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風輕雲淡,京城的神武大街猶如一條蜿蜒的巨龍,依舊繁華熱鬨。君弈茶樓內,張拙守正襟危坐於靠窗之位,悠然自得地虛度光陰。上午的暖陽恰似一位溫柔的母親,透過窗戶,將溫暖的陽光輕輕地灑在他身上,使他顯得格外悠閒與愜意。
他一邊品味著香茗,那茶香如同一曲悠揚的樂章,在空氣中緩緩流淌;一邊漫不經心地看著窗外的街景,那街景宛如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在他眼前徐徐展開。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喊叫聲,仿佛一把利劍,刺破了他的寧靜。張拙守心中的好奇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瞬間被點燃,他忍不住從窗戶內探出身子,宛如一隻好奇的小貓,想要看看街道上究竟發生了何事。
這時,一個閒人站在人群中,扯著嗓子大聲喊道:“萬年縣的喬捕頭抓到大淫賊田三了!大家快去看啊!”張拙守的目光如同一道閃電,立刻被吸引了過去。他定睛一看,隻見人群中果然有一個身穿捕快製服的人,正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男子。那男子看上去狼狽不堪,臉上的驚恐神色如同一群受驚的小鹿,四處逃竄。
然而,就在張拙守觀察這一幕的時候,人群中一個老頭的聲音突然如同一顆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隻聽那老頭大聲問道:“喬捕頭?萬年縣的捕頭不是姓尤嗎?淫賊田三?他做了什麼事,能配稱為‘大淫賊’呢?”
老頭的問題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插閒人的心臟,顯然引起了閒人的不滿。他橫了一眼老頭,露出的表情如同一顆爛白菜,頗為不屑地說道:“什麼尤捕頭!尤捕頭都退休三年了啊!現在萬年縣的捕頭是喬宏偉,喬捕頭啊!至於田三這個大淫賊嘛,他竟然逃單啊!”
“逃單?逃單也能算是大淫賊嗎?”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質疑,顯然有人對這個說法感到困惑。
這時,那個閒人站了出來,他用手指著鼻青臉腫的“大淫賊田三”,提高音量說道:“這家夥,可不僅僅是逃單那麼簡單!他竟然在麗華院裡一口氣叫了十個小姐姐!而且玩完之後,不僅不給錢,還像個賊一樣偷偷地溜走了!你們想想看,那些可憐的女子們,辛辛苦苦地陪他玩樂,結果卻一分錢都拿不到,這不是欺負人嗎?他連這些女子的錢都要逃單,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大淫賊’啊!”
這番話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聽後頓時群情激憤!有人開始破口大罵,有人則直接動手,各種口水、抽鞋底等都如雨點般朝“大淫賊田三”的胖臉砸去。甚至連身在二樓的張拙守也被激怒了,他毫不猶豫地對著那個無恥之徒狠狠地吐了一口濃痰。
“你要是玩霸王小姐姐,也算是條有膽量的漢子!可你玩完之後偷偷跑了,這算什麼呢?連那些可憐人的錢都要逃單,你還是人嗎?”眾人的譴責聲此起彼伏,顯然對“大淫賊田三”的行為極為不齒。
不過,好在萬年縣的縣令還是比較公正的。既然“大淫賊田三”沒有錢來支付嫖資,那也不難辦。縣令當場做出判決,讓“大淫賊田三”去相公堂做工,什麼時候賺夠了錢,什麼時候才能算還清債務。
看著麵如死灰、不斷大喊著“我不要去相公堂”的“大淫賊田三”,有個天真無邪的小郎好奇地問旁人:“不就是做工嘛,也沒打他,他哭喊什麼呢?”
一旁的眾人聞言,皆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其中一個胖子更是緊緊地盯著“大淫賊田三”,原本就不大的綠豆眼此刻竟綻放出異樣的光彩。
當聽到縣令判決“大淫賊田三”要去相公堂做工還債時,這個胖子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他那原本就有些猥瑣的笑容此刻變得更加貪婪。
不等小郎的友人回答,胖子便迫不及待地插嘴道:“相公堂就是‘男風館’,那可是分桃斷袖之人的歡愉之地啊!我看這個‘大淫賊田三’麵白無須,身嬌柔嫩,後臀挺翹,真是誘人至極啊!我一定要照顧他的生意,狠狠的疼愛他一番呢。”
說這話時,胖子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大淫賊田三”身上遊移,仿佛已經將對方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
小郎見這個流著口水的胖子越說越激動,言語也越發的猥瑣不堪,心中不由得一陣害怕。他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後臀,然後悄悄地轉身離去,生怕這個胖子會對他也產生什麼不軌的念頭。胖子身後的阿明心中暗自慨歎:“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我本以為自己的癖好已夠獨特,哪曾想此處竟有如此高人!”
阿明立於公堂之外,眼睜睜地看著衙役們如拖死狗般拖拽著“大淫賊田三”朝著“南風館”的方向而去。陽光之下,那些眼神邪惡的男子發出的笑聲異常刺耳,猶如戲弄獵物的鷹隼,毫無顧忌地討論著該如何羞辱這位昔日的風流人物。
阿明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深知“南風館”背後的齷齪與殘忍,那裡的皮肉交易、人性的踐踏,是他即便身為幫派中人也絕不願涉足的黑暗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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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淫賊田三”的身影漸行漸遠,被沉重的鎖鏈拖拽著,他的腳步踉踉蹌蹌,頭顱低垂,仿佛已徹底放棄了所有反抗的意誌。阿明心中一緊,回憶起自己抓捕他時的場景,那時的“大淫賊田三”雖狡猾如狐,卻尚存一絲骨氣。而今,這一切都將在“南風館”的折磨下化為泡影。
阿明不禁歎息,但願他在那無數個漆黑的夜晚,能夠守住最後一絲尊嚴,也希望他所欠的債務真的不多,免得在痛苦之上再添一層煎熬。阿明轉身離去,身後是那漸漸遠去的喧囂,以及“大淫賊田三”沉重的命運。
他步履蹣跚地穿過市集,人群的喧鬨仿佛與他毫無關聯,他的思緒仍停留在那黑暗可怕的現實之中。他明白,這世上還有許多像“大淫賊田三”這樣的人,在命運的戲弄下,從風流倜儻到聲名狼藉,不過是轉瞬之間。小姐姐們的過夜費,真的是一分都不能欠啊!不過,也有好事,估計他以後絕對不會便秘了。
夜色如墨,帝都的宮牆內,一縷輕風掠過曲折的長廊,攜著河畔絲竹之音,穿過了半掩的窗欞。燭光在風中搖曳,投射在細潤的麵龐上,光影交錯間,美人婉娘靜坐於書桌之後,她的手指輕輕撥動著衣袖上的流蘇,似是在默默訴說著心中無言的思緒。她的眼眸微微低垂,睫毛如輕紗般遮掩著深邃的目光,讓人琢磨不透她的心事,是沉思,還是單純的放空?
在一旁,她妹妹阿寧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幅仙人舞劍圖上,她的神情凝固,仿佛被畫中的景象牢牢吸引,一時間失去了言語。畫中,仙人淩空而立,長劍隨著仙指輕舞,劍光猶如彩虹劃過夜空,灑下一片神秘而璀璨的光芒。阿寧的心隨著劍光的流轉而跳動,她似乎能感受到畫中仙人那份超然物外的逍遙和自在,那份飄渺而不可觸及的美麗,讓她的內心泛起層層漣漪。
夜風依舊溫柔地拂過,絲竹之聲漸行漸遠,婉娘與阿寧,一個在現實中沉思,一個在畫卷中遨遊,她們各自沉浸在不同的世界裡,構成了一幅生動而又充滿情感的畫麵。
婉娘回過神來,目光緩緩落在自家妹子身上,隻見她正死死地盯著那幅不知從何處找來的劍仙圖,仿佛那圖中的仙人會突然活過來一般。婉娘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淺笑,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出庭院,生怕驚醒了沉浸在畫中的妹子。
庭院外,夜色如墨,繁星點點,宛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浩瀚的天幕之上。婉娘仰望著星空,感受著那略帶涼意的晚風,輕輕拂過她的麵龐,帶來絲絲涼爽。她深吸一口氣,那清新的空氣讓她感到心頭的陰霾都少了幾分。
婉娘的目光漸漸轉向天邊的月色,那如水的月光灑在大地上,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銀紗。這熟悉的景色,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和師尊學藝的那個夜晚,同樣的月色,同樣的迷人。然而,時光荏苒,如今的她已不再是那個青澀的少女,而師弟的愛好,她卻始終無法改變。
婉娘輕歎一聲,心中湧起一股淡淡的惆悵。她轉身,朝著遠處的山丘走去。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格外修長,那高挑的身材在一襲青衣的包裹下,更顯得婀娜多姿。她的步伐輕盈,仿佛仙子漫步雲端,每一步都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韻味。
不多時,婉娘便來到了一處瀑布之下。那瀑布如銀練般垂落,水花四濺,發出清脆的聲響。婉娘在瀑布旁尋得一塊巨石,緩緩坐下,玉體曲線在月色的映照下,顯得驚心動魄,美得不似凡人。
她的蜂腰盈盈一握,纖細如柳,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其吹斷;那緊實豐滿的翹臀與大腿的曲線,更是誘人無比,充滿了聖潔的意境。婉娘就這般獨坐於巨石之上,宛如從畫中走出的仙子,美得讓人窒息。
婉娘漫步於幽深的林間小徑,月光如水,灑落在她輕盈的身影上。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如同為她伴奏。她的長裙在清輝下泛起淡淡光輝,每一次轉身,都似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而在城市的另一角落,阿寧攜帶著那幅劍仙圖,穿過石橋,繞過弄堂,來到了一處豪門大戶的彆苑。彆苑內,古色古香的亭台樓閣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幽靜。她步入秀樓,樓內裝飾精致而不失雅致,古畫懸掛,奇花異草點綴其間。
阿筱已早早等候在房間內,她身著一襲淡雅的衣裳,與周圍的環境相得益彰。當阿寧歡喜地展示手中的劍仙圖時,阿筱的臉上卻未見喜色,她的眼神透出一絲惆悵,仿佛有重重心事。
阿寧見嬌憨道:“阿筱,我找到了一幅新的劍仙圖呢,快看啊。”少女阿筱卻不像阿寧想的那樣激動,她略帶惆悵的說道:“我現在沒心情呢。”隨後,兩人的對話在房間內回蕩,嬌憨與憂鬱交織,形成了一種奇異的氛圍。
此情此景,如同一幅生動的畫卷,將婉娘的寧靜與阿筱的憂鬱並置於同一片夜色之中,讓人不禁沉醉於這獨特的時空交錯之中。少女們的情懷總是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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