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可是女警官親自請客,不答應都難。”柯小凡笑著坐直身子,“不過你可彆想著用一頓飯打發我——上次說好火鍋,結果你加班到半夜,害我在火鍋店門口吹了四十分鐘冷風,差點沒被人當成踩點的小偷。”
“那次是意外嘛!”陳淺寧輕笑出聲,“這次我提前調休了,專程為你騰出時間。再說了,你要是不來,我就把你住院那會兒的心理評估報告寄給你媽。”
“喂!那是個人隱私,濫用職權可是犯法的啊,我的陳警官。”
“所以你是來,還是讓我報警抓你?”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語氣輕鬆得仿佛早已熟稔多年的老友。
掛了電話的陳淺寧嘴角不自覺上揚,柯小凡住院時那副麵色蠟黃、疲憊不堪的模樣早已不見,如今的他三十出頭,神采奕奕,舉手投足間透著從容與自信,竟讓她心頭微動。她愣了愣,意識到自己竟想得有些出神,臉上微微發燙,心湖泛起一絲絲漣漪。
柯小凡掛了電話,嘴角還掛著笑意。
他換上一件乾淨的淺灰色襯衫,對著鏡子整理領口時,忽然覺得鏡中的自己確實比幾個月前精神了許多,好像還不小心還長高了幾厘米。
如今的他修為到了築基,無形中帶著修仙者的飄逸,嗯,好像真是帥了那麼一丟丟。
餐廳選在城西一家安靜的西式餐廳,木質格柵透著暖光,空氣中浮動著淡淡的柚子香。
陳淺寧已經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他,一身剪裁合體的米白色連衣裙勾勒出纖穠有致的輪廓,鎖骨分明,腰線收得極細,往下是一雙修長筆直的腿,踩著低跟淺口鞋,腳踝白皙如玉。她的長發挽成一個鬆鬆的髻,幾縷碎發垂在耳畔,襯得臉龐愈發精致:眉眼如畫,鼻梁秀挺,唇色是自然的粉紅,一笑起來,右頰便浮起一個淺淺的梨渦。
柯小凡走近時腳步微頓,心口莫名一熱——不是驚豔,而是那種久違的、被生活溫柔擊中的感覺。
“看什麼呢?”她抬頭,眸光流轉。
“看你是不是真人。”他拉開椅子坐下,“這麼完美的造型,怕是ai生成的理想女友模板。”
“那你完了。”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角微挑,“現實版可不會按指令行動,還會罰你多付一半餐費。”
“哎,早知道就不誇你了。”
“誰讓你誇了?你那是懷疑我的真實性,屬於人格侮辱,要賠償精神損失。”
“那怎麼賠?請你吃甜品?還是……以後每天彙報行蹤,順便接受個定位監控?”
“後者聽起來像跟蹤狂似的。”她笑出聲,眼角彎成月牙,“不過如果你主動報備,我可以考慮減免你的‘罪責’。”
菜陸續上來,三文魚刺身拚盤泛著誘人的光澤,烤鰻魚滋滋作響。
兩人邊吃邊聊,話題從破案趣事跳到健身秘訣,又從最近上映的電影扯到小時候偷偷翻父親公文包看卷宗的糗事。
“你那時候才十幾歲吧?”柯小凡夾起一塊牛油果壽司,“膽子真大。”
“我六歲就知道怎麼開保險櫃了。”她眨眨眼,“我爸以為是我媽乾的,結果是我為了拿回他藏起來的巧克力。”
“所以你現在破案這麼厲害,根源竟是童年零食爭奪戰?”
“沒錯。”她正色道,“正義的種子,往往就那麼不小心萌芽於一顆草莓軟糖中。”
柯小凡忍不住笑出聲,引得鄰座客人側目。
他抬手摸了摸後頸,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毫無負擔地笑過了。
一頓飯吃了近兩個小時,期間陳淺寧幾次被他的冷幽默逗得掩嘴輕笑,甚至有一次差點嗆到茶水。
“你這張嘴,不去說脫口秀真是浪費人才。”
“我說了我是病人出身,幽默感是療愈良藥。”他聳聳肩,“醫生說我出院那天,全科護士集體鼓掌——不是因為我康複了,是因為我終於能停止講病房冷笑話了。”
“那你現在是不是該轉行當喜劇演員?”
“不了。”他望著她,聲音輕了幾分,“我覺得,有人聽我說話就夠了。”
話音落下,空氣似乎安靜了一瞬。
窗外暮色漸濃,街燈次第亮起,映在她眼中,像落了星子。
陳淺寧低頭撥弄著碗邊,指尖微微泛紅,不知是酒意,還是彆的什麼情緒在悄悄蔓延。
她沒說話,但笑意一直沒散。
柯小凡也沒有再開口,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心裡某個角落悄然鬆動,仿佛冬雪初融,春水流過荒原。
飯後走出餐廳,晚風拂麵,帶著城市夜晚特有的溫熱與喧囂。
柯小凡問她要不要送,她搖頭:“我自己開車來的。”
“那下次呢?”他忽然說。
“下次?”
“下次你再破個大案,能不能還請我吃飯?”柯小凡說。
她停下腳步,回頭看他,路燈將她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她笑了,輕輕說:“可以啊,隻要你彆再拿病曆威脅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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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他伸出手。
她猶豫一秒,也伸手與他擊掌。掌心相觸的刹那,兩人都沒急著收回。
過了幾秒,兩手分開,看著陳淺寧漸的車漸漸遠去。
他對這個貌美、身材好並且還是金靈根的女孩有了一些情愫。
夜色溫柔,人心微動。
另一邊:
夜色如墨,籠罩著福省東福市的城郊。一座西式彆墅孤懸於山腰之上,月光斜灑在雕花鐵門上,斑駁影子如同蟄伏的野獸,悄然窺視。
廳內燭火輕搖,水晶吊燈低垂,冷光映照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麵上,泛出幽微的寒意。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酒香,兩名年輕女子依偎在一位麵容陰沉、年約五十的男人身旁,低聲輕笑,手中高腳杯裡琥珀色的液體微微晃動。
那笑聲清脆,卻掩不住其中刻意討好的意味。
男人坐在沙發上,身披深灰色絲絨長袍,指間夾著一支未點燃的雪茄。
他神情沉穩,目光卻如刀鋒般銳利,不動聲色地掃過四周,仿佛能穿透每一寸光影下的隱秘。
廳中央立著一名黑衣男子,身形瘦削,臉上一道從眉骨斜貫至下頜的刀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像一道凝固的舊傷,也像一段深埋心底、不願提及的過往。
“老大,”他聲音低啞,“派去跟蹤柯小凡的二個兄弟問我,現在下手嗎?”
中年男子緩緩抬眼,雪茄在指尖輕輕轉動。“柯小凡?”他嘴角微揚,語氣竟帶了幾分玩味,“那個靠賣李新玉石賺了兩億的商人?”
“是。”黑衣人點頭,“消息確認無誤,他離開花都後。我們的人一直跟著呢。”
中年男子沉默片刻,抬手示意。兩位女子立刻起身退下,腳步輕悄,連呼吸都壓得極低,生怕驚擾了這屋中暗湧的殺機。
“再等等。”坐在側邊的一名光頭男子開口,嗓音沙啞,“柯小凡雖是商人,但他背後站著李新——那可是當過特種兵的狠角色。退役後還養著一幫老戰友,個個都不是好惹的主。”
黑衣男子皺眉:“可這筆錢不少……我們可沒花錢才弄到的情報,就這麼放手?”
“錢重要,命更重要。”中年男子終於開口,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李新不是普通人。他在部隊時就敢一個人端掉毒販據點,回來後更在邊境乾了幾年‘清道夫’活。你以為他掙的都是乾淨錢?他掙的是從血裡撈出來的命。”
室內一時寂靜,唯有壁爐中木柴劈啪作響,像是為這場無聲的對峙敲打著節拍。
忽然,電話鈴聲刺破沉寂。中年男子瞥了一眼來電顯示,眼神驟然一凜。他按下接聽,未語,隻聽。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而冷靜的聲音:“我知道你們在打什麼主意。柯小凡是我的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勸你彆碰,不然,我不介意讓整個圈子都知道,誰在背後耍陰招。”
話音落下,通話戛然而止。
中年男子緩緩放下手機,目光落在地毯上那一片陰影,仿佛正衡量一場尚未爆發的風暴。
“他知道了。”他低聲說道,似自語,又似宣告,“既然撕破了臉,再動手,就是明戰了。李新不怕亂,可我們怕。現在風聲緊,上麵正盯著資金流向,真鬨出動靜,誰都兜不住。”
光頭男子點頭:“而且,李新現在肯定有防備。我們現在不是在抓人,如果柯小凡現在失蹤,是在往槍口上撞。”
黑衣男子握緊拳頭,臉上的刀疤因情緒波動微微抽動。他心有不甘,卻無法反駁。
“傳令下去。”中年男子站起身,緩步走到窗前,望著遠處漆黑的山林,“暫停行動,讓跟蹤他的兄弟撤回。”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如鐵:“我不想再折人。有些人,看著是生意,其實是命債。碰了,就得還。”
窗外,一陣風掠過樹梢,卷起幾片落葉,旋即消散在夜色之中。彆墅恢複了表麵的寧靜,可空氣裡,仍浮動著未曾散儘的殺機與警覺。
有些棋,看似能贏,實則一步錯,滿盤皆輸。
而真正的博弈,從來不在刀光劍影之中,而在人心未動之前。
柯小凡這麼低調,也沒想到有人從李新最近得到大量翡翠,得到了他獲利二億的消息。
而李新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他消除了一個不小的麻煩,這是他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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