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溫馨而朦朧的熾黃燈光下,阿明如雕塑般端坐在出租屋的電腦前,仿佛被那刺目的光芒所吸引。那光芒猶如一把利劍,無情地照射在他的臉上,反射出一股異常興奮和微微病態的光芒,使得他的麵容在這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扭曲,仿佛是被惡魔附身。
他的雙眼猶如餓狼一般,緊緊地盯著電腦屏幕,瞪得大大的,似乎想要將屏幕上的一切都吞噬殆儘。他的神情專注得如同一座雕塑,卻又帶著一絲異樣,仿佛在那屏幕上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令他極度興奮。
若是此刻有人在他身邊,便能清楚地發現,阿明正聚精會神地瀏覽著的,並不是什麼正常的網頁或文件,而是一個個猶如潘多拉魔盒般充斥著各種淫亂圖片和信息的頁麵。這些不堪入目的內容,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但對於阿明來說,卻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猶如毒品一般,讓他欲罷不能。
沒錯,阿明就是一個隱藏得很深的變態,他就是那種會在衛生間和酒店裡偷偷布下攝像頭,猶如幽靈般來偷拍他人私密的變態。這種扭曲的行為帶給他一種病態的快感,讓他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就像陷入了一個無底的黑洞。
儘管他隻是一個在工廠裡打工,月入僅三千的外地人,但他卻不惜咬著牙,每月花五百塊錢租下這間單人樓,隻為了能夠有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去滿足他那變態的欲望。
“呼...呼...呼...”阿明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猶如風箱一般,他的身體也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操控。
終於,伴隨著一陣劇烈的顫抖,他渾身的力量仿佛都在這一刻被釋放出來,整個人當即就直接癱坐在了桌椅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撐,靈魂也隨之飄散了,如同斷了線的風箏。
六月的雨,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說變臉就變臉。前一刻,天空還是晴空萬裡,陽光明媚,讓人心情愉悅。然而,突然間,烏雲密布,狂風大作,仿佛是大自然在一瞬間被激怒了一般。
伴隨著陣陣雷鳴,豆大的雨滴開始劈裡啪啦地砸向窗戶,發出清脆的聲響。這突如其來的雨,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鬨鈴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阿明被這刺耳的聲音吵醒,他揉了揉酸痛的腰,緩緩地從椅子上起身。由於昨晚在椅子上癱睡了一夜,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輛重型卡車碾壓過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疼痛和難受的。
阿明望著窗外的大雨,心中不禁焦急起來。眼看著上班的時間就要到了,他根本來不及洗漱,更彆提吃早餐了。他匆忙地提起腳下的褲子,然而,當他彎腰又直起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的兩個腰子像是被刀子狠狠地紮了一下,劇痛難忍。
他咬著牙,扶著牆壁,像一個破損生鏽的機器人一樣,緩慢而艱難地移動到門前。每一步都像是在與身體的疼痛作鬥爭,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終於,阿明艱難地套上了雨披,然後下樓騎上他的小電驢,衝進了大雨中。他心急如焚,隻想儘快趕到廠裡,以免遲到。
然而,也許是老天爺也看不慣他這種變態的樣子,當他剛剛騎到廠子大門前十米遠的地方時,雨突然停了。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照在他身上,仿佛是在嘲笑他的狼狽不堪。
阿明一邊咒罵著這詭異的天氣,一邊推著車走進廠裡。他的心情糟糕透了,這突如其來的雨停,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命運捉弄的小醜。
廠區門前的保安室裡,有位新來的女保安,宛如一朵清新的百合,亭亭玉立。阿明路過大門時,那淫邪的眼神,猶如餓狼看到了綿羊,瞬間亮了起來。他暗自盤算著,要將這位新來的女保安作為自己的創作素材。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一個邪惡的計劃在他心中醞釀成熟,他準備趁人不備,悄悄地將盜攝偷拍的鏡頭安裝在女保安常去的衛生間裡。
這位女保安接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猶如一株挺拔的白楊,身形雖非流行的骨感美,卻在那較大的骨架下,散發出一種獨特的健碩之美,與肥胖截然不同。
由於工作崗位的特殊性,再加上平時有意識的鍛煉,從照片中可以看出,她的雙腿修長而有力,宛如兩根精雕細琢的玉柱,雖然算不上纖細,但在製服褲的包裹下,卻與那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以及格外翹立的臀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勾勒出一道如詩如畫的曲線,凹凸有致,充滿了無儘的誘惑。
她的上半身穿著一件青藍色的短襯,胸前的一對36c乳房,恰似兩顆熟透的水蜜桃,雖然不算特彆突出,但卻異常挺拔,在衣服的襯托下,清晰可見地頂出兩團鼓鼓的形狀,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著它們的魅力。
順著她那光滑如絲的脖頸向上看,一頭齊耳短發恰似一簾黑色的瀑布,恰好垂落在耳垂下端,輕輕拂過那如羊脂白玉般白皙的肌膚,更襯得她的臉蛋猶如一朵盛開的桃花,嬌豔欲滴,透露出一種乾練利落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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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挺的瓊鼻微微上翹,宛如一座精致的小山峰,那櫻桃小嘴更是散發著一種迷人的光彩,仿佛塗了一層淡淡的口紅,讓人不禁想要一親芳澤。
然而,儘管她的神情嚴肅莊重,宛如一座不可侵犯的冰山,但她的雙眸卻猶如一泓清澈見底的泉水,透明純淨,尤其是那細長的柳眉,恰似彎彎的月牙,為她增添了幾分如詩如畫的柔美。
再加上她天生一雙宛若勾魂的鳳眼,眼角微微上挑,流轉之間,在那清雅高華的氣質之下,竟還透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魅意,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廠區的工作猶如一台冰冷的機器,枯燥乏味,巨大的轟鳴聲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每一個工人都塑造成了麻木不仁的木偶。那短短十幾二十幾幾分鐘的吃飯時間,宛如給這群人肉發動機注入燃料的瞬間,畢竟真正的牛馬怎會耗費金錢購買提神飲料來強打精神呢?
大城市裡坐在空調工位上的白領們自嘲為牛馬打工人,實乃軟弱的小資!倘若讓他們來到那真正的、七線小鎮的鄉下工廠裡工作數日,他們便會知曉,能夠當牛做馬是何等的幸福。
白領們不喝咖啡等提神飲料,無非是精神萎靡不振,最差的結果也不過是在工作中犯錯,然後被公司無情地掃地出門。而廠裡的工人們呢?稍有失神與疏忽,能夠存活下來的都寥寥無幾啊!
究竟是白領們坐在辦公桌前加班猝死的人數眾多呢?還是工廠裡身處巨大噪音中,疲憊不堪精神稍有懈怠就會被無情的機器吞噬,用自己的血肉為機器潤滑的農民工們傷亡慘重呢?
機械麻木的工友們並未留意到瘦弱的外地佬阿明,曾經離開過一段時間。即便注意到了又能怎樣呢?無非就是兩種選擇,要麼去抽煙,要麼去偷情,這在這個工廠裡簡直再平常不過了。
廠子裡的女工們,絕大多數都過著輕鬆悠閒的生活。畢竟,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啊!為了能夠得到一些小小的便利,她們要麼獻身給領導,要麼就獻身給工友。
實際上,這個工廠才是真正奉行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和資本主義的地方,而且還是堅定的擁護者與實踐者。
在這裡,一切都被赤裸裸的利益所籠罩著。工人們早已淪為了充當血肉潤滑劑的耗材,自然而然地,他們也不再講究什麼所謂的體麵和道德了。
而阿明呢,他在廠裡女工的衛生間裡設置了一個變態的攝像頭,這個攝像頭就如同他的一雙忠實的眼睛一樣,默默地記錄下了那些比他本人還要變態和可怕的場景。
有時候,當阿明對著那些拍攝下來的素材儘情釋放之後,他總會突然變得像一個哲人一樣。他常常會陷入沉思:人啊,真的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生物啊!不過還好,我並不是人,我隻不過是一個變態罷了。
漫長的十二個小時猶如度日如年,終於熬過去了,阿明在打卡之後,像做賊似的又悄悄溜去了保安們常去的衛生間,將那無情錄製了一天的攝像頭,如同偷取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取了下來。滿懷著變態想法的他,如同被豬油蒙了心,全然沒有注意到今日與前幾天的不同。
隨著人流來到廠子門前時,他已經是僅剩的幾個不住在廠子裡還沒有離開的白班工人了。或許是那個新來的女保安太過耀眼,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心不在焉的他,竟然沒有注意到前麵的幾個老哥正在被保安們嚴查。啊,夜幕的燈光下,她是那樣的美,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嬌豔欲滴。
陷入幻想的阿明,被一陣悅耳的兒歌驚醒了:“拔蘿卜拔蘿卜,嘿呦嘿呦拔蘿卜.......”前麵的老哥滿臉幸福地對著手機喊著:“小寶啊,爸爸馬上就回家了,你不要急嘛。今天乖不乖啊?爸爸一會回家的時候給你買那個你想要小汽車啊。為什麼今天回的晚?呐,你這個小人也會擔心爸爸了啊?你和你媽媽放心吧,沒有什麼事情的。隔壁鋼廠今天早上抓住了一個偷廠子銅線的工人,所以附近這一片廠區都要嚴查嘛。好了,爸爸的包被查完看,我掛電話了啊,一會爸爸就到家了。”老哥笑眯眯地掛了電話,從保安手中接過自己的包,然後愜意地叼起一根煙,緩緩地走向了不遠處的車棚。
阿明還沒有意識到末日的降臨,心不在焉的他,還以為自己赤手空拳就不需要檢查了。隻可惜,今天的檢查猶如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被攔下來的他,卻還故作鎮定地掏出了手機、鑰匙等雜物。小巧的攝像頭被他下意識地忽略了,但卻如同黑夜中的一顆流星,被火眼金睛的女保安發現了。
“這是什麼?”清脆悅耳的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在阿明的耳邊炸響,讓他驚慌失措。他強壓著自己內心的恐懼,故作鎮定地說:“關你什麼事啊!?又不是……”
阿明失誤了,他不該對青春靚麗的女保安不客氣的。也許是女保安的舔狗,也許是被當做了領導的情人從而討好。總之一個長相粗野身體強壯的保安老哥將瘦弱的阿明推了一把,大聲罵著:“你踏馬的和誰說話呢!?怎麼說話呢!?”
被打斷了話語的阿明並不敢發怒,直到他看見好奇的女保安點開了那個攝像頭。被打得鼻青臉腫像死狗一樣被拖上衙役的車子後,不知為何他的耳邊全是那首:“嘿呦嘿呦拔蘿卜”的兒歌。
隔壁廠子有人偷竊被抓了,所以周圍的廠子要嚴查,所以自己被抓了,這算不算拔出蘿卜帶出泥?因為自己被抓了,那些視頻裡發生在廠子裡更加變態的事情就會曝光,這算不算拔出蘿卜帶出泥?
想到這裡他不禁開心的笑了,口中哼唱著:“嘿呦嘿呦拔蘿卜,嘿呦嘿呦拔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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