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屏幕上，四支小隊的紅點已穩穩紮進各自城市的核心區域。柯小凡指尖在桌沿輕敲兩下，靈識已沉入丹田小世界內的靈田，在小世界能量持續供應下，每日他也親自用自己全屬性靈力灌溉，靈田中靈泉潺潺流淌，嫩芽齊刷刷挺立，翠綠欲滴，根須悄然纏繞著小世界地底微弱的雷脈，仿佛一群喝飽了靈氣的小崽子，正鉚足勁兒往上躥。
“三天，長十五厘米，一個月能成可用靈藥了。”他低聲念叨，嘴角微揚，“比預計快了一天，不錯，果然在二種能量加持下，所有藥材種子長出來的，都是靈藥了，也是，都給精華中的精華給這些靈藥吃，不長好就怪了。”
閉眼一瞬，師尊殘念所留的《仙釀萬方經》浮現在腦海。那本破舊得像曬乾竹片的傳承古卷裡，夾著一頁泛黃紙箋，上麵龍飛鳳舞寫著三個字：“凝靈酒”。主材取五行低階靈藥，輔以靈泉水培育，雖不能一步登天，卻勝在溫和持久，最適合練氣至金丹期修士緩慢積累。最關鍵的是——這玩意兒能靠小世界自產！
“以後隊員補能，再也不用我一個個當人形充電寶了。”他心裡盤算著，“雖說最近布了能量陣法，大家都能在陣中恢複，但多一種方式總歸更穩妥。隨身帶著，隨時續命，萬一還挺好喝呢？修仙這麼久，彆的沒見長進，做飯倒是該提上日程了。小世界產的靈水我喝過，清甜潤喉，早該拿來煮湯了。”
想到這兒，他自己先笑出聲來：“我這個充電工具人，終於要上線省電模式了。”
念頭剛落，靈識一動，便在小世界中劃出新區域，準備擴種藥材。可就在這時，肚子不合時宜地“咕”了一聲。
“得，再偉大的戰略也得先填胃。”他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修仙不差這一頓飯，習慣難改，也沒必要改。連吃都省了，人生還剩多少滋味？走，回家吃飯。”
三十分鐘後，花都郊區彆墅客廳。
飯桌剛撤，八歲的葉平安還抱著碗舔最後一口湯，五歲的葉帆則騎在柯小凡肩上，手裡攥著他送的玉佩當望遠鏡，嚷著要看“外星飛船”。
陳淺寧端來茶水，遊以初正教沐春顏用手機看新聞。柯愛國坐在藤椅上，眯著眼打量女婿葉明新買的皮鞋是不是真皮，結果沒看出，最後還是用了靈識來分辯。
“爸，媽，小妹，妹夫。”柯小凡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今天給你們個禮物。”
他從小世界裡取出四枚銀紋古戒，樣式樸素，表麵刻著細密雲雷紋路，隱隱有靈光流轉。
“空間儲物戒，一百立方，夠裝下你們整個小賣部加庫房。”他把戒指一一遞過去，“滴血認主，意念操控。來，試試。”
柯愛國一臉懷疑：“這是真的？”
“爸，當然是真的。以前不是示範過好幾次？你們都金丹完滿了，怎麼還這麼實誠？”柯小凡笑著反問，“你不是最信科學嗎？那我問你，手機能存幾千張照片，靠啥？電。這戒指存東西，靠的是靈力。原理一樣，隻是技術代差大了點——相當於你們還在用老年機，我們直接上了量子雲存儲。”
沐春顏半信半疑接過戒指，滴血認主後輕聲問：“真能把東西放進去？”
柯小凡隨手拿起家裡的煙盒，手指一晃，煙盒憑空消失。
“沒了？”葉帆瞪大眼睛，差點從他肩上摔下來，“大舅又變魔術了！”
下一秒，煙盒出現在掌心。
“媽滴血認主，試試想著‘收’，然後想著‘取’。”
沐春顏閉眼默念，煙盒瞬間從手上不見。
“哎喲！真不見了！”她嚇了一跳。
再一念，煙盒又出現在手中，嚇得她差點甩出去：“真出來了！”
柯小凡又讓柯愛國滴血認主，親自演示了一遍收放流程。老頭抽了口煙，點點頭：“……有點意思。以後等於隨身帶了個大庫房。”
“記住。”柯小凡臉色一正，“這東西不能在人前用，尤其是有攝像頭的地方。帶個包，假裝掏東西。萬一被人拍到，咱們全家都得上熱搜，標題就是《驚！退休教師竟憑空變出香煙》，到時候派出所請你去喝茶，咱們家門口會成隊狗仔隊等你做專訪，可彆說我沒提醒你。”
葉明忍不住笑：“那我還得趕緊買個公文包。”
“你那個破包早該換了。”柯小凡瞥他一眼，“回頭給你定製個防彈的，還能加熱咖啡，出差開會都不怕涼。”
葉平安舉手：“舅舅，我也要！”
“你還小，等考上大學再說。”柯小凡揉了揉他的腦袋，“不過這個玉佩能護體，睡覺戴著，蚊子都不敢咬你。”
葉帆立刻把玉佩往脖子上掛：“我要戴一輩子！”
“另外，以後家裡煮飯、煮湯、泡茶的水，我都給你們備好了。”柯小凡說著，意念一動，小世界中提前裝滿靈水的十二個大桶整齊出現在大廳。
“每人收兩桶，以初、淺寧你們也各拿兩桶，一會兒煮茶試試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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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水倒入已放好茶葉的茶壺，柯小凡掌心一轉，火靈力緩緩注入壺底。不到幾秒鐘，水已沸騰，茶香嫋嫋升騰，清冽中帶著一絲沁人心脾的甘甜。
眾人品了一口，隻覺如夏初穿林而過的清風拂麵，通體舒暢。
“這隻是靈水的基本功效。”柯小凡解釋道，“長期飲用，還能略微提升修為，穩固根基。你們金丹圓滿，正需要這種溫養。”
飯後，柯小凡把老爺子拉到陽台。
夜風拂麵，遠處城市的燈火如星河鋪展。他遞上五枚雷靈石，通體溫潤，內裡隱有雷光遊走，宛如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