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凡盤坐在修煉室中央，呼吸平穩。昨夜四人共修的能量仍在體內流轉，神識比以往更加清晰。他剛睜開眼，看著曲線曼妙，三個玉體在身邊，他微微一笑，這就是幸福的感覺。
就在柯小凡幸福滿滿的時候。
涼風輕輕吹到，悄然進了我衣襟，夏天偷去....鈴聲）
柯小凡接通電話，聽筒裡傳來李立軍焦急的聲音：“小凡，我又被查了！這都第幾次了？市監、消防、稅務輪番上陣，一個接一個，店裡快沒法營業了。”
“他們找你什麼問題？”柯小凡皺眉問道。
“啥問題都沒有！”李立軍聲音陡然拔高，“檢查一遍說合格，第二天又來一波，換著部門查。我都快成重點監管對象了。”
柯小凡沉默兩秒，思緒已飛速運轉。表哥的超市是他出資籌建的，開業才幾天就被人盯上，絕非偶然。
他想起昨天剪彩時，李立軍當眾宣布優先錄用窮困家庭和退伍軍人，還特彆感謝了自己。這話聽著正氣凜然，但在某些人耳中，卻無異於打臉。
他掛斷電話，立刻撥通張猛的號碼。
“帶兩個人去花都新區，查最近一周所有對‘立軍生活廣場’進行執法檢查的公務人員背景。重點排查其親屬是否在附近商圈經營生意，或與我表哥有過節。帶隊的人，用靈識徹查底細，務必找到源頭。”
電話那頭，張猛應得乾脆利落：“明白，兩小時內回消息。”
柯小凡起身走出修煉室，順手給陳淺寧發了條信息：“幫我留意省紀委和監察係統的公開舉報通道，若有新立案動態，第一時間通知我。”
他並不打算硬來。現在不是衝動行事的時候。他雖有力量，卻不能隨意動用，尤其是麵對體製內的人——一步踏錯，後患無窮。
兩小時後，張猛來電。
“頭兒，查到了。有個副局長叫林中錦，他兒子林前在新區離表哥超市不遠開了家幾百平米的小超市，位置偏僻，生意一直慘淡。咱們超市一開，那邊客流幾乎斷絕。他兒子前幾天還在朋友圈發牢騷，說什麼‘有人靠關係搶飯碗’。”
柯小凡冷笑：“所以老子動用公權，為兒子公報私仇？”
“還不止。”張猛壓低聲音，“我們用靈識監控了林前常去的酒吧，發現他在包間頻繁帶不同女孩喝酒，還有人在吸摻料的電子煙，現場拍到了視頻。更關鍵的是，林中錦在郊區有套彆墅，房產證寫的是情人的名字，銀行流水顯示他每月用他人名字固定轉賬八萬元給情婦。”
柯小凡眼神一冷：“繼續查，找機會裝個錄像設備。我要聽到他自己親口承認濫用職權。”
張猛辦事一向利落。第三天下午，一段錄像傳了過來。
背景傳來女人撒嬌的聲音，林中錦語調含糊卻清晰：“……隻要我在位一天，誰也動不了我兒子。那些小商戶敢投訴？我讓他們三天關門。”
柯小凡聽完，緩緩將手機放在桌上。
證據齊全了。但他仍不滿足。這些材料足以扳倒林中錦，可林前呢？那個躲在父親羽翼下的蛀蟲，必須一並拿下。
他換上一身休閒裝，戴上帽子，獨自前往那家酒吧。
晚上九點，林前正坐在vip包間裡，身旁兩名女孩依偎著他輕笑。桌上擺著酒瓶和幾根形狀怪異的煙。幾名保鏢模樣的人守在門口。
柯小凡走進隔壁包間，點了一杯啤酒。他閉上雙眼，靈識緩緩鋪展，如一張無形之網，貼著牆壁滲入隔壁。
他的神識順著空氣鑽入林前腦海，輕輕觸碰記憶片段。
畫麵閃現——
林前手持一份名單，打電話給某執法人員：“明天再去查一次，就說消防通道不合格，罰他五千，嚇唬他不敢開店。”
另一次，他對手下吩咐：“給我找幾個混混，去他們倉庫門口蹲著，不用動手，就站著，嚇人就行。”
柯小凡收回神識，嘴角微微一揚。
夠了。
他當場整理資料：錄音、視頻、銀行流水、執法記錄異常時間表、林前威脅商戶的通話截圖，全部匿名打包，發送至省紀委、監察委、中央巡視組郵箱，並抄送市公安局內部監督平台。
做完這一切，他走出酒吧，抬頭望向夜空。
星星稀疏，風有些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