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塞外邊疆的盛夏深夜,本應是酷熱難耐的時節,然而此地卻寒風凜冽,大雪紛飛,一片冰天雪地的景象。這漫天飛雪仿佛將整個世界都包裹在一層銀裝之中,無邊的寧靜彌漫在這片荒野之上,透露出一種冰冷的寂寥。
而在這片荒野之中,有一座大營,其中一座富麗堂皇的帳篷卻宛如春天一般溫暖宜人,絲毫感覺不到一絲寒意。帳篷內的牆邊,火爐裡的木炭燒得通紅,熊熊的火焰跳躍著,將整個屋子都映照得紅彤彤的,滿屋子都蕩漾著春日的氣息。
在這個大帳內,一名精壯的男子正全神貫注地練習著各種武藝兵器。儘管外麵大雪紛飛,寒冬凜冽,但他卻似乎完全不受影響,反而感到精力充沛,渾身充滿了力量。
他赤裸著上身,那呈現出倒三角狀的健美肌肉在爐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分明,隨著他的動作,肌肉線條不斷地收縮、舒張,展現出一種力量的美感。
男子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流暢而有力,他手中的兵器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呼吸平穩而有節奏,顯然對這種高強度的訓練已經習以為常。
當他終於完成了這一係列的練習,渾身冒著熱氣收功之時,一位美婦如同心有靈犀一般,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奶茶恰到好處地走到了他的身旁。
男子接過熱茶,仰頭一飲而儘,然後長出一口氣,仿佛全身的疲憊都隨著這口熱茶被驅散了。他眯起眼睛,凝視著側立在旁邊的美婦,心中湧起一股熱意。
這名美婦身著一襲素白的長裙,欺霜賽雪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她那纖細秀長的秀發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光可鑒人,輕輕拂過白皙的香肩,更襯得那雪般的肌膚瑩然生光。
美婦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她的纖纖玉手輕輕地在男子的身上撫摸著,動作輕柔而嫵媚,仿佛一隻調皮的小貓。她的聲音嬌柔婉轉,充滿了誘惑:“我呀,還是喜歡你斯文一點的樣子呢。”
男子聞言,臉色一沉,有些氣惱地說道:“你這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你看看你,都對我動手動腳的了,還說什麼斯文一點?我可最討厭讀書了!”他頓了一下,接著問道,“對了,你不是剛剛從胡家那邊回來嗎?她們到底是怎麼說的?”
美婦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看著男子,似乎在嘲笑他的天真。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她們胡家能說什麼呢?無非就是一些叫苦連天的話罷了。每次讓她們做事,不是推三阻四,就是找各種借口,一點都不爽快!”
說到這裡,美婦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還有啊,你表哥的那個朋友可真是不一般呢。胡家的那幾位差點就應劫了呢!”
男子摟著美婦,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荷娘啊,我李雲彪的表哥自然不是普通人啦。他那麼厲害,他的朋友肯定也很厲害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至於胡家說的那些話,你聽聽就算了,可彆太當真。那三個陽神境的化形大妖,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死了呢?”
荷娘輕柔地撫摸著男子的胸膛,那動作宛如春風拂麵,輕柔而又溫暖。她的聲音嬌柔嫵媚,仿佛能讓人的骨頭都酥軟了,膩聲說道:“郎君說的極是呢,這些長耳之人啊,就隻會胡言亂語,信口開河罷了。”
說到這裡,荷娘突然話鋒一轉,“對了,你侄子不是馬上就要去京城娶親了嗎?你們就這樣放心讓他一個人去京城嗎?”
李雲彪聽了荷娘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著將荷娘抱上了床榻。他的笑聲爽朗而豪放,仿佛整個房間都被他的笑聲填滿了。
“有什麼不放心的呢?”李雲彪躺在床上,一隻手隨意地搭在荷娘的腰上,“他都那麼大了,當年我可是十幾歲就去京城裡廝混了呢!”
荷娘一聽,頓時柳眉倒豎,嗔怒地說道:“閉嘴吧!你這該死的浪蕩子!你到底還有多少風流韻事和相好的女子呢?快給我一五一十地如實招來!”
說罷,荷娘伸手擰住了李雲彪腰間的軟肉,輕輕一掐。李雲彪“哎喲”一聲,連忙求饒道:“好娘子,莫要生氣,我這就招供便是。”
隻見李雲彪揮手一拉,床榻上的圍簾緩緩落下,將兩人的身影遮擋了起來。緊接著,房間裡便傳來了李雲彪的聲音,似乎正在向荷娘坦白他的風流韻事。
而此時,明月高懸,夜色寂靜,連一絲風都沒有。在鎮北大將軍的府邸內,一個英俊的青年正站在月下,手中握著一杆虎頭鏨金槍,舞動得虎虎生風。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練武場邊上的木人在他的攻擊下紛紛破碎。不一會兒,已經有五個木人被他用虎頭鏨金槍打得粉碎。
作為鎮北大將軍的長子,今年二十三歲的李明山對自己即將成親的事情感到十分迷茫。京城,那個他出生的地方,對他來說既熟悉又陌生。他三歲時便離開了大夏的京師,來到這遙遠的邊疆之地,兒時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如同被歲月的迷霧所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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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那模糊的記憶深處,有一個人始終清晰地存在著,那就是他的表叔,一個被人們稱為“二哥”的人。李明山還記得小時候,自己被表叔高高地放在脖頸之上,一同觀看年節的煙花。那絢爛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照亮了他們的臉龐,也照亮了他心中最溫暖的角落。
如今,即將成親的李明山,不禁開始想象自己的未婚妻會是怎樣的一個人。她會有著怎樣的容貌和性格呢?是溫柔婉約,還是活潑開朗?他的思緒如同一群脫韁的野馬,在腦海中肆意馳騁。
而在同城的柳府之內,也有一個人在默默地思念著遠方的許爾和。美婦身著一襲長裙,裙擺如同流雲般在地上拖曳,她緩緩地漫步在花影之中。柳家的花園彆有一番景致,在這一年有九個月都處於寒冬的遼東城中,這裡竟然花開不斷,四季如春。
當然,關於這神奇的花園,柳家對外一直宣稱是運氣好,在挖池塘時偶然挖出了地熱之泉。然而,隻有柳府的人知道,這背後隱藏著什麼。
柳穎輕輕地提起裙擺,小心翼翼地踏入那片花影之中。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如銀紗般灑落在她的腳下,形成一片片細碎的光影,如夢似幻,仿佛將她帶入了一個迷離的仙境。
四周本應是一片幽靜,然而此刻卻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氛圍。柳穎的背影漸行漸遠,逐漸融入那片花樹之間,隻留下滿園的花香在空氣中幽幽彌漫,讓人的心神難以安寧。
月光下的花海宛如一片銀白的海洋,柳穎的身影在其中顯得有些孤獨。一縷冷冽的月光如輕紗般撲灑在她的身上,使她宛如仙子下凡,美得不似凡人。
她伸出那如蔥般纖細的玉手,輕輕撩撥了一下被夜風吹得有些淩亂的秀發,然後轉過身來,對著暗處微微皺起眉頭,輕聲問道:“你怎麼不去睡覺呢?躲在那裡做些什麼呢?還不快去休息?”
暗處的人聽到柳穎的聲音,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於是緩緩地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走到了月光下的明亮處。
隻見那人身著一襲青色的衣裳,仿佛從水中走出的芙蓉一般,清新脫俗,清純出塵。她的容顏堪稱風華絕代,眉目如畫,雖然透著一絲魅意,但卻讓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那美人凝視著柳穎那妙曼的雙眸,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坦然地說道:“寒夜空房,孤枕難眠。”
在朦朧的夜色中,一位青衣美人亭亭玉立,宛如仙子下凡。她大約二十歲左右,身著一襲青紗褟裙,那青紗如煙似霧,輕柔地覆蓋在她的身上,仿佛與她融為一體。這青紗不僅沒有掩蓋住她的美麗,反而將她那美妙的身姿展現得淋漓儘致。
她的粉紅色抹胸下,一對山峰高聳入雲,引人遐想。小腰盈盈一握,仿佛風一吹便會折斷一般。而那薄薄的輕紗下,隱隱透出的白淨肌膚,宛如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令人不禁想要觸摸一番。
雖然看不清她的全貌,但透過那單薄的青紗,依稀可以看到她那雙修長勻稱的玉腿,線條優美,引人入勝。這雙腿在青紗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魅力。
再看那柳穎,同樣是一位傾國傾城的佳人。她的紅唇未啟,卻含斂著無儘的風情。在夜幕的映襯下,她的肌膚如同白玉無瑕,毫無瑕疵。她的頸項修長秀美,白皙的肌膚微微泛著光澤,宛如羊脂玉般溫潤。
她的目光遠眺,似乎在凝視著遠方的某個人或物,然而那眼神中卻透著道不儘的千情萬怨,令人心生憐憫。正所謂“美目盼兮”,她的這雙眼睛,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故事。
這兩位佳人隔著一片花海相對而立,沉默了許久。微風輕拂,花海中的花朵輕輕搖曳,仿佛也在為這兩位美人的相遇而欣喜。
終於,青衣美人輕笑一聲,那笑聲清脆悅耳,宛如銀鈴一般。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肩頭的長發,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片刻之後,她忽然抬起頭,眼神清明,嘴角微微揚起,低聲說道:“你不就是在想那個男人嘛,他有什麼好的呢?”
柳穎心中一陣漣漪,她的思緒被青衣美人的話語打斷。她心裡有些複雜,對於那個男人,她又愛又恨,難以言表。於是,她不禁感歎道:“命運如此啊。”
月色如水,隻聽青衣美人嬌笑一聲,身子稍稍前傾,胸前波濤頓時輕晃,更加襯托出那驚心動魄的曲線。而後傳來一聲清朗的仙音:“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做什麼呢?來吧,夜已深了,你也需要休息了。”
柳穎歎息一聲走向了自己的閨房,那青衣美人則跟在後麵。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便羞得玉頰泛紅,美豔的嬌顏紅豔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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