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鈴鈴鈴鈴鈴!’朝陽中學每天中午十二點半的食堂鈴聲,猶如被禁錮了數日的飛鳥,終於在開學的今天掙脫了束縛,歡快地響了起來。此刻的中學大食堂,宛如一個熱鬨的集市,人潮湧動,摩肩接踵,好不熱鬨!
然而,說人滿為患又似乎不太恰當,整個食堂井然有序,如同一部精密的機器,每個環節都有條不紊地運轉著。排隊的同學們如同一排排整齊的白楊,安靜而有序;吃飯的同學們則像一群覓食的小綿羊,津津有味地享受著美食。沒有人大吵大鬨,一切都顯得如此寧靜祥和,仿佛一幅美麗的畫卷。
飯桌之間,傳來陣陣竊竊私語,宛如微風拂過琴弦,輕柔而悅耳。天窗上灑下的溫暖陽光,如金色的紗幔,輕輕地覆蓋在食堂的每一個角落。飯菜的香味,如同一股清泉,在空氣中流淌,將整個食堂勾勒出一幅溫馨美好的畫麵。
然而,今天女教師阿芳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去食堂裡看著自己班級的皮猴子們吃飯,而是腳步匆匆,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迅速地走出了校門。
老馬和田胖子正蹲在校門口的路牙上,如同一對門神,守護著校園的安寧。他們身上散發著社會閒散人員特有的那種流氓氣息,仿佛是從黑暗的角落裡鑽出來的幽靈,怎麼也掩蓋不住,惹得校門旁警務室裡的駐校衙役們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緊緊地盯在他們身上。
畢竟,像他們這樣古典主義流氓氣息如此濃厚的家夥,已經如同珍稀動物一般,快要絕跡了。如今突兀地出現在中學門口,怎能不讓人為那些女教師和青春靚麗的女學生們的安危而憂心忡忡呢?
“你們兩個能不能收斂點啊!?我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啊!”阿芳沒好氣地來到二人身旁,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她那美麗的眼眸,此刻如同燃燒的火焰,惡狠狠地剜了田胖子一眼,仿佛要在他身上燒出一個洞來。“還有你啊~!我今天可是給你介紹對象的,你能不能不要表現得像個流氓色狼一樣啊!?你們看看我,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我和你們在一起,說不定會有人報警說我被流氓挾持了啊!”
老馬依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依舊是蹲在那裡,嘴裡叼著煙,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嗯,好,是,知道了”,仿佛這些話都是從他嘴裡飄出來的煙霧,虛無縹緲。
倒是田胖子,如同一棵被風吹動的向日葵,嬉皮笑臉地站了起來,憨笑著問:“你今天準備給我介紹的女人,她兒媳真的很漂亮嗎?”
“馬世圖!你這張臭嘴又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啊!?人家阿芬正值青春年華,猶如那盛開的花朵,嬌豔欲滴,哪來的兒媳啊!?”阿芳聽到田胖子的話後,氣得渾身發抖,尤其是胸前那對豐滿的胸脯,如波濤洶湧的海浪一般,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
隻見阿芳怒發衝冠,飛起一腳,如疾風驟雨般狠狠地踢在了老馬的屁股上。這一腳猶如泰山壓卵,力道十足,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被踢得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出去了。
然而,老馬卻並非泛泛之輩,他眼疾手快,猶如狡兔一般伸手一抓,竟然穩穩地抓住了阿芳那如白玉般秀麗的玉足。不僅如此,他還趁機摸了一把,然後才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
“怎麼就沒有兒媳啊?”老馬一臉得意洋洋,仿佛自己是那無所不知的智者,“阿芬的姐姐給人家做情婦,就如同那攀附在高枝上的淩霄花,把自己的兒子掛在了阿芬的戶口下。那小子去年結的婚,他老婆怎麼就不算是阿芬的兒媳婦了呢?”
老馬的這番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原本怒氣衝衝的阿芳一下子呆若木雞,她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滿臉驚愕,仿佛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時間竟然如那被雷劈中的樹木,不知該如何反駁他。
而老馬見狀,更是得寸進尺,繼續對著田胖子信口胡謅道:“你也聽到了吧,阿芬的姐姐能給大佬做情婦,那肯定是貌若天仙、沉魚落雁啦。阿芬這個做妹妹的,就算隻有她姐姐三分的美貌,也絕對是那閉月羞花的大美人啊!你要是能娶到阿芬,那可真是上輩子積了大德,修來的齊天洪福哦!還不趕緊謝謝芳姐給你介紹這麼好的對象,你像那木頭樁子一樣傻站在那裡乾什麼呢?”
眼看著田胖子這個笨嘴拙舌的家夥就要扯開他那粗如牛喉、響若驢叫般的嗓子開始感謝自己,美豔嬌媚的女教師阿芳實在是羞於在自己工作的校門口丟人現眼了。
她像一隻輕盈的蝴蝶般快步走到了路旁的車子上,語帶不耐地說:“行了~真是怕了你們了!還不快點走啊!?都幾點了,難道讓人家大美人阿芬出來相親的時候等你們啊!?真是不會來事,你倒是買束花啊~!”
老馬和田胖子對視一眼,如兩條聽話的小狗般相繼上了車子。老馬畢竟是老馬,上了車子就像變戲法一樣抓起阿芳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塞給了她一個充滿了異國風情的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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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阿芳的眼中流露出驚喜之色,老馬這才深情款款地說:“這可是我的好兄弟張三,他的一個親戚出國旅遊時,我專門求他給你帶回來的項鏈呢。這可是小島上的土著們純手工打造的呢,在國內絕對是獨一無二的。來,你打開試試吧。”
阿芳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盒子,裡麵果然是一條散發著異域風情的精致項鏈。那個吊墜上的圖案宛如一朵盛開的神秘之花,阿芳對它簡直是愛不釋手。
雖然滿心歡喜,但阿芳還是故作嗔怒地嬌嗔道:“哼~你還等什麼呢?還不快幫我戴上啊。”老馬心領神會,頗為識趣地將那精致的項鏈如同珍寶般掛在了阿芳那如羊脂白玉般潔白的脖頸上.
嗅著美人身上傳來的如蘭似麝的幽香,他心中的火焰如火山般噴湧而出,忍不住在阿芳那如櫻桃般誘人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阿芳則是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般嬌羞地推搡著老馬,隻是那動作卻如同微風拂過湖麵般無力。
“艸!”開著車子的田胖子從後視鏡裡看著後座的二人如膠似漆、甜情蜜意,心中暗罵一聲狗男女!明明是張三托出國的親戚給大家帶的土特產,怎麼就成了老馬專門求人給阿芳帶的呢!?媽的!我找不到女朋友和情人,就是因為我嘴笨得像個悶葫蘆,為人又老實得像頭老黃牛啊!
眼不見心不煩的田胖子於是收回了視線專心致誌的開著車子,小鎮不大,不多時的功夫車子就停在了一家充滿了網紅風格的飯店前。
初見阿芬,田胖子便如癡如醉,仿若墜入了溫柔鄉。那是一位二八芳齡的美豔婦人,左手輕撫著小腹,右手輕揚,攥著披肩長發中的一縷發絲,向右微微頷首,笑容明媚如春花綻放。
粉紅色的口紅如嬌豔的花瓣,淡淡的眼影似朦朧的晨霧,身著紫色v領吊帶花紋連衣裙,胸前那一小片如雪的肌膚若隱若現,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妖嬈韻味。
輕薄的衣裙仿佛為她量身定製,包裹著她那豐滿的身材,領口處裸露的大片雪白乳肉,令人心跳加速,那纖細的腰線似隱似現,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
兩條筆直渾圓的白嫩雙腿宛如玉柱般矗立在田胖子麵前,那剛剛出水的粉嫩肌膚,恰似二十歲的少女般嬌嫩,卻又不失成熟女性的嫵媚風姿。
俏臉微揚,帶著無法阻擋的春意風情和嫵媚的微笑,宛如春日的暖陽,主動地伸出纖纖玉手與田胖子握手。而後轉身將手中的包包輕輕放在一旁,彎腰的瞬間,那碩大渾圓又飽滿的大號水蜜桃臀,如同一顆深水炸彈,徑直向田胖子的視線衝擊而來。
阿芬無疑是個頂級尤物,身材凹凸有致,細枝碩果,豐乳肥臀,再加上她高挑的個子和纖細的腰肢,以及那絕美嫵媚的麵容,這一切搭配得如此和諧,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充滿著無儘的嫵媚與誘惑力。她高貴的身份和端莊知性的氣質,更是讓她如同女性中的仙子一般,超凡脫俗。
細雨如絲,輕柔地掃在臉上,宛如情人的輕撫。六月的清晨,本應是清爽宜人的,然而微風輕拂進這小鎮,卻即刻變得曖昧迷離起來,仿佛一個懷春的少女,內心已被激情點燃,身子卻仍在欲迎還拒。
佇立在窗前,任憑那斜風細雨如珠簾般灑落於身的田胖子,正絞儘腦汁地回憶著昨日相親的林林總總。隻可惜,此時此刻,他腦海中的所有記憶,皆被阿芬那眉眼含情的笑意和性感火辣的身材所吞噬。
田胖子哪管現在才早上五點多,心急如焚的他如餓虎撲食般掏出手機,對著剛剛接通的電話扯開嗓子大吼:“老馬!就是她了!我就要阿芬了~!你一定要幫我啊~!”
“你這個死胖子啊!~大清早的跟殺豬似的!你特麼的就不能等上午再說嗎!?”電話那頭傳來了老馬的咆哮聲。心急如焚的田胖子才不管這些呢,正欲繼續叫嚷,就聽見手機裡傳來一個嬌柔的女聲:“誰呀?大清早的就給你打電話,還叫得這麼大聲,真是討厭啊。罷了,既然我的小馬兒醒來了,那便讓我再駕馭你馳騁一番吧。清晨正好你的陽氣蓬勃,莫要浪費了。”
那邊老馬慘叫一聲,唯唯諾諾地哀求著:“等一下,你彆如此粗魯嘛。我腰疼,需要多歇息呢。”“你歇個屁!下午我老公就要回來了,你不趁此時機,更待何時!?乖乖躺好!咦?你手機沒掛斷嗎?...”隨後,手機便沒了聲響,想來是那個女人掛斷了電話。
“艸!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你倒是酒足飯飽了,我特麼的還餓著肚子呢!”心中滿是羨慕嫉妒恨的田胖子憤憤不平地咒罵著,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窗戶。
根本無法入眠的他,在清晨五點多的時候便開始梳洗打扮,準備上午就去纏著老馬,好讓他去給阿芬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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