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下,一開始得時候,我並沒有打算設置金手指,所以前麵的時候就沒有寫,但是後來寫的時候感覺如果沒有金手指的話,很多地方其實有點兒不合邏輯,所以就又加了上去,具體的金手指講解在第二卷的第17章。
前期隻要講逃離東大的故事,有沒有金手指都不矛盾,大家彆介意。)
哇哢哢,又是我,最近看到一個評論說,逃離東大的部分內容太多了,弄的她覺得不像是香江商業小說。
這裡我道個歉,第一次寫,沒把握好節奏,一開始就是覺得寫的詳細點好,之前看的那些逃跑方式太兒戲了,沒想到倒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腳。
很尷尬!!!
說刪掉吧!自己寫了那麼多,說真的,舍不得!所以我調整了一下卷,你們介意的,可以直接跳到第二卷開始看。
那裡開始全是到了香江以後的內容,看不看第一卷的內容都接的下去的,你們就當我沒寫第一卷就好!
萬分抱歉!
萬分感謝!)
一位拄著竹節拐杖的老人踩著細碎的土坷垃在河沿上緩慢地向前走去,曬成古銅色的皮膚泛著油光,褲腳沾滿泥濘的泥漿。
“阿碩,馬上就要放工了,你回去的時候,拐道去一下大榕樹那裡,你要的東西,我給你放到那塊大石頭下麵了。”
老人經過一位低著頭正賣力乾活的年輕人的時候,滿是皺紋的嘴角沒有咧出一絲褶皺,小聲卻又語速飛快傳遞出一道信息!
那聲音細微的一下子就被寒風卷起的風雪所覆蓋。
年輕人乾活的身子微微一滯,旋即又恢複平靜,就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謝謝了,何伯!”
一聲同樣低微的聲音從年輕人乾活的位置傳出,隨著呼嘯的寒風吹進了老人的耳中!
行走的步伐依舊緩慢,但老人的臉上古板的麵容上卻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1973年11月的大雪來的格外猛烈。
受拉尼娜現象的影響,今年冬季的商都異常的寒冷,12月份氣溫最極端的時候達到了10c。
伴隨著西北風45級的乾冷氣流,更是形成了持續的“乾冷期”。
河畔被凍成一整塊青灰色的堅冰,冰麵下的泥土像老人凍裂的掌心,在縱橫交錯的冰縫裡瑟縮著幾莖灰白的枯草。
十來個中年人弓著不再挺拔的脊背,在冰麵與凍土間起起伏伏,鐵鎬砸在結凍的泥層上。
沉悶的鈍響如同大地在冰層下發出的嗚咽,碎冰與泥屑濺在粗布褲腿上,凝結成灰白的晶粒。
砭骨的北風削過遠處冰封的河岸,卷著細雪掠過人們皴裂的麵頰,卻削不開眉梢凝結的霜氣——
他們正用鐵鎬劈開尺許厚的冰層,在冰碴與泥漿混雜的深潭裡,一鍬鍬挖出黑褐色的淤泥。
…………
…………
時間的遠去從來不會通知任何人,就如同小沈陽說的那樣,眼睛一閉不睜,一輩子就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黑了下來!放工的時間也到了。
一聲聲“放工”的聲響劃破了河畔之間的寂靜,人群開始向岸邊的水利隊隊部集結,交工具,然後吃飯、休息!
在將手中的鋤頭還了之後,鄭碩邊走邊扒拉著自己頭上那長長的劉海,讓它徹底地擋住自己的麵容,又把上衣脫下來反穿上。
在經過大榕樹的時候,假裝腳上的鞋子進了泥土,身體靠在大榕樹上,脫下鞋子一邊敲著一邊隱蔽的觀察四周的環境!
好一會,確認周圍沒有人會注意到自己之後,迅速從身下坐著的石頭下掏出一個包裹!
這就是剛剛何伯提到的東西。
把包裹放進自己隨身的簸箕裡麵,又把身上的衣服脫下蓋在上麵,防止被人發現。
這才快速地朝著村子牛棚的方向走去,麵容上保持著波瀾不驚,沒有顯露出一點兒的慌亂、心虛,但腳下的步子卻是快了不少!
現在的鄭碩派往公社水利隊在河畔破冰挖泥,但並沒有和其他人住在一起,而是有另外的一個“家”。
是的,“家”!
一個需用雙引號覆蓋住,才能夠稱之為“家”的地方。
這個“家”是由牛牛居住的牛欄,一小塊還算平整的平時候用來切割草料的院子,還有一間房子構建起來的。
說是房子,但其實就是一個在牛欄旁邊用木頭和茅草搭建起來的,一個簡陋的、冬冷夏熱的茅草屋。
至於說為什麼會把“家”安牛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