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剛剛爬上窗台，柯小凡端著茶杯從走廊走出。昨晚睡得踏實，今早精神格外充沛。
陳淺寧已在門口等他，見他出來，輕聲說道：“爸媽今天到。”
“知道了。”柯小凡微微一笑，“我準備好了。”
三輛運輸車緩緩駛入基地大門，陳偉高和劉若然從車上走下，左右打量。這裡不像普通小區，也不似軍營，四周靜得出奇，空氣卻格外清新。
“這地方……真能住人？”劉若然皺眉。
“媽，這兒住久了能延年益壽。”陳淺寧挽住她的胳膊，“以後您二老就在這兒安享晚年。”
柯小凡迎上前，雙手遞上熱茶：“伯父伯母，一路辛苦了。”
陳偉高接過茶杯，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女婿。身姿挺拔，目光沉穩，笑得含蓄卻不失真誠，令人不自覺地心生信賴。
“小凡，好些天沒見你了。”他壓低聲音問道，“上次你幫我突破到宗師境後，我和你伯母親熱時她承受不住……能不能也幫她提升到宗師？”
“伯父。”柯小凡溫和點頭，“我沒急著給她突破，是先強化肉身，等根基穩固後再行突破，免得她受苦。這幾天就能安排。”
一家人走進彆墅，圍桌用餐。飯菜雖簡單，卻香氣撲鼻。劉若然連吃了兩碗飯，忍不住問：“你們這米哪兒買的？怎麼這麼香？”
“自家種的。”柯小凡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她碗裡，“基地有生態農場，無農藥，純天然。”
飯後，柯小凡提議：“二老年紀不小了，我傳你們一套養生功法，平時可以和我爸媽一起練著玩。”
陳偉高擺擺手：“我們老了，學不動嘍。”
“不難。”柯小凡取出兩瓶丹藥，“這是比之前更強的淬體丹，每天一粒，配合呼吸法，一周內就能見效。”
劉若然狐疑地看著那顆小小的藥丸：“真的比上次還好？”
“不信明天就知道。”柯小凡一笑，“試試便知。”
三天過去。
清晨的訓練場上，陳偉高按所授之法紮馬步，忽然一股暖流自腳底直衝而上，全身筋骨劈啪作響。他猛然出拳，前方石墩“轟”地裂開一道深縫。
他愣在原地。
劉若然跳了幾下，竟輕鬆躍上三米高的台階。她扶著牆喘息：“我……我沒吃錯東西吧？”
柯小凡走來：“這是洗髓伐毛後的正常反應。您現在已入宗師境，比特種兵強上百倍。”
陳偉高盯著自己微微顫抖的手：“你……到底是什麼人？”
“修仙者。”柯小凡平靜道，“壽命萬年以上。你女兒跟著我，如今修為足以覆滅一支軍隊，壽元也達千年以上。”
劉若然眼眶突然紅了：“可她……還要和其他女人共侍一人……這算什麼？”
客廳裡的氣氛驟然凝重。
柯小凡沒有說話，轉身輕輕拍了三下巴掌。
門開，遊以初、李君瑤、雲飄雪、白玉霜、莫琳娜、蘇菲亞依次走入，整齊站成一排。
她們齊聲道：“伯父，伯母。”
劉若然怔住了。
這些女子個個氣質出眾，身材高挑，站在一起宛如群星璀璨。
“她們都是我的道侶。”柯小凡說，“彼此尊重，無爭寵，無嫉妒。家中誰受傷，眾人齊心救治；誰有所突破，大家共同慶賀。我們一同追尋長生之道。”
陳偉高低聲問：“你們這樣過日子……不怕彆人說閒話？”
“世俗眼光，困不住長生之路。”柯小凡望著眾女，“我們皆為修仙之人，有時閉一次關便是百年。之所以有眾多道侶，一則她們體質與我修行相輔相成，二則唯有我能助她們踏上修仙路，追求永生。她們皆自願隨我，如今人人實力通天，單論戰力足以覆滅一國，壽元亦超千年。未來我們將共登仙途，萬年壽命不過是起點。”
劉若然撲進女兒懷裡，淚水奪眶而出：“隻要你幸福，媽……就認了。”
陳淺寧緊緊抱住母親：“他們對我都很好，沒人欺負我，更沒人看不起我。”
陳偉高抽完一支煙，終於點頭：“既然你選了這條路，爸支持你。”
當天下午，柯小凡對陳淺寧說：“我去趟特警隊。”
“去乾什麼？”
“見楊守成。”
陳淺寧一怔：“你還記得他？”
“前未婚夫嘛。”柯小凡聳肩，“該見就得見，不然心裡有結，對你也不好。”
兩人乘車前往京城特警訓練基地。
楊守成正在帶隊訓練，一身迷彩服緊貼身形，肌肉結實，動作乾脆利落。
他看見陳淺寧下車，腳步微微一頓。
“你來了。”他走上前，目光落在柯小凡臉上。
“抱歉，之前有些事耽擱了，沒能早點來。”柯小凡開門見山。
楊守成冷笑：“聽說你能徒手接核彈，還能飛天遁地。我不信。”
“那就試試。”柯小凡脫下外套，“徒手較量，不限招式。”
場地清空。
兩人相對而立。哨聲一響，楊守成立即撲上，拳風淩厲，直取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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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小凡側身避開，抬手格擋，順勢卸力。楊守成連攻十招，儘數被化解。
“你躲什麼？”楊守成怒吼，“敢不敢硬接一拳？”
“接。”柯小凡上前一步，胸口硬受一擊。
“砰！”
悶響傳出，楊守成手腕劇痛，幾乎跪倒，而柯小凡紋絲未動。
“再來。”柯小凡擺手，“放開了打。”
二十回合後，楊守成滿頭大汗，呼吸急促。柯小凡依舊從容自如。
最後一招，兩人對拳，同時後退半步。
“平手！”裁判喊道。
楊守成喘著粗氣：“你讓著我了。”
柯小凡擦了擦嘴角：“你覺得呢？”
“帶我去你宿舍。”柯小凡說，“聊幾句。”
宿舍裡，兩人落座。
“我知道你不服。”柯小凡看著他，“你也愛她，想給她安穩生活。這份心意，我敬佩。”
楊守成低頭不語。
“但我能給她的，不止是安穩。”柯小凡道，“是長生，是力量，是超越凡俗的世界。”
他伸手按在楊守成肩上：“我可以讓你變強，但你要答應我三件事——第一，不得外傳所見所聞；第二，不得主動惹是生非；第三，不得恃強淩弱。”
楊守成疑惑抬頭：“你真能讓我變強？為什麼選我？”
“因為你是個漢子。”柯小凡笑了，“為國為民，不求回報。這樣的人，值得擁有更多。”
話音未落，一股暖流湧入經脈。
楊守成渾身一震，骨骼劈啪作響，仿佛全身被重新打通。多年停滯於暗勁的瓶頸瞬間衝破，踏入化勁，緊接著再度突破，邁入宗師之境！
他這才意識到，柯小凡隨手便可將他推至夢寐以求的境界。在他眼中，自己不過螻蟻一般渺小。他猛地起身，想要跪下磕頭。
柯小凡一把托住他的手臂：“彆跪。你是警察，膝蓋隻跪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