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之人雖然不明白甲士後麵話的意思,但看著眼前的局勢,知道動刀兵已是在所難免,當下他大喝一聲“殺!”率先縱馬衝了過來。
紅衣美人記得清清楚楚,那個甲士揮動手中的劍,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輕盈而又致命。每一次揮劍,都伴隨著寒光閃爍,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僅僅十九次劍,地上便多了三十八節人體,仿佛被撕裂的布娃娃,散落在血泊之中。
甲士走到後麵的馬車旁,隔著簾子,如鬼魅般一劍刺出,而後轉身離去,隻留下一片死寂和血腥的氣息。
甲士臨行前,猶如被磁石吸引一般,回首望向紅衣女所在之處,口中喃喃自語:“血條竟是問號?和平npc?好吧,我知道不能挑戰了。”甲士念叨完畢,便如飛鳥入林般,走進林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紅衣美人仿若擁有順風耳,竟然隔著數百米的距離,聽到了甲士的呢喃。美人輕笑一聲,如同風中的花瓣般,輕盈地飄離了,隻在風中留下了輕聲的呢喃:“血條?嗯匹塞?倒是頗有趣味呢。”
約一刻鐘後,一個瑟瑟發抖的身影,如受驚的小鹿般,從馬車中走了出來。她直麵滿地的殘屍和血腥,卻堅強得如傲雪寒梅,提著裝滿金銀細軟的包裹,騎上一匹未受傷的馬兒,轉身向著京城疾馳而去。
夜深如墨,屋外暴雨如注,仿佛天河決堤。屋內靜謐無聲,唯有燭火如豆,搖曳著,映得屋內光影如魅,曖昧難明。柔娘獨自躺在床上,沉浸在那些歡愉的時光裡,如癡如醉。
“duang”“duang”“duang”的敲門聲,猶如驚雷,驟然響起,驚醒了陷入甜蜜回憶的她。她匆匆披上衣衫,打開自家院門,師妹芸娘撐著雨傘,背著包袱,如幽靈般出現在她的麵前。
四目相對,芸娘的目光平靜如死水,緩緩說道:“姐姐,我和你一樣,已然無家可歸。”芸娘的臉上濕漉漉的,想必是大雨所致吧?柔娘沉默不語,隻是默默將身子讓開。
油燈孤盞,如風中殘燭,閨中冷寂,潮濕的牆麵上,人影交疊,姐妹二人相對無言。此時,屋外傳來一陣奇異的女子唱曲,那聲音宛如天籟,婉轉悠揚,由遠及近:“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茫茫……”小曲如流星般劃過夜空,轉瞬即逝。
緊接著,一個柔娘熟悉的男聲嗬罵道:“二哥!大半夜的不要亂放cd了,小心被人家告我們擾民啊!我到家了,你也趕快坐著車子走吧。”
“真是的,不就是聽聽小曲嘛,有何不妥?擾民又怎樣?我們可是官呢!算了,我先走了啊。”
“路上小心些!”“知道了,這裡可是京城啊,怕什麼。”然後就是隔壁院落的開關門聲。
柔娘看著芸娘,突然釋懷的笑了,輕聲道:“愛恨就在一瞬間?師妹啊師妹,說說吧,出來什麼事。”
芸娘便將路上的遭遇說了,而後歎息道:“幸好阿青前一段時間與人私奔了,若不然...”
柔娘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師妹,悲苦的說道:“阿青真的是私奔了嗎?”芸娘盯著油燈輕聲道:“是不是又如何呢?我們的夫君不也死了嗎?”
夜晚的床榻上兩姐妹擠在一起,黑暗中一個聲音響起:“前段時間我破戒了,我遇到了...........”
“我知道。”
“你怎麼....你在注意我嗎?“
“姐姐,那麼多師妹,你為什麼單單找我做夫君的小妾呢?”
“師妹,我....”
“彆說了,以後就是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姐姐破戒了,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是的,姐姐我當年.......’
“哦?”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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