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衛國交代完這些“正事”之後，一旁的錢振華院士，他那張原本因為看到“玄鳥”試飛而充滿激動的、如同長輩般的臉上，此刻，更添了幾分，宛如孩童得到心愛玩具般的、純粹的興奮。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像一個，剛剛見到了自己一生偶像的、狂熱的求知少年，迫不及待地，走上前，熱切地，拉著高斯宇的胳膊，就開始了“追星”般的詢問。
“小高啊！快！快給我講講！“錢院士的眼睛，閃爍著，比星辰還要璀璨的光芒，”你那個......"玄鳥"的機身表麵，那個......那個"等離子體鞘"，到底是怎麼實現的？！它到底，是怎麼工作的？它的能量場模型，又是怎麼樣的？是不是......是不是利用了......”
他邊說，邊比劃著，仿佛想要，將腦海中，那些無數個，在看到“玄鳥”飛行時，瞬間蹦出來的、瘋狂的猜想，都傾瀉而出。
高斯宇看著這位，如此可愛、如此可愛的、為了科學，而永遠保持著赤子之心的老人，他微笑著，沒有絲毫的懈怠。
他用最簡單、最易懂的語言，如同授業恩師一般，為錢院士，點撥了幾個，關於“等離子體約束”、“能量轉化效率”、“邊界層隔絕”等關鍵的理論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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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高斯宇的講解，錢院士的表情，從最初的疑惑，到恍然大悟，再到最後的......茅塞頓開！
他時不時地點頭，時不時地，抓住高斯宇的手臂，比劃著，像一個得到了啟發的學生，興奮得，手舞足蹈，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變得，容光煥發！
……
與錢院士的純粹科學討論不同，龍衛國將軍，他的關注點，則更加的......現實，也更加的......饑渴。
他看著高斯宇，眼中，帶著一種，軍人特有的、對“實戰能力”的、直接而又迫切的關注。
他直接，問出了，他最關心的，那三個，足以決定龍國未來國防力量格局的問題。
“高斯宇同誌。”龍衛國將軍的聲音，莊重而有力，“我這邊，有三個，最實際的問題，想請教您。”
“第一，像"玄鳥"這樣的飛行器，按照您這個速度，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實現......量產？”
“第二，它的......武器係統，又是怎麼解決的？畢竟，光有平台，還不行。我們需要，能打仗的、能殺敵的"牙齒"。”
“第三，也是最關鍵的......它......能不能，裝載到，我們正在建造的......那幾艘......新航母上？”
每一個問題，都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直接，擊中了，龍國軍方，最核心的、最敏感的，幾個“痛點”。
它們，都關係著，龍國未來，在海、陸、空、天，乃至，未知領域的......
國防力量的未來！
……
麵對龍衛國那連珠炮般的、極具壓迫感的問題，高斯宇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他沉吟了片刻，然後，緩緩地，給出了他的回答。
“龍將軍。”他的聲音，依然平靜，卻帶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的微笑。
“關於量產......”
“這個問題，取決於......資源。”
“如果，國家願意，像您剛才說的，"傾其所有"的話......我相信，速度，會比您想象的，要快得多。”
“至於武器係統……”
“我已經有了，初步的方案。而且，這個方案，可能會，稍微......顛覆一下，您對"武器"的認知。”
高斯宇的話，讓龍衛國，眼中閃過一絲，更加濃厚的興趣。
而當他，談到第三個問題時，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神秘的微笑。
“至於，上不上艦……”
他看著龍衛國，那雙，充滿了軍人特有的、直接和渴望的眼睛。
“龍將軍，您為什麼......會覺得，未來的航空母艦，還需要......跑道呢？”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龍衛國的瞳孔中，瞬間炸開！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那雙，久經沙場的、洞悉一切的瞳孔，因為這句話，而瞬間收縮！
跑道？
為什麼，需要跑道？
難道是......
難道，“玄鳥”的出現，不僅僅是，改變了“飛機”的形態......
更將，顛覆了，像航空母艦這樣，承載著，一個國家海軍力量核心的......
“母艦”本身的形態？！
這句話，像一道閃電，瞬間，照亮了，龍衛國心中，所有關於未來戰爭形態的、模糊的猜想......
也讓，他對高斯宇這個年輕人，以及他所代表的、那股，來自未來的、強大力量，產生了，更加，深邃的......
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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