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付少宇突然喊了一聲,訓練場上的口號聲戛然而止。他慢悠悠地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剛叼在嘴裡,安昭就眼疾手快地湊過來,“啪”地一聲點燃了打火機。
“嗯,上道。”付少宇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他朝著隊伍走了過去,嘴角那抹標誌性的痞笑又掛了上來。
隊員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紛紛在心裡禱告——總教官這表情,怎麼看都沒好事!剛安生了幾天,不會又要出什麼幺蛾子吧?
“怎麼?”付少宇眯著眼掃過眾人,故意沉下臉,“我看你們一個個蔫了吧唧的,是不歡迎我回來?”
“不敢不敢!”眾人趕緊齊聲喊道,聲音洪亮得震耳朵。
一個男生腦子轉得快,立刻補充道:“總教官,我們可想你了!這幾天你不在,我們訓練都沒乾勁,飯都吃不香,覺也睡不著!”
“就是就是!”其他人紛紛附和,臉上擠出“真誠”的表情。
付少宇看著他們這副樣子,忍不住笑了:“哦?這麼想我啊?”
他扔掉煙頭,用腳碾滅,突然張開雙臂,挑眉道:“既然這麼想,那來抱抱?”
隊員們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的不可思議——總教官這是轉性了?居然主動要抱抱?
“就這一次機會啊,過這村沒這店了。”付少宇故意激他們。
一群人對視一眼,心裡一橫——管他呢!總教官難得“溫情”一次,錯過就虧了!
“衝啊!”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七十多號人跟潮水似的湧了上去,張開雙臂就往付少宇身上撲。
“嘭”的一聲,付少宇瞬間被淹沒在人堆裡,隻聽到一片歡笑聲和打鬨聲。
站在旁邊的伊莎貝拉看傻了,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剛才還嚴肅訓練的隊伍,轉眼就跟他們的教官抱成一團,哪有半點上下級的樣子?
“喂!你們輕點!彆把他壓死了!”她急得趕緊上前去扒拉,可人太多了,她怎麼拽都拽不動,隻能在外圍跳著腳喊。
人堆裡的付少宇其實舒服得很,被一群半大孩子壓著,雖然有點喘不過氣,卻莫名覺得親切。他甚至還在底下伸腿踹了踹最上麵的張一民:“你小子,壓得我快斷氣了!”
“嘿嘿,誰讓總教官你難得這麼‘親民’!”張一民在上麵笑著回話,不僅沒挪開,反而又往下壓了壓。
就這樣鬨了足足十五分鐘,付少宇假裝咳嗽了兩聲:“行了行了,再壓下去,明天你們就沒總教官了。”
眾人這才嘻嘻哈哈地散開,一個個喘著氣,臉上卻都帶著興奮的紅。
付少宇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活動了一下胳膊腿,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連頭發都沒亂多少。
“我去……總教官,你是怪物吧?”一個男生看著他,滿臉的不可思議,“我們七十多個人壓了你十五分鐘,你居然跟沒事人一樣?”
“就是,我剛才都快用儘全力了,感覺跟壓在石頭上似的。”
付少宇斜了他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不然你們以為,誰都能當你們總教官?
伊莎貝拉這才回過神,拍了拍胸口:“你們……你們也太瘋狂了!哪有這樣對教官的?”
“我們這是跟總教官關係好!”張一民湊過來說道,笑著對伊莎貝拉伸出手,“你好,我叫張一民,是國旗護衛隊的隊長。”
“伊莎貝拉。”她禮貌地握了握手,藍灰色的眼睛裡滿是新奇,“你們平時都這樣跟他相處嗎?”
“差不多吧。”安昭也走了過來,笑著說,“老大他就這樣,訓練的時候嚴得要死,私下裡比誰都能鬨。”
伊莎貝拉看著付少宇,突然覺得,這個男生身上的反差更大了——他既能在任務中冷靜果決,也能在訓練場上嚴肅認真,還能跟隊員們打成一片,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這樣的付少宇,讓她覺得格外真實,也格外……有吸引力。
付少宇沒注意到她的眼神,他清了清嗓子,對著隊員們說:“好了,鬨也鬨夠了,繼續訓練。剛才壓我的,等下每人加跑五公裡!”
“啊?!”眾人瞬間哀嚎起來,“總教官,你太過分了!”
“過分?”付少宇挑眉,“剛才是誰說想我想得睡不著覺的?那就再加五公裡!就當是給我的‘見麵禮’了!”
他轉身往操場邊走去,留下一群哭喪著臉的隊員。
張一民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重新組織隊伍:“好了好了,總教官都發話了,還不快練?等下加跑五公裡,有你們受的!”
隊伍很快重新恢複了整齊,隻是這次的口號聲裡,多了幾分“悲憤”的力量。
伊莎貝拉看著重新投入訓練的隊伍,又看了看靠在樹下抽煙的付少宇,突然覺得,這個看似混亂的隊伍,其實比任何嚴格的軍隊都更有凝聚力。
他們怕他,敬他,更愛他。這種感情,是在一次次的訓練和打鬨中,慢慢沉澱下來的。
“他們好像很喜歡你。”伊莎貝拉走到付少宇身邊,輕聲說。
付少宇吐了個煙圈,沒說話,眼神卻柔和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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