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聲驚歎,從張拙守口中脫出。他仿若置身於一幅絢麗的畫卷之中,站在這美麗山穀的中心,目瞪口呆,如癡如醉地打量著四周。
山穀中,幾間小屋宛如鑲嵌在翡翠上的明珠,錯落有致,每一棟都被鮮花簇擁著,紅的牡丹如燃燒的火焰,粉的桃花似天邊的雲霞,白的梨花像皚皚的白雪,黃的迎春如璀璨的黃金,爭奇鬥豔,香氣四溢,沁人心脾。
小道兩旁,垂柳依依,似婀娜多姿的少女,隨風輕舞,柳絲如溫柔的手,輕輕拂過行人的肩頭,帶來絲絲涼意。
遠處山巒連綿起伏,如翠綠的巨龍盤踞,雲霧繚繞,如夢如幻,近處溪水潺潺流淌,宛如一條銀色的綢帶,偶爾有幾尾紅鯉如跳水運動員般躍出水麵,濺起晶瑩的水花。
而他身邊的則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她的麵容如盛開的桃花,嬌豔欲滴,肩若削成,腰如約素,豐姿綽約,宛若仙子下凡。
一頭隨意披在肩後的秀發如瀑布般垂落,閃耀著烏黑亮麗的光澤,仿佛最高級的黑緞,柔軟而亮麗,鵝蛋形的臉蛋線條精致無比,猶如雕塑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完美無瑕,眸如璀璨星辰,鼻似羊脂白玉,紅潤的櫻桃小嘴,嬌豔欲滴,秀美嬌翹的下巴,更顯溫婉嫵媚。她扭著纖細的腰肢,款款而來,仿佛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
“如何,我們這裡很美吧。你不用聽那許爾和的話了,他那都是老黃曆了。我們早就不用對歌了,既然要做人,那就要和人一樣。”她的聲音如黃鶯出穀,清脆悅耳,又如最醇美的美酒倒入夜光杯中,令人陶醉。櫻桃般的玉唇輕啟,舌尖吐出如蘭的氣息,轉波轉動間,風情萬種。
張拙守聽了美婦的話,如小雞啄米般點點頭,說道:“這裡的確是美不勝收,宛如世外桃源,沒有想到你們能在大夏京城附近找到這麼一個山穀呢。你們改造得如此精妙,猶如人間仙境一般。我就說啊,二哥這個想法確實有些不太靠譜了。不用我對歌,實在是太好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定下日期,擇良辰吉日迎娶吧,我這就去找許爾和去。”說完美婦便如同輕盈的蝴蝶般飄然而去,徒留一陣馥鬱的香風。
出了胡三娘所在的山穀,張拙守與許爾和皆沉默不語,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重壓籠罩。終於回到了大夏京城馬世圖的小院內,二人才如釋重負地對著望穿秋水的馬世圖開了口。
張拙守與許爾和對視一眼後,許爾和說道:“此次之事甚是怪異,我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但胡三娘竟直接在京城附近購置了一座山穀。
據我觀察,那裡至少有七八間獨立的小屋,看樣子似乎還有其他的人居住。而且她們居然摒棄了對歌的傳統,要按照人間人族現今的規矩行事了。”
馬世圖卻喜出望外,他喜笑顏開地說:“那豈不是正好?如此一來,便無需煩勞拙守兄弟了。至於買下山穀,實屬正常吧?她們畢竟難以在人潮如織、熱鬨非凡之處安身立命嘛。對了,時間定下了嗎?”
二哥雖心生疑惑,但也道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得將心中的疑慮暫且放下,說道:“定下了,這個月的二十。如今僅有九天了,這也未免太過倉促了吧?”
老馬卻不以為意,他悠然自得地邊喝茶邊說:“快些便快些吧,我們的情況特殊,也就不必拘泥於這些繁文縟節了。”
既然老馬都如此說了,那就依計行事吧。九天時光轉瞬即逝,婚禮如期舉行。望著老馬的狀元衣冠和新娘的鳳冠霞帔,張拙守有些如夢似幻的不真實感。
一拜天地,猶如天作之合;二拜高堂,恰似感恩戴德;夫妻對拜,宛若比翼連枝;新郎新娘入洞房,恰似琴瑟和鳴……
兩人拜過天地,終成眷屬。當然了,他們其實並未真正踏入洞房,畢竟依大夏的規矩,兩人還需在內堂門口款待來賓。
現場的賓客並未如想象中那般眾多,主要原因是這場喜事籌備得過於匆忙,諸多賓客無法在短時間內趕來。不過,那些無法親臨的人皆送上了賀禮,聊表心意。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酒宴終於落下帷幕。馬世圖滿心歡喜地領著他那在眾人麵前顯得相貌平平的新娘,一同步入洞房,共度良宵。
張拙守滴酒未沾,頭腦清醒,便自告奮勇地護送二哥回家。一路上,他與二哥談笑風生,好不愜意。
然而,就在送完二哥後,張拙守卻似乎迷失了方向,不知不覺間闖入了一座豪門大戶的彆苑。這彆苑規模宏大,建築精美,庭院深深,曲徑通幽,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既然已經來了,張拙守索性漫步其中,悠然自得地欣賞起這美麗而靜謐的景色來。月華如水,輕柔地灑落在亭台樓閣之上,映照出一片銀白的世界,景致幽雅絕倫,令人陶醉。
張拙守沿著園中蜿蜒的小徑緩緩前行,晚風拂麵,送來陣陣花香,沁人心脾。不遠處的涼亭一角,隱隱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那琴聲清脆悅耳,如絲如縷,仿佛能夠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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