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騎著自行直接向縣酒廠騎去,這個縣城我太熟悉了,在這裡土生土長。不一會我就騎車到了縣酒廠的門口,也沒有跟門衛打招呼,就直接進了廠,我想如果我跟門衛打招呼反而不容許我進廠,特彆是我而是一個在讀的高中生。門衛見我看都不看他眼,又推著一輛新的自行車,又是一輛永久牌的自行車,以為是廠裡的那位公子來廠裡了,也就沒有多問,隨便我進了廠。我把自行車推進了廠內停車行車的位置上,鎖好了車就出了酒廠的大門,向河邊走去。
這條路直接通向河邊,路比較平整,也許是有人經常來這裡釣魚走出來的。我來到河邊看到一個人比我而先到了,那個人釣魚的地方確實是一個好釣位。這個人大概四十多歲五十歲不到的年齡。
我把魚具放下後,向那人走去,然後向他打起了招呼來,“大叔有口嗎?”。他看了我一眼,見我是一個小孩,也沒多說“我剛下竿,比你早來一點”。我又說“來大叔抽根煙”,他說“不要,我有”。我還是把煙遞了過去,他見我的煙是帶嘴也就接了過去,又說了一句“你這個小孩怎麼抽這麼好的煙”。我回答說“這是我爸的煙”。他也沒有再回答我,又專心的釣魚去了。我也回到了下遊的一個釣位上,我先發兩支海竿,再釣一根6.3的台釣竿。拋出魚餌在河中轟的一聲,隨後又是轟的一聲在河中起了一個浪花,就隨入了平靜。那人向我看了過來,眼神裡有些好奇的感覺。
我裝上了抄網,架好了釣箱。把餌料按比例加水和料。抽出了一支6.3的台釣竿,裝好了魚線,正在調漂。這時鈴鐺響起來了,我忙放下魚竿,立即跑去提起海竿就收線。我收線時感覺有貨,不少於5斤。從我下竿到上魚大約有十幾分鐘的樣子。心裡感覺很高興,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如果不是我現在強壯的身子,說不定能釣上來,因為這河裡的野生魚確實有勁。我把魚抄上來一看,這條草魚不少於七斤。我把這條草魚放進了大魚護裡,隨手放進了河裡。這是我穿越過來釣的第一條魚。
那人見我上魚了,他也是一個老釣友,一看就知道我上了一條大魚,心裡想你這小孩怎麼能釣上這條大魚,沒有我的幫忙你能搞得上嗎?可沒有想到我毫不費勁的上了魚護。
我剛轉身去拋海竿,鈴鐺又響起。我又提竿收線,我這魚線不怕它跑魚,也沒有在河裡溜魚,就直接收線,這條魚不大隻有三斤多的紅尾鯉魚,很快的收入了魚護,接著又把兩隻海竿拋入了河中,又是兩聲轟響,水麵又平靜了。
我又回到了釣箱上,又開始調漂,這水深若4米的位置上。打了半包玉米酒渦料,上了一組反離底的十號魚鉤,也上了玉米酒香味的餌料,然後拋竿下水,在竿上裝了防失繩。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坐等魚上鉤。
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河裡的魚漂。心裡美滋滋的,隻因剛才沒半小時就上了兩條魚。今天不回空中了。煙抽到一半時,魚漂動了。忙丟了煙頭,等待魚少漂下沉的的動作。魚漂沉了下去,我說了一聲“上”。就提起了魚竿,我這一提不打緊,可竿提不起來。心裡想壞了,這魚上了十幾斤。而好魚竿是弓著的,還沒有撥河,一旦撥河就有斷線的可能。
經過一段時間的搏鬥,魚在水底左衝右衝的,若十幾分鐘後魚終於出現在水麵上。最讓我心激的是那根海竿的鈴鐺響了起來。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一心把這條魚打撈上來。半個小時後這條青魚也差不沒勁了,我開始抄魚了。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那個在上遊打魚的大叔在那裡,收海竿的魚線。那個大叔可能沒經驗,海竿上的差點跑到,另一隻海竿的線上了。
我趕忙把那條若十七斤左右的青魚收入魚護。我接過他的海竿,立馬收線,大叔拿來抄網趕忙幫我抄魚。
大叔再也沒回他的釣台釣魚,就坐在我身邊幫我抄魚,又是幫我拋海竿。我的煙不停的遞給他抽。我們在聊天的時候知道他是縣無線電器材廠的供銷科的科長,姓戴華利。
戴科長問我這海竿在哪買的,多少錢一根。我告訴他這魚具是爸爸的朋友送的,這海竿聽說要一千多,他聽說一根魚竿要一千多,相當乾普通工人兩年多的工資了,他聽到這裡也就不多問了。
我看了一下他,知道他是想說什麼,但沒好乾口說出來。可我知道這個戴科長是我想要釣的魚,因為他們廠裡有我需要的東西,是他們廠的原材料裡需要金和銀,可我有銀要賣給他,又想從他們廠裡買了黃金。我怎麼想他是不知道的,心裡想如何讓他上鉤呢?
我鉤了差不多有五十斤魚的樣子,我說戴叔我就不釣魚了,我先回家了,有機會我們再來釣魚,我從魚護裡拿了一條八斤左右的魚遞給了戴科長統“戴叔這條魚送給你”,戴科長說“那行,這是你釣的魚,我怎麼好意思要你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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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說“這是我們兩個人釣的魚,你幫我抄魚,你是應該的”。
“那好吧!那我謝謝你!我想借你的魚具現一天,那天你來我廠裡,把魚具還給你”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我說“戴叔,我都叫你叔了,還借什麼借的,叔你喜歡那樣你拿出就行了,說借就不把我當侄兒了看態了”。
這戴科長可能在單位裡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到在一個廠裡當上供銷科科廠,也下了不少苦心的,要不就是有靠山。
也就毫不臉紅的接收了我送給他的魚和一根海竿。其實我也是有目的的。
我收好了魚具,對戴科長說“戴叔我把魚具收一下,等會兒我來取魚,叔幫我看一下”。他回答我說“老侄,你儘管去,我幫你看著,我還要釣會兒魚”
我上了河堤後見沒人把魚具收入了空間,又過了一會回到了河邊,從河裡收起了魚護對戴科長說“叔我先走了,你多釣些”。他一心想釣魚,也沒有跟我多說。我也隻想回家,這個時間大概十點半左右。
我把魚護放在酒廠外的馬路邊,進到酒廠裡推著那輛自行車出了廠門。怎麼樣把這些魚賣了,原因是這魚太大了,一般人家都買不起,雖然隻要幾毛錢一斤。一條七八斤的魚也要四,五元,特彆是那條十七斤大青魚,差不多要十元左右,相當於我母親的半個月工資。
我推著自行車,看著路邊魚護中活蹦亂跳的魚,雖然我收了兩條魚到空間,一條留下家裡人吃,而有一條送給陳老師,再把欠的學費還上。
當我經過縣委招待所時,無巧不成書,招待所的所長在門口,等待去菜市場買魚采購員,這個點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縣委領導交代所長的任務,是市裡的領導來指導工作,而知道這領導喜歡吃大河魚。
這個時候采買也空著手回來了,對所長說“鄧所長,菜市場沒大河魚,隻有半斤左右的小鯉魚”。這時所長見我推著自行車,車上魚護中的魚在跳動。連忙把叫我“喂!小朋友,你這魚是賣的嗎?”。
我停下了正推著的自行車,回頭看到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帶著笑臉看著我說。我回答了他說“是的!這是我爹在河裡剛釣上來的魚是活的,叔叔你看這魚的嘴還在動”。這所長看到這麼新鮮的魚,心裡好些高興。
“小朋友你這魚要賣多少錢一斤”所長問。我說“叔叔我沒賣過魚,你是公家人,應該也公道,你說個價”。那所長著了一下我這個懂事的小男孩,又看了一下魚說“小朋友,這魚市場價六角錢一斤,我給你六角五分錢一斤,你賣嗎?”。我點頭說“行,那謝謝叔叔了”。“好吧!你把魚送進去過秤,就給你錢”。
我沒叫價的原因是我要叫個價,他可能而要砍價。我嘴甜叔叔!叔叔的叫,在我這個小孩子麵前,也就大度起來,而每斤在市場價格上加了五分錢。加之所長能完成任高興的情緒下這生意就成功了。
我跟著所長進了縣委招待所,在食堂裡過了秤有三十六斤半,賣了二十三元七角三分錢。這個時期的買賣是按厘計算的。比如食站的糯米是一市斤是一角三分六,買一斤就是一角四分錢。一分不少的給了我。
拿著賣魚得來的錢,我心裡樂開了花。接下來,我要找個機會去戴科長的廠裡,把我的銀賣給他,再從廠裡買些黃金。我騎上自行車,吹著口哨,朝著家的方向駛去,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之後的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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