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拍什麼?不用!”鄭碩冷笑一聲,手指點著劇照上那個鳳凰標誌。
“用得著補拍嗎?讓跟我們關係好的影評人寫文章,就抓住許冠文每次關鍵時刻都穿著這套帶鳳凰標的西裝做文章!
就說這暗示了‘江湖人想洗白上岸,就得找件光鮮衣裳披著’!
讀者自己會腦補,會對號入座!
等廉政公署搜查馬家碼頭的新聞一爆出來,所有人都會覺得我們未卜先知,電影有深意!”
他越說眼神越亮:“到時候,你們服裝公司那邊,立刻跟上,就推出‘反黑英雄許冠文同款西裝’,廣告語我都替你想好了——‘穿鳳凰西裝,走正道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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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這波輿論熱度,把庫存和生產線全開動起來!”
站在一旁的霍建寧聽到這裡,猛地吸了一口氣,恍然大悟:
“老板,我明白了!您這是……用實業電影、服裝)的動向,給我們在金融市場上的操作打掩護,放煙霧彈?
讓那些盯著我們資金流向的人,摸不清我們的真實意圖?”
鄭碩沒有直接回答,他走回辦公桌,拿起桌上那個三代墨方,在手裡無意識地摩挲著光滑的棱角,目光卻投向了窗外。
樓下碼頭泥濘不堪,幾艘舊貨輪在灰蒙蒙的雨霧裡若隱若現。
“這次澳大利亞代理商賴賬的風波,本身恐怕就是馬家二代那些殘渣餘孽,狗急跳牆,用來轉移我們視線的小把戲。”
他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種看透局勢的冷靜,“馬惜如、馬惜珍兩兄弟已經被廉政公署抓了,進去容易出來難。
我們之前針對他們的商業手段,說不上多高明,有心人真想查,很快就能知道是我們在背後推動。”
他轉過身,看著屋裡的幾位核心下屬,眼神銳利:“現在他們想撈人,想自救,最怕什麼?
最怕我們趁他病,要他命,繼續在商業上、在輿論上窮追猛打,徹底斷了他們的後路。
所以,他們必須先想辦法讓我們分心,或者……讓我們停手。”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我們懂,他們這些生活在黑暗地帶的地下勢力更懂!”
鄭碩的指尖用力,墨方發出輕微的“哢噠”“哢噠”聲:“等著看吧,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那邊……應該很快就快要托人遞話過來‘說和’了。
不是來硬的,就是來軟的,總之,想讓我們暫時抬抬手。”
會議室裡一片寂靜,隻有窗外的雨聲和遠處碼頭隱約的汽笛聲。鄭碩的話像一塊巨石投入水中,激起的漣漪在每個人心中擴散開。
商業的博弈,從來都不隻在於市場和利潤,更在於對人心、時局和潛在規則的洞察與利用。接下來的,恐怕將是一場更考驗耐心和定力的暗戰。
1974年5月底的香江,悶熱的雨季似乎沒有儘頭。馬惜如和馬惜珍兄弟倆被廉政公署逮捕的消息,像一顆炸雷,瞬間傳遍了整個港島,登上了所有報紙的頭條。
但鄭碩心裡清楚得很,這場戰鬥還遠未結束——這兄弟倆盤踞香江二十多年,勢力早已深深紮根在這片土地的每一個角落,絕不可能就這樣輕易認栽。
果然,就在馬氏兄弟被關進赤柱監獄還不到四十八小時,他們龐大的勢力機器就已經開始悄然運轉。
儘管比原本曆史軌跡中1978年的落網時間提前了整整四年,但他們應對危機的那套嫻熟手段絲毫未變。
在陰暗潮濕的監倉裡,馬惜如背著手,在狹窄的空間裡來回踱步,儘管身陷囹圄,他金絲眼鏡後的眼神卻依舊銳利、冷靜。
他壓低聲音,對前來探視的貼身律師一字一頓地交代:“告訴外麵的人,不要慌,更不要自亂陣腳。
第一,不惜一切代價,去請全港最頂尖的禦用大律師,錢不是問題,我們要上訴,要保釋!第二……”
他停頓了一下,聲音壓得更低:“第二,讓報社指他們控製的《東方日報》)的筆杆子們都動起來,多寫點廉政公署‘濫用權力、針對潮汕商幫’的文章,把水攪渾。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他幾乎湊到律師耳邊,“給我老婆帶話,讓她立刻動用我們在灣灣那邊的關係,給這邊施壓。
記住,走海路,送‘海鮮’暗指黃金或現金)過去,要快,要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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