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是無助地被他們五個人帶到,鎮裡的治安室旁邊的一間鐵門的裡屋裡。也不審問我把門一鎖就不見人了。
這明顯是想搞我,讓我不能順順利利去參加畢業考試嗎?可他們搞錯對象了。你們說我偷盜,那我就把你們兩家偷個徹底。讓你們兩家回到解放前。
我利用係統強大的查詢功能,迅速找到了劉亮和曹誌遠的家。我深知他們的所作所為不能輕易被原諒,必須讓他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於是,我首先穿越到了曹鎮長的家。
他家隻有三間房子,從外觀上看和普通人家並無太大區彆,但一走進屋內,就能感覺到裡麵的擺設比普通人家更有品味。看來,他利用職權謀取了不少好處,才有能力把家布置成這樣。
我輕車熟路地在屋裡搜索著,在臥室裡,我驚喜地發現了幾件寶物——幾件有年頭的瓷器。這些瓷器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很可能是他貪汙受賄得來的。接著,我又把目光投向了他帶鎖的書桌。憑借係統賦予我的能力,我輕鬆打開了鎖,在裡麵找到了一個筆記本。
當我翻開筆記本的那一刻,裡麵詳細記錄著這幾年來他所收到的禮品清單,還有收款記錄等貪汙證據。我的心中湧起一股憤怒,這些都是他違法犯罪的鐵證。我沒有時間細細查看,迅速將筆記本收入了係統空間。同時,我也沒放過那些瓷器,把它們收進了儲藏室。為了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我把屋裡能收走的東西都收走了,就連燈泡也沒留下,三間房子瞬間變成了空屋。
離開曹鎮長家後,我直奔劉亮家。對於這個惡人,我已經沒有絲毫耐心,什麼也沒多看,直接把整個房子連同裡麵的東西都收入了係統空間。看著原本劉亮家所在的地方變得空空蕩蕩,我心中感到一絲暢快,我知道,他們的報應就要來了。接下來,我要讓這些證據發揮作用,將他們的罪行公之於眾,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在梅山縣邊遠山村一處集市場外的公路邊,一片奇特的景象吸引了過往行人的目光。地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居家用品,有家具、衣物,還有鍋碗瓢盆等,林林總總,堆得滿滿當當。
在這堆物品的上方,一張醒目的紅紙隨風飄動,上麵用毛筆寫著幾個大字:“此路邊之物,誰家需要隨便拿。”
來趕集的農民們路過這裡,都不禁停下腳步,滿臉狐疑地看著這一幕。他們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些家具看起來十分結實耐用,那些衣服也都是比較新的,怎麼會有人不要了,還把它們全都丟在這裡,任由彆人拿走呢?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農皺著眉頭,蹲下來仔細端詳著一件家具,嘴裡嘟囔著:“這東西看著挺好的呀,咋就不要了呢?不會有啥問題吧?”旁邊的一位婦女也滿臉疑惑地說:“是啊,哪有這麼好的事兒,該不會是有啥陷阱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雖然心裡都很激動,但卻沒有一個人敢貿然上前去拿。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年輕大膽的小夥子,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拿起了一件衣服,左看看右看看,確認沒有問題後,才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放進了自己的袋子裡。
看到小夥子的舉動,其他人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開始陸陸續續地挑選自己需要的東西。一時間,原本安靜的路邊變得熱鬨起來,大家的臉上都洋溢著驚喜和感激的笑容。半個小時不到,路邊隻留下了那張寫有隨便拿的紅紙。
而這一切的背後,正是我對曹誌遠和劉亮惡行的一種無聲反擊。我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這些原本被他們非法占有或浪費的物品,能夠真正發揮作用,幫助到那些有需要的人。同時,我也在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將他們貪汙腐敗的證據公布於眾,讓他們受到法律的製裁。
我被治安員強行抓走時,恰好被歐組長撞見。歐組長沒有急著回家報信,他深知事情的嚴重性和複雜性,經過一番思索,決定先前往招待所,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告訴葉莉娜。因為歐組長清楚,我和華鄉基金會關係密切,在這種棘手的情況下,隻有葉會長有能力和資源來解決問題。
葉莉娜聽完歐組長的講述後,神色變得十分凝重。她迅速拿起電話,撥通了警局李局長的號碼。在電話裡,她簡潔而清晰地說明了我的遭遇。李局長一聽,意識到事情非同小可,馬上命令刑偵大隊大隊長伍一去了解具體情況。
其實,伍一昨晚就已經把鎮裡的人去我家查電表一事向李局長彙報過。當時他就覺得這件事存在諸多疑點,鎮裡的人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就大張旗鼓地去查電表,還把我家搞得一團糟,這種行為很不合理。現在聽說我又被莫名其妙地抓走,他更加確定這背後肯定有隱情。
伍一不敢耽擱,立刻帶著幾名警員,火速趕往我被抓的地方。一路上,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我堅定反駁鎮裡人的畫麵,他相信我是被冤枉的,這次一定要徹查清楚,還我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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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縣長這邊剛放下葉莉娜打來的電話,李局長的彙報又接踵而至。李局長在電話裡詳細說明了情況,並告知謝縣長,局裡已經指派伍一大隊長前往鎮裡展開調查。謝縣長眉頭緊鎖,他敏銳地察覺到這件事情背後必定暗藏玄機。鎮裡的人如此大張旗鼓地針對一個學生,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思索片刻後,謝縣長當機立斷,決定親自帶人前往城關鎮鎮政府,他要弄清楚這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而此時的我,被關在那間昏暗的黑屋裡。四周一片寂靜,隻有牆壁上滴答滴答的水滴聲在回響。我對外麵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心中充滿了焦慮和無奈。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今天這場至關重要的畢業考試,看來是參加不了了。
我在心裡反複權衡,如果我現在去參加考試,曹誌遠家失盜的事情就會變得更加複雜,到時候恐怕更是百口莫辯。所以,我隻能選擇守在這黑屋裡,等待時機,期盼著真相能夠早日大白。
我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從劉亮帶人來家裡查電表,到他們莫名其妙地將我抓走,這一係列的事件就像一團亂麻,讓我理不出頭緒。我緊緊地攥著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那些陷害我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黑屋裡的空氣愈發沉悶,我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命運的轉機。
曹鎮長的老婆像往常一樣從菜市場買完菜回家,滿心想著給家人做一頓豐盛的晚餐。她走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可眼前的景象卻讓她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屋裡空空蕩蕩,所有的家具、物品都不見了蹤影,就像被一陣大風席卷而過,什麼都沒留下。
她愣了好一會兒,才退出門外,仔細確認了門牌號,確定這就是自己的家。一瞬間,恐懼和震驚湧上心頭,她手中的菜籃“啪”地一聲掉在地上,緊接著發出一聲驚恐的大喊:“我家被盜了,快來抓賊!”
這喊聲打破了小巷的寧靜,鄰居們紛紛從屋裡走了出來,好奇地圍攏過來。大家看著曹鎮長家空蕩蕩的屋子,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其中一個鄰居忍不住說道:“這哪像是失盜啊,根本就跟搬家似的,而且比搬家還要乾淨,連一張紙片都看不見,怎麼會這麼徹底呢?”
其他鄰居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還有人嘀咕著:“就算是搬家,也該跟我們打個招呼啊。”曹鎮長老婆聽到這些話,氣得臉都變了色,嘴唇顫抖著,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又急又氣,不知道該如何向鄰居們解釋這一切,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把這件事告訴曹鎮長。
與此同時,在黑屋裡的我依舊不知道外麵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我還在焦急地等待著,等待著一個能夠洗刷自己冤屈的機會。而曹鎮長家被盜的事情,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小鎮上激起了層層漣漪,一場更大的風波似乎正在悄然醞釀。
我在黑屋裡百無聊賴地坐著,心裡還在為考試和目前的處境發愁,突然,一陣女人的哭叫聲傳了進來,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罵聲:“劉殼,你這個天殺的,我一夜未歸,你把家搬到哪裡去了?”那聲音裡滿是憤怒和不解。
黑屋門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亮哥,嫂子好像在外麵哭,還罵你呢,你快去看看怎麼回事。這兒有我們四個人守著,一個學生還能飛出去不成?”
這時傳來劉殼的聲音:“行,我去瞧瞧咋回事。她昨天回娘家吃喜酒去了,回家就碰上這糟心事。”說話間,我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心裡知道這劉殼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聽這情形,似乎也是遭遇了和曹鎮長家類似的狀況。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關聯?我在黑屋裡來回踱步,努力思索著其中的緣由。
而門外那幾個看守的人,似乎因為劉殼的離開,稍微放鬆了警惕,但仍舊時不時地在門口走動,以防我逃跑。我知道,現在還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隻能繼續等待,期待著能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獲取更多有用的信息,找到解開這一係列謎團的關鍵線索,也讓自己早日擺脫這無辜被囚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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