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宛如仙境般的世界,張拙守站在這片山清水秀的土地上,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驚歎之情。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將這片美景儘收眼底。天空是那麼的湛藍,宛如一塊巨大的藍寶石,沒有一絲雲彩的遮擋,純淨得讓人陶醉。
微風輕拂著他的臉龐,帶來了陣陣悅耳的鳥鳴聲。那聲音清脆悅耳,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一場交響樂,讓人心情愉悅。伴隨著鳥鳴聲,一股清新的花草香氣撲鼻而來,張拙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這無比新鮮的空氣,仿佛全身的細胞都被喚醒了。
這裡的景色美不勝收,蒼鬆挺拔如巨人,青草蔥翠似地毯,山間微風輕拂,帶來了陣陣花香,那香氣四溢,如同一股清泉,沁人心扉。張拙守抬眼望去,藍天白雲下,高山飛鳥自由自在地翱翔,這一切讓他感到無比的愜意和痛快。
他漫步來到溪水邊,清澈的溪水潺潺流淌著,發出清脆的聲響,宛如仙女身上美麗的飄帶。溪水在大沙灘上七彎八拐,像蛇一樣哧哧溜溜地流淌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溪水與沙灘相互摩擦,發出一些細碎的呢喃聲,仿佛在訴說著大自然的秘密。
張拙守彎下腰,掬起一把清澈的溪水,感受著那清涼的觸感。當他將溪水潑在臉上時,一股涼意襲來,帶來了一陣陣舒爽的快感。他閉上眼睛,儘情享受著這一刻的清涼與寧靜。
洗完臉後,張拙守抬起頭,仰望天空。藍色的天幕上,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高懸其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一片潔白的雲朵宛如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遊。天空中沒有一絲即將狂風暴雨的跡象,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和美好。
須臾之間,張守拙便置身於一間書房之內。書房內的布置典雅至極,木幾上擺放著一張古舊斑駁的瑤琴,宛如一位曆經滄桑的老者,默默地訴說著歲月的故事。牆上懸掛著的幾張草書,筆走龍蛇,猶如遊龍戲鳳,透露出濃鬱的書香氣。
而一位年輕人正坐在躺椅上,悠然自得地翻閱著旁邊擱置的典籍,他此時的模樣,恰似一位學富五車的大儒,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
這位男子似乎並未察覺到身旁的張守拙,自顧自地陶醉於讀書的樂趣之中。然而,沒過多久,男子便站起身來,推開窗戶,凝視著遠方的山草花木,輕聲哼唱起來:“書房門前一枝梅,樹上鳥兒對打對。喜鵲滿枝喳喳叫……”隨後,他轉過頭來,對著張守拙說道:“我知曉你有一件寶物,能夠存儲一些小曲,可否為我播放一曲呢?”
張守拙滿臉驚愕,疑惑地問道:“原來你竟能看到我?你果真要聽曲?”那男子微微一笑,答道:“我為何看不到你呢?播放吧,我很想聽。”
當下,張守拙取出了隨身空間裡的音箱,心中略有不滿的他,直接播放了前世的黃梅戲《含笑問書呆》。優美的曲調如潺潺流水般流出,隻聽:“上前含笑問書呆,一事離奇你試猜,到底她是男還是女……”
其實,當這黃梅小調播放到一半時,張守拙就已察覺出異樣,他硬著頭皮將其放完,然後急匆匆地收起了cd播放器。
那男子見狀,嘖嘖稱奇,笑著說道:“妙極,此小調唱得著實不錯,我甚是喜愛。”張守拙麵露不解之色,問道:“若是旁人喜歡倒也罷了,您為何也會喜歡呢?”
那男子開懷大笑,指著書桌上的典籍說道:“一來,這曲調確實優美動聽,如黃鶯出穀,餘音繞梁。二來嘛,我這也算是青史留名了,不是嗎?雖非我本意,但畢竟也算是沾了些許光彩,正所謂君子有容人之量。”
張拙守滿臉欽佩地看著眼前這位文質彬彬、頗有些大儒氣息的男子,不禁感歎道:“您可真是氣度非凡啊!遇到如此事情,竟然還能如此想得開。”
那男子微微一笑,笑容中透露出一種豁達和釋然。他輕輕地指著桌麵上的典籍,緩緩說道:“我早已青史留名,這又能如何呢?”
他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過去的歲月,接著說道:“第一個百年,我心中充滿憤恨;第二個百年,我依然鬱結難消;第三個百年,我漸漸變得麻木;第四個百年,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然而,從第五個百年開始,我便不再在乎了。”
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經曆了無數風雨後的寧靜。“狼要吃羊,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人要倒黴,也是無可奈何的。這世上的人啊,當看到彆人幸運地撿到錢財時,多半會心生嫉妒,暗想:‘為何不是我撿到呢?’可是,當彆人遭遇不幸時,卻從來沒有人會說:‘為何不是我倒黴呢?’”
說到這裡,那男子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深深地歎息一聲,繼續說道:“既然這世間總有人要倒黴,那為何不能是我呢?”說完,他的目光緩緩轉向遠方,似乎在眺望那無儘的人生道路。
張拙守沉默了許久,如雕塑般一動不動,終於,他開口問道:“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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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自然知曉張拙守所問何意,他的語氣平靜如水,仿佛在陳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他心儀的那個婦人,名叫明娜,乃是他人之妻。或許,明娜的丈夫是個狂賭爛嫖、經常毆打老婆的人渣,但人家畢竟是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即便明娜有個十幾歲的女兒,即便明娜比他年長幾歲,即便明娜的丈夫逼迫她去高門大戶做侍女以養家糊口,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隻要世圖喜歡,他大可以將其娶回家。
然而,唯有一點,他絕不能在人家尚未和離之時,去破壞人家的婚姻!明娜可曾說過要嫁給他?沒有!他們注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張拙守怒不可遏!他聲嘶力竭地大喊:“那你們就能這樣做嗎!?你不是最痛恨包辦婚姻嗎!?”
“你住口!我這是在害他嗎!?你難道希望他成為一個奸夫嗎!?我何時包辦過他的婚姻了!?我的天地大願,你難道都忘記了嗎!?他若是心中不情願,他早就清醒了!”那男子的吼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張拙守的耳膜震破。
張拙守繼續怒發衝冠,吼叫不止:“你給他選擇的權利了嗎!?”
那男子微微一笑,反問他:“我的新娘子在出嫁的途中殉情了,她可曾詢問過我的意見?我以這樣的方式流芳百世,可有人問過我的意願?
人家明娜早就有言在先,不會嫁給他,這又如何?難道你要強逼一個柔弱的女子拋夫棄女嫁給你的朋友嗎?難道你希望你的朋友成為一個破壞他人婚姻的奸夫嗎?”
男子這一連串的質問,猶如一把把利劍,直插張拙守的心窩,讓他頓時啞口無言。是啊!這世間無可奈何之事數不勝數,憑什麼他老馬就非得事事順遂呢?!
那男子見張拙守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他所說的話,便繼續說道:“既然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好結果,反而會讓自己和他人都受到傷害,那為何不趁著現在還來得及,果斷地放棄呢?這樣雖然會有一時的痛苦,但總好過長期的折磨。”
他頓了頓,接著說:“而且,世圖的命運本來就不太好,而胡娘子更是如此,他們倆注定是沒有結果的。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去胡穀了,免得卷入這場無望的感情糾葛中。”
還沒等張拙守發問,那男子便無奈地歎了口氣,解釋道:“你想想看,世圖和胡家小娘怎麼可能會有一個文曲星降臨的兒子呢?大夏立國後,明確規定不許成精,這條鐵律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而那胡家小娘,也不過是在前朝時才略有氣候罷了,如今這個時代,早已不是上古時期人神混居的狀況了。”
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如今的鬼神們,就算想要降臨到這個世界的其他國家,也隻能通過神魂附體的方式,更彆說是來大夏了。天庭天條也罷,大夏朝也罷,又怎麼會允許世圖和胡家小娘有孩子呢?又怎麼會允許他們長相廝守呢?他們一直是在神交而已啊。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但世圖和她的緣分,恐怕也就隻有這百日的光景了。時間一到,胡家小娘自然就會病逝,這段感情也就到此為止了。”
張拙守有些憤憤不平的問:“那老馬他到時候怎麼辦!?平白無故的就成了鰥夫嗎!?我也不說憑什麼了,難道他就真的自認倒黴嗎?我若是沒有能力也罷,我有能力了,還能讓兄弟們受委屈嗎?那我不是白踏馬的的辛辛苦苦的獲得這些力量了嗎?!”
那男子麵對講義氣的張拙守,很欣慰的說道:“世圖能有你和爾和兩個好友,也算是得到了天大的造化呢。你放心吧,世圖會得到補償的。到時候他的記憶會像是隔著曾紗一樣,不會陷入多大的痛苦的。
他的妻子胡家娘子已經被朝廷封過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以後胡家娘子的功德都有他一份不說,他還能再娶正妻的。而且啊,他還可以娶了小妾後,將小妾的兒子寄托在胡家小娘的名下。這事情其實都怪他自己好色,明知道不對還要招惹人家呢,這是活該他的因果啊!”
張拙守聽後也是無奈的不說話了,路是他馬世圖自己選的,那就含淚也要自己走完吧。人家說的對,誰讓他老馬好色呢?
至於明娜,難道自己要做王婆嗎?人家是有丈夫的!出來玩,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那就不能破壞規矩!算了,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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