,仿若尋得推脫之由,遂語氣洪亮且堅定起來。
那位王將軍聞之,哈哈大笑,嘲諷道:“汝等可曾瞧見!此乃淫賤娼婦之卑劣借口耳!凡事皆怪妖魔乎?莫非是妖魔使汝等三十餘歲尚未嫁人?莫非是妖魔令汝等不守婦道,放蕩江湖?莫非是妖魔使汝等身著輕薄紗衣,露大腿行俠仗義乎!?實乃無恥之尤也!
汝等無辜?汝等冤枉?那些遭汝等為虎作倀所害之良家婦女,其冤否!?吾本當汝等二人尚為人,方與汝等多費口舌!然汝等如何?實乃無恥至極也!推於妖魔便了事乎!?
汝等此等狡辯之辭,豈能堵住天下人之悠悠眾口乎!?豈能書於史書之上,令天下人評判乎!?”言罷,白芯與原本喃喃自語之蕭清婉,霎時如遭雷擊,癱倒於地牢之中,仿若失去靈魂之爛肉。
而後,那英武非凡之將軍,吩咐左右軍士嚴加看管此二女後,便冷笑數聲,邁著大步出了牢獄。
東吳城鄭府之書房內,詹姆士撓著頭問好友:“阿傑啊,那和尚所言之意,吾實難明了。按理說,吾既得神龍之饋贈,當算半個華夏通矣,然吾何以仍聽不明白耶?非僅吾一人,布魯斯亦聽不明白也。”
小秀才鄭傑嘴角含笑,目光落在一旁頻頻點頭的狗子布魯斯身上,然後轉頭看向阿詹,輕聲笑道:“阿詹啊,你看看你,自從見了大師之後,連說話都變得如此腔調了。你自己也說過嘛,你不過是半個華夏通而已,聽不懂圓善大師的話那再正常不過啦。你所得到的饋贈僅僅隻是一些基本常識罷了,可沒教你如何像現在這樣打起官腔來喲。”
他頓了頓,繼續解釋道:“大師的意思其實是這樣的:不管是你叫出來的也好,還是比魯斯叫出來的也罷,那位德魯比先生確實是非常厲害的人物。他不僅能夠起死回生、讓白骨生肉,更令人驚歎的是,他竟然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與鬼神直接對話!這樣的能力和存在,實在是不應該如此輕易地在人世間顯露出來啊。”
鄭傑稍稍提高了聲音,接著說道:“不過呢,考慮到你是來自番邦的人士,這次就由圓善大師出麵擔保,為你在異聞司登記了。但你可記住了,下不為例哦!以後做事可不能再這麼莽撞啦。而且呢,大師還施展了他的大法力,將今日在場百姓們的記憶都清洗掉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麻煩。”
最後,鄭傑話鋒一轉,微笑著對阿詹說:“至於後麵大師問你的那些問題嘛,無非就是你從哪裡來的呀,背後有沒有什麼大佬撐腰之類的小事情啦。”
詹姆斯聽了鄭傑的話後,這才慢慢的理解了些許,然後他笑著說:“阿傑,那個怪物會怎麼樣呢?大師說是要感化它,這是什麼意思呢?”
鄭傑嘿嘿一笑,顯得是很滿意的樣子。他高興的說道:“那個該死的色欲邪魔是從異界來的,本來被是被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佛門鎮壓在大勝山脈裡。結果這和蘇瀧身上有個不知道什麼神人贈予的神物,兩者在蘇瀧路過寺廟殘骸時相結合了。那蘇瀧身上的那個神物與色欲邪魔還很匹配呢,這不就二者結合淫亂江南了嗎。大師說要感化他,那就是說要重新建個寺廟鎮壓他呢。”
詹姆斯很疑惑,問道:“那為什麼不殺了它,而是要鎮壓它呢!?”
鄭傑哈哈一笑,對好友說出了這些異界鬼神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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